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鐵木莎是真心實意為岳昀逸著想,想她現在小小的年紀,就已經愛慕岳昀逸到這種地步,還真是令人詫異。
如玉眉毛輕佻,見鐵木莎年紀小,又肯為岳昀逸付出,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利用對象。
她將計就計,輕輕咳嗽一聲,“既然你這樣喜歡岳昀逸,那就為他做些什么好了。哦!應該說為我做些什么,保護好他好了。”
鐵木莎不可置信的看著如玉,如玉就將腰身上的一塊血玉玉佩遞到她的手中。
“這只血玉是小侯爺對我表達了愛慕之心后,送給我的定情信物,我現在交給你手中了。”
鐵木莎摸著這塊玉佩,知道這是一塊上等的好玉,卻不知為何如要將兩個人的定情信物交到她的手中。
“你這樣做是為何?就不怕被小侯爺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我的心又沒有放在他那里,就算玉佩沒有放在我的身上,也是無所謂的,但我將這塊玉佩放在你的身上,我的意思很明顯了,那就是我想讓你幫我做事,而我可以幫助你,得到岳昀逸的心。”
鐵木莎是有些心動了,可就算在心動,她還是有些腦子的。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說的話?”
“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但若是你不想要他死心塌地喜歡你,那怕是他去死也不會娶你,你要真的不想嫁給他,我也無所謂了。”
如玉從鐵木莎身邊經過,眼見要走進了殿門口,鐵木莎將如玉拉到一邊。
她在如玉耳邊輕聲說道:“好!我先答應你說的話,可你要我做什么?要是我做不到,你也不能言而無信。”
“你要是做不到,那我也沒必要兌現我的承諾。”
如玉唇角扯出一抹弧度,“你若是真的愿意幫助我,相信這并不是什么難事,而且你最后還會小侯爺在一起,這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你說對不對?”
鐵木莎被如玉說的心動了,最后點頭答應了。
“好,我答應你說話,你想讓我為你做什么?”
“明日晌午,你就來殿中找我,我會告訴你,讓你做的事。”
“好,我們明日再見!”
“恩!”
鐵木莎轉身離開了,如玉望見她小小的背影,堅定的挺拔著身軀。
想到從她身上看到了什么,如玉剛才扯出的笑容緩緩放下,眼神冰冷了幾分。
“她應該就是鐵木珺的親生妹妹,有這樣精明的妹妹,怕是鐵木珺將來當上帝王,也不是什么難事了。”
如玉知道,鐵木莎都是在她面前裝出的無知、魯莽和為情愿意付出一切。
其實,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得到宣國中讓宣國皇上比較在意的外孫,從而和宣國聯姻,這樣就會在自己的國家沒有受到威脅之時,再去發展疆族的勢力。
好一個精明的女子,好一個精明的兄妹。
如玉回到殿中后,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夕陽西下。
這時候的王宮,被一種紅光覆蓋,夕陽像是玫麗的花瓣散了滿空,看起來很是唯美。
鳳靈兒見如玉瞅著外面的景色發呆,她輕聲喚著。“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讓你擾心了?”
“剛才鐵木珺將岳昀逸找去了,說是疆王要見他。不知要議何事。”
鳳靈兒對于國家這種事,根本就不知道的。
她現在就是關心如玉,想讓她安下心來,不要在這樣殫精竭慮下去了。
“無論是何事,都是男兒間的事,都是國家大事,我們這些女子就不要擾心了。”
鳳靈兒站在如玉的身邊,和她一起看窗外的風景。
“你有沒有想過,岳燁會不會安全的回到宣國?途中會不會遇到疆族人的埋伏,將他抓到了疆族王宮之中?”
如玉也是忽然想到有這種可能,她甚至有一種錯覺,剛才鐵木莎來和她說,想要嫁給岳昀逸的事,甚至透露疆族要與宣國聯姻,要岳昀逸娶了鐵木莎這件事,都是一件幌子。
其實是疆王想到了用什么方法,來威脅岳昀逸,想知道宣國這次讓岳昀逸來疆族,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會吧?岳燁的武功很好,不會這樣輕易的被疆族人抓住。”鳳靈兒口中是這樣說著,可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有些不安了。
如玉腦海中又上閃過一個念頭,“如果說上次用孟炎來威脅我,沒有成功,那么疆王一定會亮出另一個底牌,用其他人來威脅我。”
如玉緊盯著鳳靈兒,對她道:“你要記住,一旦我不在殿中的時候,你遇到了麻煩,就去找岳昀逸,要是我們都不在……”
如玉將腰間的一個香囊拿出來,這里面裝著白寶給她的紅丸寶器。
“你就將香囊里的紅丸捏碎,相信我,這東西很靈的,可以保護好你的安全。”
鳳靈兒雖然不知道這香囊里的東西是什么,聽如玉這樣說,也知道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她不肯收下,想將這東西還給如玉,如玉又將這香囊推到她的面前。
“你聽我的,先收下,我還有別的東西防身呢。”
“好,那我就收下了,如玉……你也要答應我,千萬不要讓自己危險,不然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將你從危險中救走。”
“恩!”
如玉和鳳靈兒執手相望,她們雖說不是這個世上的親人,卻也是這個世上情同姐妹,有著難得的情分。
岳昀逸被疆王鐵木卓召見到了殿中,鐵木卓這次臉上浮著笑面,還在殿中早已經讓那些藝妓們準備了歌舞,美酒佳肴的擺在了岳昀逸的身前,好一個盛情款待。
“不知疆王找我來,有何要事”
岳昀逸并沒有立刻就壞了這樣融洽的氣氛,而是等到歌舞進行了一半,好酒好菜也吃了一半的時候,這才開口問話。
疆王鐵木卓臉上的笑容更盛,讓婢女給岳昀逸斟酒,才笑著開口,“這次請小侯爺來,就是想和小侯爺說個事。這件事對于小侯爺來說,可是一件喜事。”
岳昀逸想到什么,臉色沉了沉,“疆王,您不會是想讓我娶了您的女兒為妻?疆族和宣國聯姻吧?”他這是一語雙關,娶妻無非是想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