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我想問媚童呢?我還以為她和精靈他們?nèi)チ速e館,但是這些天也沒見她。”我問,這些天忙壞了,竟然將這事兒忘記了,燕姐笑著說讓我去問一個叫無量的道士,我恍然,無量就在村口,看來這件事情和無量拖不了干系。
和家里打完了招呼就去了村口,無量正在等我們,我走上前去直接問媚童的下落,無量笑著說我終于發(fā)覺了,比起他想象的要慢很多,不過他說倒是可以理解,這是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徹底放松導(dǎo)致的情況。
“到底在哪里?”我問,“是你讓媚童去干別的了?”
無量點(diǎn)頭:“你放心吧,我讓她先行去了B市,不過那個叫陳紫的姑娘,你是該去見見了,我讓那個媚童在陳紫家門口等。”
我細(xì)問為什么會這樣安排,又是去做了什么事情,他卻閉口不言,怎么問也沒有結(jié)果,幾個人去了B市,路上我和他們說了一下我們具體的情況,巨漢清清和鐵蛋兒很興奮,畢竟我們之前是一個組,而現(xiàn)在們重回鬼域,我告訴他們現(xiàn)在的鬼域比以前兇險千百倍。
“曾瑤,我不知道你和清清巨漢的交情,就淡淡論我來說,就感謝你,你幫我們苗族清理了門戶。”仡璞說到,“我是真心感謝你,這是賠上性命也沒有辦法還清楚的,所以你有事情幫忙,我很樂意。”
“我不是為了苗族才去……”我不好意思的說。
仡璞打斷了我的話:“我知道,但是,這并不影響帶來的影響,無心插柳柳成蔭,你是因,苗族是果,不知道我形容的對不對,所以別再說些客套話,我是個性子冷的人,能還上這個人情,我別提有多開心了。”
清清和巨漢都在一旁說看到仡璞對于這件事情有多認(rèn)真,我看著仡璞不再推辭,其實(shí)我知道仡璞對于我的感謝和其他苗族人不同,因?yàn)樗肇铊保敲缱宓牟孔迨最I(lǐng)的后代,對于苗族有從骨血里的歸屬感,甚至自豪感,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超人幫助了中國間接幫助了全世界,但是只有中國人對于感謝更加深刻,比起其他人種來說。
到了B市我直接去了陳紫租賃的房子,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媚童在先去門口等著,換上一件白色的休閑T恤,牛仔熱褲,船鞋,很淑女,很性感,這是換了一身穿著,媚童看到我先是和我打招呼,隨后笑著沖著我走過來。
“阿瑤,見到你沒事兒我放心了。”然后看向無量,“我完成任務(wù)了,您放心。”
“謝謝你。”無量竟然說了謝謝,“其他人在外面帶著,你和媚童進(jìn)去找陳紫吧,你們?nèi)齻€之間神奇的關(guān)系……呵呵,可以感受一下,這是我給你們唯一的提示,你們?nèi)齻€有相同的命格。”
說完便不再說話,我是聽懂了,媚童卻不明白這些術(shù)語,問我是什么意思,我和她解釋了一番,她很是驚訝,說是玄學(xué)博大精深,我也對于玄學(xué)的命理感到敬佩,我知道無量預(yù)言就是運(yùn)用的命理占卜,這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即使是要付出代價的,確是其他門派無法替代的本事,如果能夠出世,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會趨之若鶩,然而玄學(xué)令人敬佩的就在這里,不會讓人感到惶恐,不會讓人覺得銅臭,遠(yuǎn)離世俗,讓人高高敬仰。
“好,我們進(jìn)去。”我拉著媚童進(jìn)去,敲開門,只見穿著人字拖的女人出現(xiàn)在我眼前,利落的短發(fā),精致的五官,鼻子上一顆鼻釘彰顯時尚氣息。
“曾瑤?”陳紫露出笑容,她今天也是穿著短褲短袖襯衣,卻是黑白搭配,看到我很是高興,但是轉(zhuǎn)眼看到媚童,露出驚訝的神色,“這位是?”
“媚童,認(rèn)識一下。”我說,“你有沒有感覺她特別?”
