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表示自己被自家男人出賣了!
她窩在房間里生悶氣,可兩個未來王夫不但不過來安慰她,還忒沒眼見力的跑去跟別人喝酒,心里那個不甘和寂寞??!
一氣之下,她在心里暗暗發狠:是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
“太傅,太傅!”肖笑跑到莫離的別苑,把正在跟自己下棋的莫離挖了出來,雙手掐著腰氣勢洶洶的道:“太傅,你一定要幫我啊!”
莫離彎了彎唇角,伸手替肖笑把頭上的翎羽發簪理了理,道,“好別致的發簪,哪來的?”
肖笑微囧,下意識的摸了摸頭上的發簪,紅著臉道:“是、是南宮辰羽……呀,又不是什么好東西,一根青鸞的羽毛而已!太傅,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要你把南宮辰羽趕出去!”
莫離挑了挑眉,拉著肖笑坐了下來,“為何要趕他出去?若是論私情,還輪不到臣來過問,若是為公,南宮公子倒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因為招賢納才之事,為了珞神國的江山社稷,臣定會秉公決斷!”
肖笑噎了噎,眼珠子在棋盤上瞅了瞅,執了一粒白子往里面一點,嘟噥著道:“他哪里是真心想為珞神國效力,不過是想死皮賴臉的纏著我罷了!我就要起程去軒轅神族了,不想多生事端!”
莫離也執了一粒黑子緊隨其后,淡聲道:“臣和安平王最不放心的便是你此次前去軒轅神族尋找你父親和神劍,若是南宮公子能隨同你們前往,臣更是求之不得。”
“我不想再跟他糾纏不清,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也無法回頭,我不會原諒他的!”肖笑的話決然又冷漠,手里的棋子毫不猶豫的變守為攻。
“你又何必執著?萬事都沒有絕對,更何況是人心?他負了你,當然是想盡一切可能的彌補他的過錯,于你,于死去的人,又何嘗不是另一個新生?陛下,不要太執著于過去,你們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此去軒轅神族更是禍福難料,南宮公子一定可以幫到你們。公道自在人心,你不妨給他一次機會吧!”
肖笑的手頓了頓,面色微微一沉,冷聲道:“太傅,我執著的不是過去,而是我自己的心。我無法面對冥夜的死,我沒有辦法釋懷他的背叛,我更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放下仇恨而沉溺于****,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對于死者來說,他需要的不是報仇,而是一份讓他無憾的灑脫。你說過,冥夜死前有未了的遺憾,你何不讓南宮公子協助你去幫他完成他的余憾呢?”
莫離一針見血的封住了肖笑的退路,她的臉色微微一變,手里的棋子“叮啷”一聲落在棋盤上。
“太傅,我先走了,明天你好好面試,十八般武藝一樣不能少!”
這一晚,三個人拼酒拼到了子時,肖笑孤枕難眠,左等沒人陪,右等沒人愛,女官去看了三次,每次回來都說:“兩位公子正在陪酒,興致正濃。”
濃,濃,濃個屁,她磕睡正濃怎么沒人管?
一氣之下,肖笑衣服也不換,就穿著寢衣跑到了偏殿,從休元手中奪過酒壺,氣咻咻的道:“還喝,喝死拉倒!告訴你們,今晚上誰清醒著誰侍寢,誰要是敢酩酊大罪,以后別想爬上我的床!”
小白君的手一下子環了過來,圈住了她的腰,風情萬種的道:“呃,笑笑啊,我沒醉,今晚上我、我侍寢,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就來……?!?
話沒說完,腦袋一歪,歪在南宮辰羽的手臂上,呼呼的睡了過去。
肖笑氣得柳眉倒豎,歪頭看看休元染滿胭脂紅的俊臉,邪邪的笑道:“休元,我的話你可聽懂了?”
休元眨了眨眼皮,慢慢撐起沉重的腦袋,抱住肖笑的手臂笑得一臉純潔無暇,“呵,笑笑,我沒喝多,你先回房,我洗個澡隨后就到?!?
肖笑看了一眼趴在桌上人事不省的南宮辰羽,撇撇嘴,道:“不能喝就別逞強,浪費我這么多好酒!”
話落,她轉身回了寢宮。
子時二刻,她睡意正濃,門外傳來輕淺的腳步聲,伴著一股清冽的酒香,有人側身在她的旁邊躺了下來,輕輕巧巧的擁住了她,將她攬入懷中。
他的唇溫溫柔柔的沿著她的額頭、鼻翼、唇瓣直到頸脖,再然后是鎖骨,最后停在她豐腴的胸-部。
肖笑被刺激得一個嚶-嚀,下意識抱住了他的頭,半睡半醒間被他一點點剝去衣物,最后兩個人滾倒在云幔半遮半掩、盤龍繡鳳的大床上。
一室旖旎的春-光一直綿延到天色微亮,肖笑最后體力不支,攀著男人的肩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巳時,肖笑勉強撐開沉重的眼皮,身上的酸痛感令她稍感不適,意識也漸漸清明。
看到床上凌亂的痕跡,想到昨晚休元超乎尋常的索-求無度,她的臉微微一紅,嘴里暗暗罵了一聲:色-胚!
床頭的鈴鐺輕輕一拉,有宮女走了進來,幫她沐浴更衣。
“陛下,休元公子命奴婢給陛下送來丹藥,說是可以活血化淤,還能增強體力,請陛下服用。”一名小宮女托著銀盤走了進來,里面的白玉盤里放著一粒淡黃色的藥丸。
肖笑臉一熱,拈起藥丸吃了,隨著宮女去沐浴。
沐浴更衣后,吃了一碗蓮子羹,隨著女官去了靈霄宮的待客大廳。
莫離和南宮辰羽正在對弈,休元和小白君在旁邊看熱鬧,看見肖笑進來,皆起身相迎。
肖笑目不斜視的走到上座,似不經意的道:“戰況如何?”
小白君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擺擺手,道:“當真無趣,早知道這般無聊,還不如多睡會兒!”
休元溫爾的笑道:“已經兩次平局了,如今看來,難分伯仲!”
肖笑抿唇輕笑,斜眼睨了一眼南宮辰羽,正迎上他灼灼的星眸。他的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子,又深邃得像無底的漩渦,唇間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平添了三分邪魅。整個人看上去春風得意,像是……像是歷經了一夜春-風無度。
心肝兒一顫,肖笑正想收回視線,驀地,她被他喉骨處半遮半掩的一朵艷麗的紅草莓嚇了一大跳。臥槽,這是、這是……赤果果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