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拿著望遠鏡看了一下說道:“是周不算帶著鬼門的人跟那群老外打斗,他們不是一伙兒的嗎?怎么就打起來了?這群老外根本就不懂什么陰陽八卦,好像只是靠蠻力打斗,所以他們盡管很強壯,但是卻沒有占到便宜?!?
旺哥撓撓頭說道:“關鍵是,他們怎么打起來了?這事兒真是鬧騰,窩里斗也要選擇一個好地方吧?我們現(xiàn)在過去嗎?”
凱文搖搖頭:“別去,咱們?nèi)チ怂麄冭F定會兵合一處跟我們對打,接著看吧,說不定我們可以來個漁翁得利。”
我哥把望遠鏡遞給旺哥,自己蹲在一邊靠著樹開始抽煙。
我對旺哥說道:“留意周不算哈,別讓他被殺了?!?
旺哥叼著煙說道:“殺個屁,他跑了!這老小子還真是……以前傳聞中他可是準備接替你師父當?shù)篱T領袖的,就這水平?真是想不通,現(xiàn)在的周不算越來越不像以前那個了?!?
旺哥對這事兒有發(fā)言權,畢竟他和我哥跟周不算打過交道,對于周不算的水平和脾性是很了解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或許是因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了?
我們一直等了二十分鐘,旺哥放下望遠鏡說道:“操!白跑一趟,周不算臨走時候把陣法給關了,現(xiàn)在那群苗疆人出來跟他們對打起來。我們回去吧,現(xiàn)在我們過去就成三方會戰(zhàn)了,誰也不相信誰?!?
我有些不放心:“要不,給巫王打個電話說一聲?”
旺哥拿著手機遞給我說道:“你先把信號給我找出來再說。這地方他娘的但凡有些信號這群苗疆人也不會被包了餃子了。走吧,他們絕對有自保的能力,我們留在這里只會被他們當成仇人?!?
我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出現(xiàn),只得跟著旺哥轉(zhuǎn)身回去。
我們下了那道坎兒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臺越野車從我們不遠處的山路上疾馳而過。
我哥說道:“這是周不算的車,他這么火急火燎的做什么?明明占據(jù)著優(yōu)勢,但是卻逃之夭夭,真是讓人想不通?!?
我們上了車,慢悠悠的開車回去。剛準備上高速,后面跟過來幾臺車,超過我們的車子揚長而去。當車子交錯時候,我看到車里坐著幾個老外。
旺哥說道:“這是追周不算去了,他們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嗎?這么玩兒讓人看不懂啊?!?
我拿著手機撥通了財迷道長的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他。
財迷道長在電話中說道:“別忙活了,鬼門的人突然撤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們現(xiàn)在在哪?回來吧,我們好好吃頓飯喝點酒?!?
我對他說道:“拉倒吧,我們現(xiàn)在準備回蜈蚣嶺,把我哥和周騰身上的詛咒解除了。我們就不回去打擾你們兩口子相聚了,這邊苗疆的事情你們也處理了吧?!?
財迷道長說道:“對了文彬師弟,今天下午把你的那塊鉆石給拍賣了,你猜最后是誰買了?”
我一愣:“馬云?”
他哈哈一笑:“想什么呢,人家今天就沒來。是你前兩天住那房子的主人買了,而且是用那院子作為交換的。你覺得如何?可以的話,我就讓人給你辦理過戶手續(xù)了……”
我原本挺高興,但是一想西南地區(qū)有個房子對我來說沒用啊,我總不能一直閑著吧,再說就算我想租出去馬氏也沒幾個人能夠租得起的。
想到這里我對財迷道長說道:“師兄,我不是跟你矯情哈,那房子對我來說沒用,你現(xiàn)在在西南沒有房子,干脆你就住進去算了,算是我給你們兩口子隨禮了。以后我這邊沒有什么緊要事情的話,不會通知你的,好好在那邊陪著你老婆,人家可是等了你十年,不要再辜負人家了?!?
“另外我估計你倆這么一結(jié)合,你們的境界肯定會提升,所以這段時間你呆在西南對我們茅山派也是有好處的。你倆都嘗盡了世間的苦,體會到了人間百態(tài),想來對你的境界提升會有幫助,我真的很期待你一朝頓悟,然后能夠大殺四方?,F(xiàn)在我們沒啥要緊事情,我們?nèi)チ蓑隍紟X之后就去香港,把姜明遠給解決了,這事兒你不用管,好好呆在那邊。什么時候我這邊需要你了,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財迷道長有些懵:“我的哥,那院子的估值快十億了,你就這么送我了?”
