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北堂墨的話,宋恩燦再也控制不住地笑了。復(fù)制網(wǎng)址訪問
他竟然用了“麻煩”這個詞?
實在是太意外了!
“冰塊!”她柔和地笑彎了眼睛,“你是不是都想喊我小祖宗了?”
“嗯?”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難纏、特別無理取鬧、特別惹是生非?”宋恩燦問。
北堂墨嘆息了聲,將宋恩燦拉進(jìn)懷中,說:“有些事情本來就沒有對錯,攤上了,就好好放寬心解決。”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永遠(yuǎn)都不一樣。”宋恩燦嘟噥著,“冰塊,你應(yīng)該明白,周佳凝就是我心里的死結(ji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調(diào)整過來的,但我不行,我試過了,真的不行!只要是聽到周佳凝這個名字,我都會想偏。你們倆在同一個公司工作,我會想你們是不是又有眼神接觸了,是不是又說話了,你是不是又看見她所展現(xiàn)的工作才能了。”
“燦兒……”
“誰讓她是你的初戀呢?”宋恩燦嘆息,“而且,你們之間還有那么多年的感情。我會吃醋啊!”
“要不要跟我去公司上班?”北堂墨問,“如果你天天待在我身邊,是不是會好點兒?”
“不要!”宋恩燦趕緊拒絕,“我每次看見你帶回來的文件都頭疼,如果要我去你的公司待著,等孩子生出來,那眉頭肯定是直接皺著的!”
“瞎說!”北堂墨吻了吻宋恩燦的額心,“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以隨時到公司來看。”
“女人的疑心病是不能慣的。”宋恩燦滿臉擔(dān)憂,“越慣,疑心病就越重。”
“看樣子還是頑疾?”他輕笑,滿眼寵溺,“治不好?”
“別開玩笑了!”她輕輕推開他,“本來我們就是要搬家的!等以后孩子出來了,加上我媽,還有石頭,這個房子根本就住不下。”
“哦。”
“哪怕我再喜歡這兒,也不得不搬走啊!”她分析道,“所以,其實我剛才不是賭氣說要搬家的,要搬走的念頭,早就有了。”
“嗯。”
見北堂墨并沒有心情說這些,宋恩燦癟了癟嘴,再問:“還有一件事情,你必須告訴我。”
“什么?”
“你給了周佳凝錢嗎?”宋恩燦問。
北堂墨的呼吸有一瞬間的漏掉半拍,神色也有些許地緊張。
他對上宋恩燦的眼睛,說:“當(dāng)初,我決定不再幫她找證據(jù)之后,就給了她一筆錢。”
宋恩燦難免唏噓。
說到底,北堂墨還是不放心周佳凝嘛!
“別多想。”北堂墨特意叮囑,“之前不告訴你,就是擔(dān)心你會有其它的想法。”
宋恩燦悶悶地沒有回話。
反正事情她遲早是要知道的。
他之前不說,現(xiàn)在她以這種方式知道,難道就不會有其它的想法嗎?
“給了她多少錢?”宋恩燦問。
“燦兒……”
“七位數(shù)還是八位數(shù)?”
“你怎么總是糾結(jié)這些事情?”
“當(dāng)初你才給了我一百萬啊!”她憤憤不平地瞪著他,“你給她肯定比給我給得多吧?”
“……”
“北堂墨!”她徹底怒了,“受罰!一千遍!寫不好就一萬遍!寫到我消氣為止!”
“別嚇著孩子。”北堂墨淡淡一句,“現(xiàn)在我的全部都是你的,別糾結(jié)那些。”
“我……”
“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他直接結(jié)束話題,“你也別將時間精力放在那些小事情上。”
說著,他再吻了吻宋恩燦的唇,懶懶一笑,就離開了。
望著北堂墨的背影,宋恩燦又氣又急。
為什么每次北堂墨都可以忽視她的懲罰,而她每次卻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不公平啊!
宋恩燦氣得都快要抓狂了,又沒辦法繼續(xù)找北堂墨吵鬧,只能自己悶悶地坐下,拿過一本書,隨意翻開,心卻怎么也靜不下來。
……
周佳凝果然搬走了,宋恩燦也徹底離開了醫(yī)院。
雖然有很多的不舍,但更讓她不舍的,是她也同時拒絕了尹夫林的邀請。
從現(xiàn)在開始,她就真的什么理想都沒有了,只有肚子里的兩個孩子,和北堂墨給她的那個家,還有時不時就會念叨她的母親。
日子過得悠閑又安逸,美中不足的就是宋恩燦每天無聊得不知道該做什么。
每天等著北堂墨下班,好不容易看見他,他卻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鉆進(jìn)了書房,讓她一個人待在臥室,閑得快要發(fā)臭了。
這天,宋恩燦悶在房間里,耳邊環(huán)繞著胎教音樂。
她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眼看著肚子越來越大,倒也覺得幸福。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宋恩燦小跑著去開門,見是喬寶如,立即往她身上蹭過去。
“這可是新鮮的人味啊!”宋恩燦深吸一口氣,“寶如,你總算來看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悶得都快發(fā)霉了?晴晴那丫頭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和我通電話的時間都不超過一分鐘!”
“怎么不出去?”喬寶如問,“你又不是被軟禁了。”
“我出去干嘛?”宋恩燦反問,“你們都在上班,都在忙,我除了能和我媽出去曬曬太陽,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以前說要和我一直待在一起的人可是你啊!”宋燕笑著打趣,“現(xiàn)在真的和我待在一起了,又嫌棄我悶了。”
“哪有!”宋恩燦趕緊賠著笑臉,“可是,這么久了,我們倆能聊的都差不多聊完了嘛!”
喬寶如將買來的水果遞給宋燕,再和宋恩燦一塊兒坐在沙發(fā)上。
“寶如。”宋恩燦粘著她,“你和立軒發(fā)展得怎么樣啊?有沒有懷上?如果有個孕婦和我一塊兒無聊,我就有伴了!”
“哎——”
喬寶如重重地嘆息。
“立軒心心念念的還是你,雖然對我比以前好些了,但整個人都不在狀態(tài),好像是在應(yīng)付著我吧,但我又說不出他的壞來。”
宋恩燦尷尬地動了動唇角,“你不是說你和他的感情有了很大的進(jìn)展嗎?”
“有床上的接觸了呀!”喬寶如笑道,“畢竟他不愛我,只是為了要對我負(fù)責(zé)才狠下心和我過日子吧!”
“你這是什么表情?”宋恩燦狐疑,“別太操之過急嘛!立軒是個好男人,你得給他點兒時間。”
“不是。”喬寶如皺著眉頭,“我現(xiàn)在倒是覺得,他像以前那樣過他自己的生活,不用顧及我也挺好的!他這樣違背意愿地和我在一起,讓我覺得自己更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