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房間里,響起美妙的鋼琴旋律,加長桌中間放著一束大型玫瑰,極其耀眼,琉璃燈映的房間里十分明亮,桌子上放著各式各樣的水果,葡萄美酒,最主要的是整個(gè)房間的地面上鋪滿了花瓣,這一幕可以讓無數(shù)女生熱血沸騰。
赫年和黃欣各坐在桌子兩端,輕輕切著6分熟的牛排,黃欣剛喝了口紅酒,不勝酒力的她臉頰泛紅,赫年溫柔的問,“親愛的,喜歡嗎?”
黃欣欣喜的點(diǎn)頭,“很喜歡,你真好。”欣喜過后,黃欣有些不解的說,“可是這是為什么?今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赫年抽出紙巾,輕輕擦拭嘴角,“親愛的,我太感謝你了,之前你對我說的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以后張飛宇將會被我一直壓著,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臨了。”
三人說著走進(jìn)警局,警員們一片迷茫,已經(jīng)到了飯點(diǎn),沒有一個(gè)人愿意離開,這個(gè)案子有些棘手,大家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希望通過一些蛛絲馬跡給案子帶來好進(jìn)展,黃海第一個(gè)走進(jìn)房間,隨后是王琳琳,田麗芳,大家聽到推門聲,習(xí)慣性的抬起頭,看到眼前的三個(gè)人,警局里每個(gè)人表情不一,有驚訝,有迷惑,有驚喜,李達(dá)和田野剛來不久,意味深長的問黃海:“這兩位是?”
黃海一一介紹說:“王隊(duì)長妹妹,王隊(duì)長夫人。”
“哇,都好漂亮。”李達(dá)忙說,“歡迎,歡迎。”片刻辦公室里響起了鼓掌聲,王鑫聽到鼓掌聲,剛從一個(gè)房間里走出來,看到眼前人,一臉驚訝,“你們怎么來了?”
王琳琳溫和的笑起來,“嫂子還不是擔(dān)心你,過來看看。”
辦公室的人滿臉羨慕,田野說,“王隊(duì)長好福氣。”其余警員紛紛附和,無不是贊美之詞,于丹丹似乎有些不是多開心,王鑫咳嗽了下,對著大家揮揮手,“大家可以去吃晚飯了。”然后拉著田麗芳到了辦公室里的小房間里,輕輕閉上了門。
警員們紛紛走出去,很快辦公室里只有黃海和王琳琳,黃海不知該說些什么,拿著攝像頭錄像走到電腦旁,忙碌起來。氣氛有些尷尬,王琳琳站在原地,有些無所適從。
才一會功夫,田麗芳從房間里快速走出來,臉上帶著悲傷的神色,王琳琳覺得不對,還沒問怎么回事,田麗芳已經(jīng)從王琳琳身旁走去,眼看就要脫離了視線,王琳琳向黃海那望了眼,忙跟出門,黃海抬起頭時(shí),眼前的人只留下一道美麗的背影。
似有迷惑,黃海把視線移到緊閉的房間里,“吱呀”一聲,門開了,王鑫和黃海剛好視線相撞,“怎么,沒去吃飯?”王鑫率先問。
“還沒去。”黃海皺起眉頭,“沒什么胃口。”
“剛好一起吃吧。”王鑫手拿一包飯盒,向著黃海走去,“算你有口福,你嫂子做的。”
“她們怎么走了?”黃海似有不解。
王鑫苦笑了下,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不用管他們,我們吃我們的。”
快步追上田麗芳,王琳琳拉住她的手,“嫂子,你怎么走了?”回過頭的人哭的梨花帶雨,雖是無聲,王琳琳心里一陣心痛,“你這是怎么了?”
“沒事。”田麗芳扭過頭,輕輕擦拭眼角的淚珠,然后漫無目的的往前走,出了警局,路上全是穿行不停的車輛,燈光從四面八方照過來,兩個(gè)人的身影在黑暗中很清晰,田麗芳用手擋住車燈照過來的光線,有些恍然若失,記得第一次遇見他的時(shí)候,就是在這種情況下。
“是不是他欺負(fù)你了?”王琳琳問,田麗芳并沒有答聲,王琳琳氣憤的說,“我這就去給你評理去。”說著就要拉著她往警局走去,田麗芳掙脫王琳琳的手,無力的說,“沒事,他并沒有欺負(fù)我,是我做的不對。”
“這是怎么回事?”王琳琳不解的問,“你哪里做的不對了?”
