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避諱,孫尚香說,給我安排好吧。”
“大哥,晚上的酒宴準備好了,劉備從外面走了進來,只等眾人起”
“劉玄德,你總算現身了,孫尚香說,看起來,還是大哥長得英俊?!?
“阿香,你什么時候來的,劉備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怎么,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孫尚香盯著劉備,你能管得著嗎?
“沒有,沒有,劉備陪著笑臉,阿香,你到處亂跑,到時候,我不好給伯符交代。
“別拿我哥哥壓我,孫尚香說,從今天起,我住在大哥家了,你家里那群婆娘,我看著就煩?!?
“也好也好,劉備陪著笑臉,只要你開心。”
“這還差不多,孫尚香白了劉備一眼,也不知道我哥哥吃錯啥了,讓我跟你學習,你那武藝,還不如我的丫鬟。”
看著這機靈活潑的孫尚香,我竟然也有些心動了。劉備到底燒了啥香,有這么好的女人緣。
“香妹,我說,你如果沒事就去歇著吧?!?
“謝謝大哥。”孫尚香蹦蹦跳跳去議事大廳了。
我看著離去的孫尚香,有些疑惑。
劉備湊到我耳旁說:大哥隨我來,我把大哥想知道的告訴給大哥。
我跟著劉備來到了偏房。
說實話,夏丘我已經讓給孫策了,劉備有些不好意思,但我們還能駐軍在哪,希望大哥不要埋怨。
靠,太不給我面子了,不聲不響就把我的城讓給別人了,不過留個了駐軍權,這個劉備還真不簡單。
“二弟一向不會做賠本買賣,我說,一座城難道只換了一個駐軍權?”
“孫策送給我五千丹楊精兵,又把妹妹許給了我。劉備笑笑說,大哥要與袁尚交戰,這五千精兵也可獨當一面?!?
“孫策本來就和我們結盟,送給我們下相,我們送他夏丘,權當還禮了,我說,你還要了五千精兵,穩賺不虧?!?
“孫策現在正在討伐劉表,有了夏丘,必定分散劉表的精力,劉備說,只是劉表算起來和我還是宗親,我是不是舍本逐末了?”
“遠親不如近鄰,我說,二弟做事只要問心無愧就行了?!?
雖然我失去一座城池,甚至可以說失去的是并不完完全全屬于我的城,換來的是五千丹陽精兵,以及不用南顧之憂。用商人的眼光來說,是一筆極為劃算的買賣。
周倉自被高順救下,心甘情愿的做了高順的貼身侍衛,高順也很欣賞周倉的勇氣和勇猛。廖化和裴元紹自從見了高順奮不顧身救出周倉,更是堅信他們選擇高順是正確的。在我的勸說下,高順也勉為其難把他們安進了陷陣營。
田予的加入讓處理政務更加得心應手,劉備等將領的來到,使得一些事情得到了進一步的細化,人手的充足使得我很清閑。彭城實力劇增,下邳除了從下相返回的瘋子騎兵,并沒有增加多少人手。
彭城有劉劉、關、張加上高順、曹性,還有去說服賈詡的張遼,已經足以抗衡袁尚軍了?,F在吃緊的應該是下邳。打定主意,我對高順做了些交代,前往下邳。
根據趙昱提供的情報,這兩天下邳北邊異乎尋常的平靜,使我懷疑袁尚是不是在偷偷進軍,往日北門進進出出的人,雖然不多但是絡繹不絕,最近兩天好像突然沒人來了,而且只見有人出去,卻不見有人進來,真是值得懷疑。
派出尋找諸葛亮的人,也是一去不返,畢竟這樣的人,不同于一般百姓,更為靈活,更能躲避兇險,這樣的人都沒有音信了,更是加重了我的疑心。
“叔至,集合衛隊,小成、小越集合幽州騎兵,我們去城北探探情況。”
一路北上,沿途幾乎沒有什么行人,更是加深了我的判斷。一定有情況,一個不詳的念頭在我腦海里閃出,糜蘭是不是出走到城北,然后發生了意外?我帶著幽州騎兵減慢速度順著官道仔細觀察著,有沒有所謂的蛛絲馬跡。
突然從旁邊樹林里竄出一群流民,令我心里緊張了一下。這數百口子人,男女老少都有,各個臉上布滿了恐懼,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吹轿覀兊牡絹?,倒頭就拜,猶如見了救星一樣。
我讓陳到請他們起身。眾人嘰嘰喳喳的說著,使我大概了解了一些情況,原來是瑯琊附近最近來了一伙異常厲害強盜,四處打劫,無論是糧食牲畜,還是鍋碗瓢盆,只要能用的著的全部搶走。他們村子里的部分熱血青年連同別的村莊的青年共同抗擊侵略,沒想到根本不是這些強盜的對手。
他們得知下邳百姓生活安定富足,已經斷絕了強盜土匪,便舍了家園前來投奔,已經在路上奔走三天了,我讓陳到分出幾名親衛護送他們回下邳。
看著他們千恩萬謝的跟著衛隊走了,陳到對我說:厲害的土匪?一般的土匪強盜,只是搶劫財物,還沒聽說過搶牲畜和鍋碗瓢盆的呢,真是奇怪。
“瑯琊的青年大多從小學習武藝,朱封插話說,一般的土匪真不敢前來招惹。真是怪了。”
“瑯琊的情況,你怎么這么清楚?”
