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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滴鮮血滴落在地上時響起的那一聲‘滴答’聲,她才回過神。手一揮,一縷勁氣掃向月朗,讓他不由自主的松了手向后退去兩步,再抬頭,卻只對上了一雙略帶苦澀的雙眼,隨后便見人影幾個翻飛便消失不見。而在藍昭消失的瞬間,其余的人也很快便消失了。速度快得讓人反應還過來。若不是滿地的尸體,眾人還以為只是一場夢境。
而月朗卻征征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那雙手在將劍送進刺客的身上時,為什么它會不停的顫抖。還有,她為什么會救阿梅?
他轉過頭,卻見阿梅征征的望著著刺客消失的地方,眼里有著什么在翻滾同,同時,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心中緩緩的浮現。
再將目光轉向符初身上,卻愕然的發現符初已暈倒在地,胸前暈染出一片血紅。
而心中的那個猜測也越來越肯定了。
藍昭用盡全身的力量向皇宮奔去,浣溪正靜靜的守在殿外,卻忽聽室內傳來聲音,精神一震,知道是自己主子回來,便想推門進去,卻聽得主子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好好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浣溪神色一凜,立刻恭聲回答。沒過一會兒。便見昭夜昭夜急急趕了過來,正要進去,卻被浣溪攔住,避開昭夜那雙閃爍著寒光的雙眼,浣溪冷靜的道:娘娘說過了,不見任何人。”
“若兒。”昭夜不理她伸手就要將浣溪拂開,哪知在他眼里只是一名小小的宮女的浣溪卻輕而易舉的將他的手格開,這讓他徹底驚訝。藍昭從來沒有告訴過他浣溪有武功。
“讓開!”想到這是青柯安插在藍昭身邊監視的人,虧他以前還認為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沒想到卻是一名高手,這下他是徹底的怒了。
正要動手間,卻聽得藍昭淡淡的聲音傳出來,“阿夜,你先回煉字營吧,我沒事,不要讓我生氣。”
聽到之前的話昭夜是想無論如何也要進去。她受那么重的傷,他怎么放心得下。可是當藍昭說完最后一句話時,他沉默了。其實他也知道她不見任何人是因為什么。只是連他也不可以嗎?
良久,久到浣溪都以為昭夜不會再說話時,卻聽得昭夜以極其緩慢的聲音吐出兩個字,“……好。”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在見到他離開的背影時,浣溪的眸光閃了一下。只是剛他他說主子受傷了?看來這件事必須馬上通知皇上。
哪知她這個念頭剛剛閃過。便聽得室內再次響起,“不要告訴皇上我受傷的事。這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
浣溪全身一震,心中天人交戰許久,最后才道:“奴婢明白了。”
殿內,藍昭胸口上的劍已經取下了。正靜靜的躺在軟榻上。胸口上銀子靜靜的趴在那里,金色的眼里里已布滿了淚水。藍昭的手不時的撫摸著銀子柔順的皮膚,輕聲道:“放心,傷口看著嚇人,但沒有傷到內臟,只是外傷罷了。休養幾日便好了。”
話雖是如此說,然而她的面色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于剛才所說的話完全沒有一點可信度。
她說的雖然沒錯,如果她三年前沒有受過那么重的傷,那么這樣的傷對于深藍圣女來說的確只是小傷,然而對于現在她來說卻足以致命。
只是……她輕輕將左手抬起,手心上正隱隱發熱,她發現每次受傷后,她的手心都會發熱,然后她的傷便會好得很快。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會與文若梅,月朗刀劍相向。她曾以為再次見到月朗她全將他當成自己的仇人,可是她卻做不到,當文若梅將她交給月朗的那一剎那時,她是完全有機會傷了他或者是殺了他而逃出來。只是她沒有,她也分不清為什么會這樣,她不是應該恨他的嗎?她全族所滅的一切罪魁禍首不就是月朗的父親嗎?
