“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長安,你這再次發育的確是越發不錯了……”
沈伯言這話說得意味深長,聲音低沉沙啞幾分,聽上去頗有磁性的魅力,只是莫長安臉更熱了,一般情況下,就只會在那啥的前後,沈伯言的聲音纔會低沉沙啞成這個樣子!
而且,莫長安也知道自己再次發育有些兇猛,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夠這麼宏偉。感覺上一直以來宏偉啊,波濤洶涌這些詞詞似乎是爲時九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已經穿好了衣服,沒好氣地朝著他看了一眼,沈伯言正好轉過身來,就看到她紅紅的小臉。
而莫長安也就看到了他眼角眉梢的笑意,“沈伯言,你怎麼越來越痞了?”
“我二十八年來第一次吃豬肉,現在一看就有食慾,而且,對自己老婆痞一痞不是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吧?”沈伯言答得輕巧,浴缸的水已經放了一半,他垂眸看了一眼水量,然後就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的襯衣釦子。
他身材真的很好,六塊腹肌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拼成一個王字。
只是……
“你說誰是豬呢?”莫長安眉梢一挑就問出這一句,什麼叫做第一次吃豬肉,這什麼破比喻?
沈伯言笑了起來,其實自己說出這話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聽著她提出來,他就笑了,“誰聽進去了就是誰?!?
他已經將襯衣脫了下來,只是左手包得太嚴實,脫得有些不方便,莫長安走過去給他解開左手的襯衣袖釦,然後將襯衣脫了下來。
剛將衣服放到一旁,就被他扯進了懷裡。
“你……”莫長安一怔,眼睛眨巴眨巴了一下,他身上特有的那種清新凜冽的氣息也就這麼衝進鼻間。
她停頓了一下,就伸手攬住了他的腰,擁抱著他,只覺得心安,不知道爲什麼,不管有什麼風風浪浪**折折,只要有他在身邊,只要有他的擁抱有他的溫暖,莫長安就覺得很是心安,像是不管發生什麼,都一點不用擔心。
這種依賴和信任,幾乎是毫無保留的。
沈伯言個子高,和她相擁時,身高差的比例就出來了,她的個頭,頭頂正好在他下巴,倒是相當完美的身高差,擁抱的時候,畫面感就很是唯美。
沈伯言的手稍許有些不老實,莫長安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眼神有些無奈,就伸手就用力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啪一聲倒是很響亮,然後就說道,“手都殘了還這麼不老實,消停一會兒吧,還想不想洗澡了?”
她這個動作讓沈伯言沒反應過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咧咧了?
沈伯言清朗地笑出聲音來,也就鬆開了她,隨手將手錶和婚戒都摘了下來放在一旁,然後單手解開了褲子,就準備下水洗澡。
莫長安的目光有些停頓。
看著她目光的停頓,沈伯言笑了,微微垂頭,湊在她的耳邊,“你也挺痞的啊,看得挺帶勁的嘛?看吧看吧,我不收你錢。”
莫長安轉身就準備走,只覺得和‘無賴的沈伯言’這個物種根本沒法交流,只是剛轉身,就被他扯住了手,拉了回來,驀地擡眸,他的脣就已經印了下來,俊臉在眼前放大。
封住了她脣也奪走了她的呼吸。
莫長安輕輕推他胸膛,脣分開之後,她才氣喘吁吁地說道,“別鬧,你手還傷著呢。”
“我又不需要用手?!鄙虿缘穆暰€裡頭,沙啞越發多了幾分,呼吸也有著微微的急促,並且不難感覺到,他的體溫似乎都高了幾分。
他聲音溫柔沙啞,低沉磁性,很是好聽,就這麼喑啞著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我也只有這幾個月的福利了,等著小布丁再大一些,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聽上去,竟是有些可憐巴巴的味道。
莫長安輕輕抿脣,沒有做聲,他已經將她摟緊。
沈伯言的眸中目光閃爍。
還洗什麼澡,不洗了!正事要緊。他回身就關掉了熱水龍頭,還不等莫長安反應過來,就將她一把抱起,就連傷口會不會崩裂,也無暇顧及了。
莫長安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小臉紅紅的,呼吸急促幾分,看著眼前男人英俊的臉。
忍不住淺淺彎了脣角。
事後。
沈伯言垂眸看著躺在臂彎裡頭的女人,聽著她淺淺的綿軟呼吸聲,只覺得心都化了,像是被填得滿滿。
是了,所以,白野又怎樣,蘇鹿又怎樣,尚臣又怎樣,紀修又怎樣,這些在她身後默默守候等待著的男人又怎樣?
莫長安,是我沈伯言的女人。
是我沈伯言一個人的,所以,他們就算再默默,再守候,再等待都好,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莫長安是沈伯言的女人這個事實。
沈伯言稍微有些釋然了,他們愛覬覦就由著他們覬覦去吧,她太完美了,總是會有一些副作用的。
既然接受了她的完美,自然也要接受這些副作用。
結果好好的洗澡,變成了事後澡。
種種客觀因素之下,原本是要幫他洗澡的莫長安,只能和他一起洗了澡,大大的圓形浴缸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浴室裡似乎都洋溢著粉紅的氣息。
洗好澡出去的時候,陳姨已經做好了飯菜,吃飯的時候,沈伯言就拿著手機擺弄著,一按開屏幕就看到手機依舊停留在那個頁面,白野發過來的短信頁面。
沈伯言,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爲何會有那支表嗎?
……
“先生,那隻手錶肯定會引起沈伯言的疑心的,要是他真查起來了,這麼早暴露身份,是不是不太好?”
沃倫這麼問了一句。
帶著白洛吃過飯之後,豪華的轎車停在酒店門口,白洛先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而比起酒店房間,白野更喜歡車裡頭這種相對狹小逼仄的空間,於是就一直坐在車裡。
“沒什麼不好的,反正也是遲早的事情?!卑滓奥曇舻模瑳]有了往日對外人時的那種表面的溫和。
“先生,那這個瓷器?”沃倫說著,看了一眼那個裝著明代官窯瓷器的錦盒。
白野眸子微微側了一下,也看了一眼那錦盒,而後輕輕抿脣,脣角有邪氣的弧度漸漸升起,“開車吧,也到了和他面碰面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