“我不該在他這么忙的時(shí)候提出讓他多回家,還有我剛才一時(shí)口快,問了不該問得事情。”
“什么事情?”
田麗芳猶豫了會,神色復(fù)雜的說,“我問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王琳琳神色復(fù)雜,和王鑫從小相伴,可謂如影隨形,沒有人比她對哥哥了解的更透徹了,她覺得哥哥不是這種人,不過這兩年各自工作繁忙,聚少離多,到底變了多少,這就不得而知了,王琳琳小聲的問,“那他有沒有外遇?”
田麗芳平復(fù)一下失落的心,擦去眼角的濕潤,嘴邊勾起心滿意足的笑容,“他說對我別無二心,并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這段時(shí)間,他太忙了,所以回家的比較少。”
“那這是好事情啊。”王琳琳深吸了口氣,果然沒有看錯(cuò)哥哥,“可是你為什么如此悲傷的跑出來呢,兩個(gè)人在警局聊會天不好嗎?”
“他……”田麗芳停頓了下,無力的說道,“他聲色俱厲的對我說,我不該懷疑他,這使他很傷心,說我沒有考慮到他的難處,當(dāng)時(shí)他很生氣,說了一大推抱怨的話,我從沒見過他如此說我,一時(shí)氣不過就。”
王琳琳勸解,“也可能是他最近壓力太大,你也別放在心上,哥哥的為人我最清楚,他覺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田麗芳嘆了口氣,“其實(shí)確實(shí)怪我,不過作為一個(gè)普普通通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情,誰不會胡思亂想呢。”
廣平市市中心,燈火輝煌,這座不夜的城市,霓虹燈格外的刺眼,西裝革履的大老板們擁抱著美女走進(jìn)了夜總會,他們的嘴里塞著香噴噴的雪茄,手上帶著金燦燦的戒指。夜晚時(shí)分,另一幕場景,漂泊在外的人還在為自己的人生奮斗著,這些初來乍到的年輕人在工地上、工廠里、地?cái)偱裕Φ墓ぷ鳎粸橘嶅X養(yǎng)家,只為有朝一日能夠出人頭地。
趙雅洗完澡,站在15樓窗口俯視著街道上的人們,嘲諷的笑了笑,默默的說,“人和人的差別可真大。”
張飛宇喝了點(diǎn)酒,有些微醉,泛紅的臉上似乎帶著怒意,趙雅拉上窗簾,識趣的走過去,然后坐在張飛宇的腿上扭動起來,“親愛的,讓你久等了。”
張飛宇默不作聲,對于她的挑逗毫不回應(yīng),趙雅覺得不對,靠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親愛的,怎么了?”
張飛宇撫摸著她的下巴,大有深意的問,“你當(dāng)初選擇和我在一起,是為了什么?”
趙雅咋了眨眼,親切的說,“親愛的,你喝多了,我選擇和你在一起,當(dāng)然是喜歡你了。”
“你認(rèn)識赫年嗎?”張飛宇話題一轉(zhuǎn),室內(nèi)頓時(shí)鴉雀無聲?趙雅想了想,隨后哈哈笑起來,“就是那個(gè)雅爾教育集團(tuán)老總的兒子,上次我們不是見過嗎,你問他干什么?”
“我特別不喜歡他。”張飛宇打了個(gè)酒嗝,又問,“你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嗎?”
趙雅閃爍其辭說,“人家可能富家公子,我哪能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呢,怎么親愛的,難道你找他有事?”
張飛宇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他把趙雅推向一邊,“你先睡吧。”我想一個(gè)人靜一會,趙雅貼上來,軟軟的說,“人家想和你一起睡。”
張飛宇嚴(yán)肅起來,“我讓你先睡就去睡,別管我。”趙雅一臉驚訝,覺得此刻氛圍不對,識趣的站起來,幽怨的看了一眼,“那好吧,我先睡了?”接著慢慢悠悠走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