還有文若梅,當年的事他們也參與了,為什么她不能將他們與符初一樣對等看待,看成是自己的仇人,這樣自己不就可以下手,不就可以不用狠不下心了。
可是為何?為何她仍然下不了手。到底是她太懦弱,還是因為她的心中還對他們抱有幻想。
就這樣想著,不知不覺的便睡了過去。
而在她睡著的時候,左手手心上發出淡淡的紫光,胸口上那一個大洞卻在不停的收縮,可以用肉眼看見的速度在愈合。
銀子瞇著小眼睛靜靜的看著藍昭手心上的藍光,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復雜的光芒。
一覺醒來,已是天亮,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卻發現上面已經結疤了。淡然一笑,感覺精神好了許多,于是便喚浣溪進來洗漱,因為今日是其余兩國使者進宮的日子,做為宮里份位是高的妃子,她必須出席。
沐浴更衣,穿上一襲華袍的她靜靜的端坐在鏡子前,浣溪正為她梳著頭,待梳好后,為她戴上鳳冠。
垂下來的珠鏈遮住了她燦若星空的雙眸,如櫻般嬌嫩的嘴唇上也抹上了淡淡的胭脂,只因她的臉公太過蒼白,讓唇色也變白了。兩頰也抹了胭脂,為她增添了一抹艷麗靡靡之色。
這樣的她,看上去美得讓人眩目。
待一切收拾好后,浣溪忍不住的問,“娘娘,您的身體能堅持住嗎?”剛才為娘娘梳妝時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
“無事。”藍昭淡淡搖頭。
于是浣溪不再說話了。接下來便是等待著青柯的到來了。
大概過了一刻鐘,青柯在一聲綿延不絕的‘皇上駕到!’下悠悠而來。在見到藍昭的那一瞬間眼里發出奪目的光彩,他上前拿起藍昭的手,目光有些癡迷,這讓藍昭心里頗不舒服。
“昭兒,你真美。”
藍昭抽出手,淡淡的道:“皇上,時辰到了,我們該走了。”
青柯如夢初醒,見到藍昭冷著的一張臉,心中一澀,隨后硬是攜著藍昭的手步上了龍攆。
藍昭輕輕掙扎,青柯便湊在她的耳朵邊道:“別動,你現在身份可是我的貴妃。”
于是藍昭便不動了。
“昨晚可有受傷?”坐上龍攆后,青柯才放開藍昭的手。
“沒有。”藍昭眼也不眨的撒謊。
“是嗎?”青柯淡淡一笑,將目光移開看向外面的風景,“可是我怎么聽說你受傷了?”
藍昭臉色也不變一絲,“你覺得我像是受傷的人嗎?”
青柯苦笑一番,似乎妥協了,嘆息,“你怎么就這么倔呢?”
藍昭不回答。一時之間龍攆中靜了下來。
不過,幸好金鑾殿很快便到了。青柯攜著藍昭一步一步走向了象征權力的地方。兩人并排坐下,這樣的意思不言而喻,就算藍昭現在不是皇后,但是皇后的位子是非她莫屬了。
兩人剛坐下不久,便聽得太監來報,說風元國的使臣到了。
過了一會兒,便見到大殿內走近三個人,一老二少,老者大概五十多歲,但精神頭很足。二少則是一男一女,男的藍昭認識,正是曾經見過一面并且在他手中猜中過一盞燈的陸青羽。
而一女則是一名少女,少女一襲黃色宮裝,看起來明麗可愛,再見其面容,白皙的皮膚上鑲嵌上兩顆圓滾滾的大眼睛,而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時不時的轉動著,一看便是一個精靈古怪的少女。
風元陸青羽(風良飛,風晶晶)見過青月皇上,青月貴妃。”三人向著青柯與藍昭行了一個禮。當然,只是一個鞠躬而已。
藍昭在聽完三人自報名字時,眼里閃過一絲詫異,還以為風元的太子會來,卻沒想到是風家的人來了。
說起風元國,便不得不說說風家,如果說在風元國皇上是整個風元國的精神象征,而風家便是整個風元國實力的象征。
而陸青羽則是相當于符初之于天月的那種身份。青云國也有這樣的人物存在,只不過現在沒有在這里。藍昭見過一次青云國的這位頂梁柱,的確不是常人。
“賜座。”青柯聽完后,回以爽朗一笑,讓宮女將三人引到了座位上。
宮女為三人沏上酒,青柯端上酒杯對著三人舉杯道:“三位不遠千里而來,朕心中著實高興,朕先干為凈!”說完仰頭一口喝干。
“多謝皇上。”
三從見狀,也是舉頭飲盡。
三杯過后,賓主盡歡,而在此時,卻聽得一聲“天月使者到!!”,殿內一時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大殿外,符初月朗文若梅三人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如風元國的三人一樣,先是行了一個禮便入座。
因為藍昭頭上鳳冠垂下來的珠鏈太長,遮住了她一半的面容,所以下面的人并沒有看清她的面容。
又是一番互相問候,大殿內的氣氛異常和諧,時而還會聽到少女猶如鈴鐺般的笑聲。
就在此時,卻忽聽風家的小女兒風晶晶突然歪著臉脆生生的問,“?青云皇上,您身邊的貴妃娘娘為何看不清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