我笑了笑:“對我來說,還沒有牧野市的廉租房重要,十億就十億,我從沒覺得錢多有啥好的。住在那院子里,我估計你的心病也能治好,不要老覺得自己沒錢了,好好陪著你老婆,畢竟她才是你最大的財富。先不說了,我們開始趕路了,等會兒到前面找個高鐵站讓海參和羅賓先回牧野市,蜈蚣嶺要不了那么多人的?!?
掛了電話之后,旺哥笑著說道:“得,財迷道長算是把你的人情給欠瓷實了,十來億啊,你這真他娘的大方!”
我無奈的笑笑:“對我來說,錢沒啥用。再說我們現(xiàn)在除了我切出來的那塊石頭,還有兩塊沒切的,周小琴說那兩塊至少值四五千萬,也是好東西。這下凱文有的忙了。咱們這一行既然不缺錢,就別往錢眼里鉆了,很多事情都比錢重要?!?
凱文說道:“現(xiàn)在關鍵是得摸清鬼門的人為什么突然就走了,按說今天的形式對他們是極為有利的,這么好的機會也能放棄,只能說他們現(xiàn)在遇到了危機。這對于我們來說是個機會,可惜我們現(xiàn)在兩眼一抹黑,根本沒有任何消息。這有些急人了?!?
正說著,我手機響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
我按下接聽鍵,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出來:“張文彬,我是榆希,現(xiàn)在我走投無路了,有什么能幫我的嗎?”
我一愣,旋即笑了:“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是對手關系吧?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求助了?”
榆希說道:“我現(xiàn)在被鬼門的人追殺,想去香港避一避,但是需要有人接應我。我現(xiàn)在能躲到天亮,但是天亮之后就沒辦法了,我聽說大首領他們正在往我這里趕,你想要焦尾琴的話就想辦法幫我,你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共同的敵人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得,這妞還真是智商高,這通話說得我不得不救她了。
我說道:“地址給我,我現(xiàn)在就找人接應你。正好過兩天我準備去香港,到時候一塊兒喝咖啡唄……”
榆希嘻嘻一笑:“好啊,關鍵是等你到了,說不定只能摟著我的尸體喝咖啡了。我給你透個底吧,大首領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套人皮面具的制作機器,好像是美國那邊資助的,我今天給他弄毀了,順便把他的青虹劍給偷了,現(xiàn)在他氣急敗壞,假如我被他抓了,肯定活不了了,所以你要快點,不要讓我等太久!”
說完,榆希給我發(fā)了一個地址,這是華南地區(qū)的一個城市,羅賓在我旁邊拿著手機搜了一下高鐵票,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直達車,倒是飛機有直達的,而且今晚就有一班航班。
羅賓說道:“得,前面下路口你們下來,我和海參包車去機場,你們繼續(xù)向北趕路,我們?nèi)フ夷莻€小妞,你把她手機發(fā)我,我到了會聯(lián)系她的?!?
這么安排兩邊都不會耽誤,我想了一下說道:“羅賓師兄,你找到她之后跟著她去香港,不要讓她脫離你們的視線。她說的那個人皮面具的機器,很有可能被她帶著,你們別讓她溜了,等以后,我們或許還能用得上那臺機器。另外丁師兄的焦尾琴在她手中,想辦法拿回來。你倆到了之后給我來個電話,我們今晚就不停歇一直趕路了……”
前面出現(xiàn)了高速的下路口,好像是一個縣城。
我們下來后,兩人在高速路口找了一臺出租車上去,然后向著我們的反方向直奔機場。
王文生這會兒問道:“那個啥,他倆這么大晚上的坐車,不怕遇到黑車嗎?”
旺哥一聽就笑了:“敢找他倆麻煩,信不信那司機會被扔下車,然后兩人開車溜?他倆這配置,端一個犯罪團伙都沒啥壓力,誰要不開眼,那真的是嫌自己命長了……得,他們走了,咱們也繼續(xù)趕路。輪班開車,你們先瞇會兒。彬子,給老黃打電話,讓他們明天中午之前趕到,不要誤事。”
我拿著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凱文突然問了一個問題:“你們說,這榆希假如只是偷了一臺機器一把劍的話,鬼門上下會如此震動嗎?她肯定沒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