“不瞞主公,朱封說,我和小疆自小在瑯琊長大,因此對瑯琊的風俗習性還是了解比較多的。”
我腦海里考慮著,難道是袁尚故意派人,為籌集軍餉糧草,補充士兵,順帶制造混亂?
又往北走了幾十里,不斷有成群結隊的瑯琊流民向下邳奔來,我忙抽出人來護送,又走上幾十里,連我的幽州騎兵也都分劃完了。
成廉看著遠處源源不斷涌來的流民說:大哥,今天看樣,我們是沒法在往前走了。
我看了看,心想,看樣我的猜測沒有錯,袁尚唯恐軍隊中的物資不夠用的,這樣也是無奈之舉吧,試想一下,袁尚調動五大軍團,火拼曹操數月,肯定是消耗了不少糧草,在來不及供應的情況下,沿途搶劫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我調轉馬頭對陳到說:情況知道的差不多了,在往北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現跟我回城。
回到城里,我找到臧洪,臧洪剛剛安置好一批瑯琊移民,正準備休息一下。
我對臧洪說:子原現在還不能休息。
臧洪說:主公又有什么任務嗎?
我說:城北又來了些瑯琊流民。
臧洪笑笑說:那些少量流民,隨便就可安置,大哥操心了。
“少數,我說,子原,你跟我來北門看看。”
臧洪忙打起精神,跟我來到北門城樓,遠遠望去,密密麻麻的人流,向洪水般涌來,勢頭不弱于揚州移民。最近的那一股已經快接近城門了。
臧洪急得滿頭大汗:怎么會這么多,現在來了這么多瑯琊流民就怕不好安置,而且里面有沒有混雜袁軍,我們可是一無所知。
臧洪的話,讓我驚出一身冷汗,如果袁尚真的把士兵混雜在百姓里面,趁機打開城門,那我苦心經營多年的下邳,不費吹灰之力就會拱手讓人。
“把他們全部安置在城外,我說,能給供給上食物就行,其他也顧不得那么多。”
“好,我這就去安排,臧洪打了哈欠,陳榮帶著你的士兵,我們走?!?
“主公,一直沒露面的陳登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是為瑯琊流民的事情煩心嗎,交給我吧。”
“你有什么好辦法,我說,那么多流民能夠吃上飯都是問題。”
“主公只需休息,陳登說,明天自有分曉?!?
到了天黑,城北的空地已經住滿了瑯琊來的流民,甚至連亂葬崗上也有了人,魏延率隊四處巡查,如果不知情況的,看了絕對大吃一驚,延綿數里的營帳,要不是偶爾閃出些穿著亂七八糟衣服的百姓,沒人不認為這是做重兵駐守的軍營。
晚飯時間,忙碌一天的眾位將領,都是累的夠嗆,誰也不想多說話。等著酒菜的上來,吃過飯菜,像啞巴一樣各自散去。可見移民工程和接濟難民是多么辛苦的一件事情。
想著陳登的明天自有分曉,感覺還是不妥,正準備去找他好好聊聊,朱疆神情緊張,小心翼翼的抱著一個包裹進來了。
我看著略微顯慌亂的朱疆,問道:你抱著的是什么?
