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斗前輩站直了腰,感情剛才一直貼著墻聽來著。
好在另一邊沒人住。
那鬼校尉一見禍斗,忽然獰笑一聲,用那八棱紫金降魔杵虛晃一槍,直奔禍斗前輩而去。
我和牛頭陰帥見狀,各自駐足觀望。
牛頭咧開大嘴巴笑道:“這鬼東西找誰不好,偏偏招惹禍斗。”
話音剛落,那鬼校尉已經(jīng)沖到禍斗前輩面前,分出一只手就要抓禍斗前輩的脖領(lǐng)兒。
“這老頭跟你一起的,看你如何?”
鬼校尉冷笑一聲,自以為得手。
“老家伙,要怪就怪你認識這小子!”
也不見禍斗前輩怎么動,那鬼校尉的雙手突然竄出了暗紅色的火焰。
眼見自己被燒,那鬼校尉頓時慘嚎一聲,果斷放棄禍斗前輩,想要鉆墻逃走。
“擦,這鬼東西見識淺,被禍斗前輩的災火焚燒的,還能跑到哪里去?”牛頭罵咧道。
噗!
那鬼校尉沒來得及叫人,就直接化為一團灰燼拍在了墻上。哐當當,那八棱紫金降魔杵已經(jīng)那一角令牌摔到了地上。
那八棱紫金降魔杵還好說,那令牌應該是被禍斗前輩留心了,要不然估摸已經(jīng)被災火焚燒干凈。
禍斗前輩穿過破墻走到我屋子,將那兩樣東西交給我,說道:“這里的打斗,外人不會發(fā)現(xiàn),先把那些鎮(zhèn)兵收了吧,以后也能有些用處。”
我點了點頭,走出客房,趕往之前吃飯的餐廳。
余薇薇在禍斗前輩房間的另一邊,因為禍斗前輩的關(guān)系,就連她也沒有聽到這里的動靜。
到餐廳門口,正巧有幾個男女迎面走出來。
其中一個長相清秀,唇紅齒白,身材高挑的女孩兒背上,赫然趴著一只餐廳里的鎮(zhèn)兵小鬼。
“呃——”我略微遲疑,這幾個人就從我身邊走過去。
其中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瞥了我一眼,似乎很不友好。
“小姐,請留步。”
我最終還是叫住了那個女孩。
“啊,你叫我嗎?有什么事?”女孩轉(zhuǎn)回身,用比較蹩腳的普通話問道。
我嗯了一聲。
剛才瞥我的男人說道:“對不起,我們不認識你,要是想搭訕的話,你找錯人了。”
說完,男人哼了一聲,拉著背上趴著小鬼的女孩就要往外走。
“擦,這他么干醋吃的,你犯得著嗎?”我鄙視一句,正要不管。大不了不賺你的錢唄。
我剛要推門進餐廳,那個女孩突然喊住我:“先生,你剛才找我,有什么我能幫助你的?”
說完,這女孩還用細長且明亮的眼睛望著我。
而她背上,那只小小的鎮(zhèn)兵小鬼,表情越愈發(fā)猙獰,因為它知道,我一直在盯著它。
不過這女孩的思路也是夠國外的了,老子叫你,就是想要你的幫助?你真當自己是老外的女超人或者是貓女?
我搖搖頭,說道:“不是你幫我,是我能幫你。”
“幫我?”女孩詫異。
旁邊那個男人早就一臉死了爹的樣兒,這會兒聽我這么說,直接沖那女孩說道:“我沒說錯吧,他就是想搭訕,咱們別理他!”
邊說,這男人邊拉扯女孩快走。
擦,老子瞧老子的,你他么這是攪生意,斷人財路,那可是大仇!
我瞪了一眼男人,哼道:“小姐,若我說得沒錯,你剛才在餐廳里,是不是感到一陣陰冷。”
女孩忙點頭,甚至于,眼眶里都要冒出小星星。
“天呢,你怎么知道的?”
“好了,妮可,這男人一看就是搭訕的老手,我們快走吧。晚上還要去小寨玩兒——”
“行了,范圖,你要是著急,你先去忙,我想跟這位先生單獨談談。”
女孩親自冷下臉來,那個男人再怎么看不上我,也只能干瞪眼。
“那好,我就在這里等你。”男人算是服軟,但死活不肯離開太遠。
女孩也不再管他,推開門,請我進入餐廳里聊。
我自然沒有意見,沖滿臉憤恨的男人微笑一下,跟上女孩。
別說,這女孩身材很棒,前面走路時,那蜜桃兒一樣的臀總能第一時間抓住男人的眼球。
走到遠近適中的位子上,女孩開頭說道:“先生怎么稱呼?”
“叫我燕趙就行。”
“燕先生,我叫妮可,很高興認識你。”
這對話太形式,讓我突然想起了初中課本里的李雷和韓梅梅。
“我也很高興。”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剛才的感覺?”
擦,這女孩一定是受過國外的教育,要不然怎么會這么直接?
“因為我能看見一些東西。”
“什么東西?”女孩顯得有些緊張,我估摸她也想到了一些什么。
“比如,你的背上,有個小鬼。”
我話音剛落,不光這女孩花容失色,就連那一直警惕我的小鬼也突然露出一臉的猙獰,呃,還要更多的是緊張。
小鬼沖我呲叫一聲,就要鉆進女孩的身體,似乎要做最后的抵抗。
我冷哼一聲,“畜生找死!”
牛頭陰帥被我放出來,氣沖沖一把抓住那小鬼的腦袋,也不管小鬼如何搖頭晃腦,就是死活掙脫不開。
牛頭揮手一抖,那小鬼就被提了出來。
這個時候,女孩的臉色兒也飛快地從煞白變成紅潤。
“好了,沒事了!”
“先生,”女孩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剛才我好像有一瞬間失憶了。”
“那是你差點兒被臟東西上身。”我并沒有給女孩看那小鬼的意思。只干巴巴地解釋道。
女孩聽我說完,又一驚一乍道:“先生,我現(xiàn)在不冷了!你真是太神奇了!”
或許在這女孩看來,我就是喊了幾嗓子,而她就感覺不到陰冷了,這事兒超乎她的理解,甚至顛覆她的三觀。
“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兒了,你聽我的,回去好好睡一覺,第二天,又能活蹦亂跳。”
“真的嗎?謝謝燕先生。”
女孩攥著我的手,歡笑著說著感謝的話。
這時,餐廳的玻璃門被人飛快推開,剛才那個吃干醋的男人跨步進來,指著我的手說道:“擦,你他么干啥呢?把你的狗爪子拿開!”
擦。
我忽然覺得,這個狗皮膏似的男人很欠修理,于是我的手非但沒有撒開,反而攥的更緊。
那個叫妮可的女孩,臉色更紅,微微掙了掙,掙不開,也就任我抓著了。
男人見狀,火冒三丈一般,跑過來就要打我。
“范圖,你要干什么?”女孩反應過來,就要制止他。
“我干什么?老子剁了他的手!”
擦,剁我的手?牛頭,叫他學會怎么做人。
那牛頭雖然不如馬面奸滑,但也陰損得很,頓時心領(lǐng)神會,看了眼手里提著的小鬼,哼道:“去。”
那男人已經(jīng)揮出了拳頭,卻在這時,突然神情呆滯,再然后,嘴里發(fā)出嘻嘻的賤笑聲。
接著,這貨大小便失禁,褲襠里傳出一陣惡臭。
擦,小子,惹了我,玩的你褲襠里臭氣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