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可不止工作能力好,還有某能力也是很好的。”
他說完就用力在莫長安脖子上嘬了一下,她皮膚細膩白皙,這麼用力一嘬,一個紅紅的印子就冒了上來,小草莓一樣地浮現(xiàn)在她的脖子上。
莫長安怎麼會聽不出來他話中的‘某能力’指的是什麼能力,她臉皮子薄,一下子就紅起來了,不理他這話,只說道,“好啦,我今天親自下廚的,好久沒動手了,也不知道味道怎樣,正好拿你來試毒呢,以後寶寶就要出來了,我得好好練練廚藝纔好。”
“好啊,讓我試什麼毒都行。”他依舊攬著她,頭埋在她肩窩,“很香呢。”
這話一語雙關(guān),也不知道說的是她香,還是食物香。
“快洗手去坐著吧,我盛完紙杯蛋糕就出來了。”
莫長安推了推他胸膛,趕他出去了,沈伯言笑笑地就擡手理了理她的頭髮,點了點頭,“那我出去了。”
他洗了手就去餐桌做了,悄悄看了兩個餐罩裡頭的食物,都是他喜歡的,一看就知道是很好的牛排,煎得七成熟,配上漂亮的單面太陽蛋和土豆泥,意粉也煮得很好,卷得很好擺在牛排旁邊。
雖然不是什麼極其精緻得西餐,但是不難看出她做得很精心很細緻了。
想著是她親手做的,光看著就有食慾了。
想要偷吃一口試試看是不是真的有‘毒性’,但還是乖乖地將餐罩重新蓋上了。
莫長安已經(jīng)端了盤子出來,盤子上盛著漂亮的紙杯蛋糕。
“好了,我們開飯吧。”莫長安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了已經(jīng)去廚房收拾的陳姨,“陳姨,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吃不來這些洋玩意兒。”
陳姨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帶著笑意,“沒事啊,別擔心我!我自己隨便弄點吃吃就行了!”
莫長安這才放下心來,轉(zhuǎn)頭看著伯言,“怎麼樣?偷偷吃過了沒有?味道怎麼樣?”
“沒有啊,你還沒有發(fā)話,我哪裡敢先偷吃?”沈伯言說完,已經(jīng)站起身來,拿起橙汁壺給她倒了一杯,然後將餐罩一個一個地揭開來了。
很快就開吃了,沈伯言一點都沒有覺得難吃,她手藝雖然算不上頂頂?shù)暮茫浅云饋恚挂策€不錯。
莫長安微微笑著,看著他吃得好,她心裡就高興,如果不是身體不方便,她倒想天天都幫他做。
“剛剛回來的時候,姨母打電話過來了,說是裡裡到了德國之後,就斷了所有聯(lián)繫,獨自去挪威散心去了,姨母挺擔心的。”
沈伯言提到了這件事情,就看到莫長安臉上的表情也露出擔憂的情緒來,她眉頭皺了皺。
“我也擔心裡裡,只是……我又不好和她聯(lián)繫,我總擔心……”
“你擔心她怪你嘛,放心吧,那丫頭心大,沒那麼容易記恨人,等她出去散散心,好了就好了。”
沈伯言說著,就將自己的牛排切下來一塊,放到她盤子裡去,“你別想這麼多了,別等會心情不好了又影響食慾,我和你說這個不是爲了讓你心情不好的,只是我覺得姨母應該會很擔心,她說她這陣子因爲裡裡的事情,心情不好睡眠也不好,我想著你要是有空,正好可以去看看她,陪陪她也好的,她正好對婦產(chǎn)科很有心得研究,並且對兒科也有涉獵,你去了也可以從她那裡學學育兒經(jīng),她很有研究的。”
“真的?”莫長安似乎是真的有了興趣,聽了之後,就笑起來了,“那正好,那我抽空就去多陪陪她好了。”
這話題就這麼被揭了過去。
因爲是莫長安親自下廚的,所以沈伯言吃得很多,盤子裡頭光溜溜的,莫長安看著他那模樣,真害怕他把盤子都舔乾淨了。
吃完飯沈伯言就進書房辦公去了,莫長安洗好澡也準備進去辦公,就看到自己桌上的文件已經(jīng)全部不見了。
她愣了一下,看向沈伯言的桌子,就看到那一疊文件,都堆在他那裡。
“你拿我的文件做什麼?”
“不是說了要辭職給你做特助麼?辭職雖然有點難,但是做做特助該做的活兒還是做得到得。”沈伯言擡眸看她,就笑了,“好了,你就別忙了,洗了澡就早點休息吧,今天下廚也累了,你先去睡會兒也好,看會兒書也好,我很快做完的,我看你這些文件也不是什麼重要決議,我搞得定的。”
莫長安最近越來越懶了,以至於她現(xiàn)在也就樂得偷懶,沒有什麼工作狂的心態(tài),她嘻嘻笑了一下,“那就麻煩你了,老公。”
“嗯,再多叫一聲聽聽。”
沈伯言垂眸看著文件,脣角勾著笑,就直接這麼說了一句。
“老公。”
莫長安樂得滿足他,就再叫了一句,然後就看到這傢伙臉上的笑容倒是更加擴大幾分了。
“再多叫一聲來聽聽。”
他得寸進尺,莫長安眉頭輕輕一豎,“沈伯言,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唔,我知道莫總是個商人,講究公平交易,這樣,之後一個禮拜你的文件我都能幫你處理,你天天都能閒閒的,做點甜品,彈彈琴,畫些畫就行了。如何?”
莫長安笑了,“老公。”
又叫了他一句,臉上滿是狡黠的笑容,沈伯言擡眸看著她狡黠的笑臉,無奈地笑了,搖了搖頭,“你現(xiàn)在啊,也是越來越想偷懶了,看到你這想偷懶的樣子,恐怕整個喬氏都沒人會想到工作狂莫總已經(jīng)轉(zhuǎn)性了吧?”
“所以啊,找個有能力的丈夫是很重要的。”莫長安樂得誇獎他,豎了豎大拇指,“那就麻煩你啦,我先回房間看看書就睡了。”
沈伯言點點頭,“去吧。”
莫長安轉(zhuǎn)身就回房間去了,沈伯言看著她走出去的背影,就微微笑了笑,這才繼續(xù)低頭做事。
只是卻有電話在這個時候進來,在桌面上震動得滋滋作響,沈伯言正在看到一份文件的關(guān)鍵地方,所以沒看屏幕上的號碼,隨意劃動了屏幕就接了起來。
“我是沈伯言,請講。”他說出這一句,手中拿著鋼筆,在文件上籤下名字。
只是他簽名字的動作在聽到那頭聲音的時候,一下子就停住了,筆跡就那麼頓在那裡。
“我是白野,卓白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