朱疆哭喪著臉說:我奉陳隊長命令,正要出去巡視下今天安置的瑯琊流民,剛出院門,一個女子把嬰孩交給我說,一會要帶給主公看,先去行個方便。我等了半天不見她回來,又聽她說要交給主公,因此就抱來了。
“快把嬰孩抱近我看?!?
油燈下有些昏暗,加上包裹的很嚴實,根本看不太清楚,我只好親自接過來看,嬰孩被我一抱,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竟然露出笑容,我仔細觀察著嬰孩,俊朗的五官,修長的身材。
我心里一驚,和我現在的面貌頗有幾分神似。嬰孩就像再次回到親人的懷抱,撒嬌的叮嚀幾聲,很快就舒服的睡了。難不成那個女子是糜蘭,而這個嬰孩是我的孩子?
我輕輕的把孩子放入內室的床上,輕輕把門掩,生怕驚醒了孩子。
朱疆呆呆的看著我,疑惑的說道:那個嬰孩和主公倒有幾分相似。
到門外說話,我把門關了起來。
“你看清那個女子的面孔了嗎,我急切的問道,她有多高,是胖是瘦?”
“呃,主公,救我……”
朱疆正要回答,猛然面色異常痛苦,雙手扣著自己的喉嚨,倒在了地上。
“朱疆,你怎么了,我喊道,來人呀?!?
“大哥,怎么了?”魏越最為機靈,聞聲奔出偏房。
陳到帶著幾個親衛從四周跑來,忙扶起在地上打滾的朱疆。朱疆逐漸不在掙扎,努力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來一個字來。而且四處亂摸,似乎眼睛也不行了。
“主公,阿疆好像瞎了,陳到和朱封扶起了朱疆,似乎也不能說話了?!?
“大哥沒事吧?”成廉關切的看著我。
“我沒事,抓緊帶他去醫治!”我剛要說送到吳普那看看,內心的私欲阻止了我,這樣對我來說不是更好嗎。
“沒事,我們去睡了?!蔽涸胶统闪蛑窌咳チ?。
朱疆被朱封帶下走醫治去了。
難道是糜蘭怕被我知道行蹤,又或是怕被劉備知曉事情?聯想到以前吳普的話,難道糜蘭還是下毒高手?問題是,這個孩子是不是那個孩子,那個女人又是不是糜蘭?
我看著待在一旁的陳到和幾個親衛,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我一個人靜靜。
步入房間,看著床上安詳睡去的孩子,一種心靈的相通使我強烈的感覺到,他應該就是我的親骨肉,隨即一個問題出來了,我該怎么向馬雪交代,我又該怎么像眾將領交代!
想著成為廢人的朱疆,我有些惋惜,但我還是對這幕后指使心生佩服,事情做得簡直滴水不漏?,F在唯一知情人這樣了,那還不是我一張嘴說的算了。就說是碰到瑯琊移民,撫養不起,我大發善心給抱來的。反正這幾天移民了、流民了多的令人眼花繚亂。
恩,就這么了,想著我一個大老爺們帶著孩子確實不是強項,那就送到馬雪那里,讓她做個未育母親吧。我看著床上里的嬰孩,已經甜甜的睡了,那么可愛,那么溫馨,一種父愛油然而生。
想必現在糜蘭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痛哭吧。我心里一陣難過,想派人去找,又沒有什么借口。人家掛名丈夫都不找,你這個當大伯的這么積極,難免被說閑話?再說,萬一她回來后,那孩子的事怎么交代,這么巧,你糜蘭流掉或丟掉一個孩子,我呂布正好收養一個,真是百口莫辯。
我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祝福:小蘭,一定要善待自己,我會把我們的孩子培育成一代帝王的。
一夜無眠,突如其來的孩子,令我興奮的圍著看了一夜,做父親的激動令我有些忘乎所以。孩子似乎格外懂事,沒有發出一聲啼哭。
總算熬到了天亮,為了掩人耳目,連陳到都被我婉言留了下來,把嬰孩放在護心甲里,跨上赤兔直接向東海奔去。
望著整治一新的東海外城,我不覺贊嘆女性的偉大創造力。漂亮!就是不知道中用嗎?一路疾馳,來到了衙門。照我的推算,這個時間,馬雪她們應該正在處理政務。
“主人,你來了,守在門口的卑妳弓雅帶著幾名女兵連忙迎上,娟夫人、英夫人都在里面,主母還在家中?!?
