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君的身影夾雜著強勁的靈力呼嘯而來,他的心里有氣憤,有嫉妒,有不甘,有委屈,還有心疼,千絲萬縷的情懷纏繞著他的心,打架是最好的發泄方式。
三個人在大廳里你來我往,拳腳相向,誰也不讓誰。休元搖了搖頭,徑自去了南宮辰羽的房間。
肖笑只著了一件肚兜睡的正沉,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印滿了斑斑吻痕,微微腫脹的紅唇嬌艷欲滴,絕美的臉上微染薄暈,情-色尚未褪盡,散露著極致的嫵-媚和風-情。
指尖在肖笑凝脂般的肌膚上輕輕撫過,休元喉結滾了滾,眸光一黯,忍不住俯身吻上了她的唇。一種無法抑制的情-欲蜂擁而至,他直覺的想要更多
可他身為醫者,比誰都清楚這個時候他必須克制自己的感情。深吸了幾口氣,他把丹藥喂進了她的嘴里,把她橫在外面的手臂放進了被子里,溫柔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依依不舍的出了房間。
回到大廳的時候,三個人已經結束了打斗,小白君坐在地上直喘氣,南宮辰羽和齊天澤狼狽的坐在椅子上,衣衫已經破了,頭發也亂了,哪里還有平日的優雅。
齊天澤咽了咽口水,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衫和發冠,神色微赧道:“白兄,我們沒有欺負笑笑。我知道,我不該在大婚前對笑笑做出這種事,有損她的聲譽,可是我、我……我控制不住,我也不想壓抑我對她的感情,事情就是這么發生了……。”
“你閉嘴!”小白君氣呼呼的嚷道,“笑笑把第一次給了你,你當然得意了,還說這么多費話干什么!”
齊天澤更囧了,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甜蜜。不管怎么樣,他擁有和她最美最美的回憶,此生他也無憾了!
“你嚷嚷什么,笑笑在石宮不是把第一次給了你嗎?嗯,用她的手……?”南宮辰羽唇角勾一抹邪魅,笑得意味深長。
小白君幽藍的瞳仁瞬間一亮,妖魅的臉上綻放出一抹驚艷絕倫的風-情。他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傲嬌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上微微的紅了,也是那般瀲滟奪目的甜蜜。
“看來你們都得了好處。我再強調一遍,笑笑一個人可承受不住你們這么多人的予取予求,雖然她的體質比普通的女子要好的多,但也經不住你們這般無節制的摧殘!現在開始,我會為她煉制另外一種藥,慢慢調理她的身子,可是你們也不能再像今天這樣對她索求無度,都聽到沒有?”休元的話溫溫軟軟,卻自有一股子不容拒絕的凌厲與強勢。
南宮辰羽不自然的嗯了一聲,齊天澤也默默的點了點頭,小白君則是眸光閃爍著避開休元的視線,心里卻在算計著怎么樣把夢想變成現實。
原本準備今天離開天香國,考慮到肖笑的體力還沒有完全復原,順便延后到明天。
肖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未時三刻,睜開眼的一瞬間,她聞到了一股清淡又熟悉的藥香味。心神一動,頭一偏,看到休元正坐在桌旁,手里捻著什么東西在往燭火上撒,一股濃郁的薄荷氣息迎面撲來,整個人瞬間神清氣爽。
她撐著床坐起身,薄被滑落在腰間,她也沒有察覺,笑意盈盈的喊了一聲,“休元……。”
休元一回頭,視線落在肖笑半-裸的酥-胸和雪白圓潤的香肩上,一條藕臂半撐著她的上半身,一身慵懶嫵媚的風-情令他怦然心動。
眸光一黯,他咽了咽口水,聲音出奇的溫柔,“醒啦?這是香草的味道,有靜心提神的功效,身上……好點了嗎?”
肖笑心口一慌,這才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觸目驚心。天啦,休元一定看到了,丟死人,都沒臉見人了!
她慌亂的把臉埋進被子里,光潔白膩的后背對著休元,背上的皮膚都羞紅了。
休元勾唇一笑,緩步走到床邊坐下,拉過被子蓋住她露在外面的玉背,曖-昧又邪魅的笑道:“做都做過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還等著你下一次主動進我的房間呢!”
肖笑囧得要命,咬著唇悶聲悶氣的道:“對不起,休元,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這樣,原本是天澤,天澤他、他昨天有點奇怪……我沒有找借口,我只是……。”
“我知道。天澤愛你,辰羽也愛你,你也愛他們,相愛的人在一起不需要任何理由。”休元打斷她的話,把肖笑扶了起來,拿起床邊的衣服一件件幫她穿上。
他大概明白齊天澤昨天為什么會失控,換作是他,他也會害怕吧,害怕笑笑知道真相后會怨他、恨他,甚至離開他。只有這樣做,他的心才會好過一點吧!
肖笑感激的望著休元柔情款款的眸子,他沒有怪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嫌棄她,他對她還是那樣的好,那樣的體貼,說她不感激,那是騙人的。
“休元,你對我真好!”肖笑低嘆了一聲,張開手臂抱住了休元的脖子。有生之年,她能夠得到這幾個男人對她無與倫比的愛,她已經知足了。
休元莞爾一笑,柔聲道:“起來吧,他們幾個都很擔心你呢!”
肖笑的臉刷的紅了,一個晚上同時和兩個男人發生了那種最親密的關系,她再怎么開放,心里頭還是覺得怪怪的,下意識就想躲。
“你要再不出去,他們可就進來了!”休元低低笑了起來,扶著肖笑下了床,又打水幫她洗臉、漱口,親自幫她挽發。
肖笑看著鏡子里的俊男美女,兩個人如同新婚的夫妻,臉上的濃情蜜意毫不掩飾。休元手上的牛角梳在她的發上一下又一下的起起落落,滿目溫柔似水。恍惚間,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絕美的笑容,甜甜的,略帶嬌羞,風-情萬種。
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到大廳的時候,廳中的三人神色皆是一變,第一反應是,兩個人有了“奸”情,還是大大的“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