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大齊的努力下,他終于旁敲側擊,那名殺害宋燕的狙擊手并沒有死。 ( . v o dtw . )
聽到這個消息,北堂墨先是冷冷一笑,緊接著,露出一個復雜的表情。
他真是沒有想到,白馨雨竟然還會留下對她威脅最大的人。
這可不像是她的作風啊!
那個男人,究竟有什么身份背景,讓白馨雨都不能動他嗎?
北堂墨看向趙大齊,問:“接下來的部署,不需要我教了吧?”
“是!”趙大齊應聲,“白馨雨這次,肯定是逃不掉了!”
“必須要讓她逃掉。”北堂墨的眼睛微微一瞇,“如果她不逃掉,我們哪里有機會讓她咬出樂甫雄來?她是樂甫雄相中的兒媳婦,不到心灰意冷的時候,她肯定會守口如瓶,等著樂甫雄救她。”
他要用正常的方式扳倒樂甫雄,肯定要花好幾年。
他等不了!
樂甫雄對這家公司虎視眈眈,如果讓他多自由幾年,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如今,最快的方法就是讓白馨雨出面扳倒樂甫雄。
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我明白了。”趙大齊點頭,“要讓白馨雨和樂甫雄的聯手徹底瓦解,他們之間鬧翻后,樂甫雄肯定會想殺白馨雨,到時候,就是我們出面的時候了。”
北堂墨淡淡一笑,起身,他拍了拍趙大齊的肩膀,說:“把這件事情處理完之后,準你休一周的蜜月假。”
“老板!”趙大齊很是欣喜,“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任務!”
北堂墨瞪了趙大齊一眼,讓他努力做事的前提竟然是放假?
怎么他很惡意地覺得自己應該把剛才說的話收回來呢?
“老板,我去做事。”趙大齊趕緊先開溜。
好不容易趁著老板心情好,竟然主動提出給放蜜月假,這種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他一定不能放過!
北堂墨懶懶一笑,趙大齊這個人,和夏瑾結婚之后,倒是變得越來越滑頭了。
看了看時間,北堂墨決定下班,他要回家去陪宋恩燦和孩子,也不知道孩子今天哭鬧了沒有。
回到家之后,一切風平浪靜的。
宋恩燦躺在床上注視著兩個孩子,她嘴角掛著甜甜的笑容,卻難掩疲憊。
“他們都睡了,你怎么不睡會兒?”北堂墨輕聲發問,語氣里透著關心和疼惜。
他在公司工作,孩子都是宋恩燦在家里照顧,這些細小的瑣事可比他在公司做的事情要累多了。
宋恩燦看了北堂墨一眼,再小聲說:“我最近天天都躺在床上,除了睡還是睡,都已經睡夠了,我還沒怎么好好看看他們睡著的樣子呢!”
“有這么好看?”北堂墨湊過去,將宋恩燦擁入懷中,和她一起看著。
宋恩燦的眉頭微微一緊,北堂墨現在是變著法兒的就要和她有點兒親密接觸,而她還不好太過拒絕。
之前在醫院的時候她還在和他談論離婚和離開的事情,為什么現在,反倒是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呢?
“墨……”她想從他的懷中抽身出來。
北堂墨反倒是將宋恩燦抱得更緊,他才不會給她抽身離開的機會。
“燦兒。”北堂墨輕聲,“別忘記你答應我的。”
“我答應你什么了?”宋恩燦有些惱。
“我們說好的,這段時間依然做夫妻,等到事情解決完之后,如果你覺得我不配和你在一起,我們再分開。”北堂墨說著,再換個姿勢抱她,對視上她的眼睛,繼續說:“不能反悔。”
“我沒有反悔。”宋恩燦呼吸一窒,顯得很為難,“只是,夫妻之間,也……”
“也不能這么親密嗎?”北堂墨笑著發問。
“至少不會像你現在這樣。”宋恩燦很老實地出聲,“整天膩著的夫妻,真的有嗎?”
應該是膩著膩著就倦了吧!
“當然有!”北堂墨很肯定地回答。
“誰?”
“莫勛和蘇憶晴啊!”北堂墨笑道,“你不給蘇憶晴抱孩子,她天天吵著要自己懷,莫勛也很樂意滿足她。而她十月懷胎還嫌慢,甚至想去領養一個,要不是莫勛阻攔著,他家里估計都孩子成群了。”
“這個晴晴可真是……”宋恩燦笑得無奈,“她怎么把寶如的那一套全學會了?”
“立軒現在也過得挺幸福。”北堂墨說,“如今寶如懷孕了,他正在學習怎么當一個準爸爸呢!那什么事都強調一遍的態度,簡直是受不了他!”
“他那是認真負責!”宋恩燦反駁,“孩子能有那樣的父親,多幸福啊!”
北堂墨的眉頭向上一挑,刮了刮宋恩燦的鼻子,再說:“孩子有我們這樣的父母才會幸福!乖,就留在我身邊,哪兒也別想去。”語調里滿是寵溺。
“我……”
“有些事情,該忘的就忘吧!”北堂墨很隨意的出聲,“如果忘不了,就記在心里,下輩子還跟著我,就算是你還我了!”
宋恩燦的唇角尷尬地勾了勾,北堂墨這相類似的話不是說一兩次了。
讓他這個不喜歡說重復話的人竟然一直和她強調這個問題,也實在是為難他了呀!
“這陣子,你還有見過周佳凝嗎?”宋恩燦問。
北堂墨的眉頭一緊,立即問:“她給你打電話了?”
“沒有。”宋恩燦輕笑,“你干嘛這么緊張?”
“如果她又在你面前搬弄是非呢?”北堂墨很不爽地出聲,“我很珍惜我們現在的生活。”
“那個冷冰冰的大總裁也會這樣,如果被外人知道了,他們會不會說你是妻管嚴啊?”宋恩燦笑話道。
北堂墨看著宋恩燦,很貪念她此刻這樣輕松的笑容。
多久了,即便她是笑著的,也是對著孩子。
當面對他的時候,她就依然是充滿了愁緒。
現在,她竟然是在對他笑?
“為什么要在乎外面的人說什么?”北堂墨揚聲,“只要我們這一家人過得幸福快樂就好了!更何況,誰敢說我壞話?”
宋恩燦哼笑了聲,再對上北堂墨的黑眸,認真地再問一次:“周佳凝哪兒去了?”
“不知道。”北堂墨搖頭,“那天將她趕走之后,就沒再有過她的消息。”
“你真的……”她頓了頓,再繼續問:“對她那么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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