陳紫嘖嘖稱奇:“還真讓你說對了,就是這種感覺。”
媚童笑道:“我進(jìn)來的時候被一個叫做無量的道士告知,我們?nèi)齻€是有相同命格的人,之前我還不相信,但是現(xiàn)在看到你我不能不相信了,很特殊的感覺,據(jù)說你也有比一樣的能力,我先介紹一下,我叫媚童,我的能力是與人對視的時候控制對方。”
陳紫伸出手和媚童的手握住:“我叫陳紫,我的能力是精神力量殺人。”
“殺人?真厲害!”媚童毫不吝嗇的夸獎,“曾瑤認(rèn)識你這么久,你的能力是什么?”
我笑得羞澀:“比起你們的,我的能力是雕蟲小技了,我是死過一次的,純陰體制,能夠看到陰魂,也就是人死后的鬼魂,并且能夠和他們說話,是不是很恐怖?”
“這有什么恐怖的,在SJ什么沒見過。、”媚童笑道。
我搖頭:“我的能力是幫陰魂找到
兇手,并且維護(hù)他們的尊嚴(yán),我和你們并不一樣,你們倆似乎都是從小就開始得到不同的訓(xùn)練,但是我不一樣,我是從大學(xué)畢業(yè)才開始過上不清凈的日子的,以前我和普通的人沒什么區(qū)別,這一些都是因?yàn)椤懔耍磺卸际敲銈兛催@塊血玉。”
這血玉是我從SJ里帶出來的唯一的東西,是宗盛給我的,是車禍撞碎了那一塊之外的唯一一塊血玉了,現(xiàn)在也可以毫無顧忌的帶上了,只是現(xiàn)在的血玉應(yīng)該只有辟邪的作用了,我將血玉掛在脖子上,瞬間溫?zé)岬臍庀⒘鞅槿怼?
“這塊血玉會保護(hù)我,只是陳紫,媚童,我想陳紫手里有玉皇,而我手里有血玉,那么陳紫你是不是也會有一塊屬于你自己的玉呢?”我問。
媚童搖頭:“這倒是不得而知,阿瑤,快說今天來的目的吧。陳紫應(yīng)該也沒有去過那個地方吧?”
我笑著:“她當(dāng)然沒見過。我第一見到她的時候是在走秀,那個時候我們的場子剪彩。”
媚童感嘆我們相遇的場景,但是也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不論相隔多遠(yuǎn),有緣分的人都會見面,而且會印象深刻。
“我對陳紫當(dāng)然印象深刻,第一次見面就將煙頭在她自己胳膊上捻滅了,而且第一次見面她就殺了人,就因?yàn)槿思以谛菹⑹业臅r候多說了幾句她不愛聽的。”我笑著。
陳撇嘴:“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否則我就不會進(jìn)神經(jīng)病醫(yī)院了。”
媚童更感興趣了,拉著我們兩個說出事情的經(jīng)過,陳紫也難得有興趣說,三個人哈哈一笑,聊的愉快,不過總算是出了效率,在說彼此經(jīng)歷的時候,也將去鬼域的目的說了個清楚,陳紫嘆了口氣,說世事無常,隨后將玉皇放好,在桌子上放了一沓子錢,給房東寫了張字條。
“寫了什么?”我們出了屋子,在樓道的時候我問。
陳紫自嘲:“我預(yù)付了兩年的押金,這里我制備了不少東西,如果能回來自然是好,如果回不來,就算了,兩年為限。”
隨后到了外面,給大家互相介紹了一下,這才認(rèn)識了彼此,緊接著就沖著鬼域出發(fā),到了鬼域,在陣法外面看著陣法里面的世界,原來那靜謐的環(huán)境依然改變,天空上方幾朵紅云彌漫,看上去十分猙獰,而陣法外卻是藍(lán)天白云。
鬼域,果然是變天了!
無量走到陣法前,嘖嘖道:“嘖嘖,這陣法要?dú)Я恕!?
“我也看出來了,殘破了不少。”我皺著眉頭,其他人不說話,畢竟在道門陣法上,他們不是很懂。
“說明有很多人進(jìn)來了。”無量神色凝重,“進(jìn)去吧,我不方便露面,我進(jìn)去會成為你們的累贅,不過,你一定要小心葉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