“還在家中?”我朝卑妳弓雅擺了擺手,調轉馬頭駛向‘馬府’。
“主人來了,卑妳弓文引我進了院子,主母還在休息,主人自己去吧?!?
我大步邁向臥室。
“噓,守在門口的卑妳弓文對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小聲說道,主母近日勞累,睡眠不好,主人切勿驚擾?!?
“你下去吧,我說,我自有分寸。”
進入臥室,馬雪臥在床上,眼角隱約有淚痕,難道因為想我。掐指一算,我也有兩三個月沒來了,心里一陣愧疚。我剛想上前,去親吻馬雪,忽然起身上還背著孩子,忙把嬰孩解開拿出。
孩子似乎餓了,一口抿住我的手指,哎呀,真是粗心,自己光激動了,算算孩子也是好長時間沒進食了。不覺一陣心疼,可是到哪去找奶源,我看著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啊,
馬雪伸了個懶腰,睜開了眼睛,看到我和孩子,驚喜的說道:我不是在做夢吧,呆子!
旋即拍自己的頭說:肯定是做夢,哪來的孩子呀,一定是夢,還沒醒來的夢!
“雪兒,雪兒,你怎么了,不是做夢,確實是真的,你用力掐自己一下?!?
馬雪顯然還是在半夢半醒中,舒展了下脖子,使勁掐了自己一下。
“哎呦,看樣不是做夢,馬雪迅速起身,快讓我看看孩子,快讓我看看孩子?!?
我把孩子交給馬雪,孩子雙手扒著衣服似乎想去吃奶,馬雪急忙解開衣服,讓孩子含住自己的*。
“雪兒,你這不是讓孩子干急嗎,你先抱著,我去找點吃的喂他?!?
“誰鬧了,馬雪白了我一眼,確實有水喂。”
怪了,沒有生育的女子哪來的奶水,真有些想不通。
“真的么,我色迷迷的看著馬雪鼓鼓的胸脯,咽了一口口水,我來試驗下真偽,劣奶害人呀。”
“滾,別那么沒正經,馬雪欣慰的看著大口吃奶的孩子,都說夢是反的,真是對了。
“老婆,我們已經好久沒……”
“等孩子吃飽睡了再說,馬雪臉上泛起一片紅暈,我也有點想了。”
孩子吃飽了,帶著滿足的笑容睡了,馬雪看著我說:這個孩子還真乖巧,模樣還很俊,你從哪里搶來的?
“搶,我笑了笑,我才不干那么沒道德的事情呢,這是我偷來的?!?
“不管你怎么弄來的,這個以后就是我的孩子了,馬雪嚴肅的說道,誰都別想打他的主意。”
“你不怕是我包養的二奶生的?”
“我呸,你要有這能力,我早給你生一個了。不過這個孩子看起來長得到蠻像你的?!?
“哈哈,那是,不像我,我就不要了?!?
咦,是個男孩,不錯,名字我給起了,就隨我姓,就叫馬克思吧。
“真是糟蹋偉人,再怎么也得起個中文名字呀?!?
“來到三國一統天下,那就叫馬統吧?!?
“哎,這個好難聽,馬統,還不如飯桶呢。即使不用我朱姓,至少也得用帶著吧?”
“好,那就叫馬統朱!”
“哈哈,叫這名字,我的這些手下都要傻眼了,別忘了,你現在是貂蟬,我是呂布!”
“實在不行就用游戲中呂布女兒的名字,呂令琦吧?”
“那是女孩名,他是個男子漢好吧,我說,立志匡扶大漢,就叫呂漢吧。
“不好,不好,反過來就是憨驢了,馬雪說,歷史上大耳的兒子叫劉禪,我們給他起名呂禪,既有呂字又含蟬音,就這么定了!”
“老婆,看我這么聽話,又給你帶了一個寶貝,我們……”
“聲音小點,切莫驚擾了孩子?!瘪R雪嬌羞一笑,玉體陳橫。
“恩,”我像一頭餓狼撲向了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