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腓從手鐲里面釋放出來,它看了看我,然后搖著尾巴往墓室的更深處跑了過去。暫時我們用阿羅的藤蔓暫時控制住了云希明和陸大叔他們,然后開始打量起來這個墓室。這間墓室似乎并沒有那么大,但是我知道這是過于光亮的原因,讓我產生了視覺的誤差。小腓已經一溜煙跑了進去,剛開始她只是在我的四周徘徊,似乎是在尋找什么機關。現在小腓已經跑進了墓室的更里面,我已經看不到她了。
“小腓?你在哪里?”我試探著問,但是沒有回答,我自己的回音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這就印證了墓室比我眼睛看到的要大這件事情。
“我過去看一看。”阿羅建議說。
“你留在這里我去。”我意味深長的說。我試探著朝著墓室的深處走去,可是剛剛踏出兩步,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陰陰?”阿羅的身后從我身后傳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突然之間就黑下來了?”
“金子是不會發光的,是光照射在上面發出金子原本的光芒,這間屋子之所以這么亮,一定是因為有光源。”我說。
“秦始皇的時候,沒有電力,怎么會有到了現在還能夠使用的不滅的光源?”阿羅說。
“雖然那個時候沒有電力,但是自古以來就有長明燈的說法,這東西保不準時真的存在的。之前我們見過鯨魚油提煉的長明燈,那些鯨魚油經過了特別的處理,燃燒得特別慢,所謂的長明燈只不過是燃燒的時間比普通的油燈更加長而已。還有一種是在燈座里面安放了夜明珠,不過夜明珠也是因為里面有熒光粉一樣的物質,吸收光芒之后才能釋放。長期處在昏暗環境中的夜明珠也會失去光亮的,更何況夜明珠并不一定就有你們看到的那般明亮,時間久了也稱不上是燈。”我說。
“你這么說的話,就是沒有長明燈了?”阿羅說,“不管怎么說,這地方給我的感覺就是電燈被熄滅了。”
“長明燈的存在有很多的科學依據。從前在古羅馬就曾經有人發現了一盞點亮了五百年的燈,但是無知的士兵毀壞了它,科學家相信,有些所謂的長明燈,真的可以實現,主要是需要改變燈的結構和燈芯以及燈油的材質。”我說。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回我們遇見的是什么?”阿羅問
。
“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小機關。”小腓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得意洋洋的,這種得意像是炫耀給阿羅看的,那意思好像是說,你看,我比你更厲害。
“小腓?這是你干的?”我問。
“是呀,這就是一個機關,不過我很久以前看到他們使用過,現在要找一找,所以耽誤了時間,不過主人,這也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見啊。”小腓一邊說著一邊變回了手鐲的樣子,不再說話了。
“似乎也沒有那么黑。”阿羅說,我也感覺到,比起剛才的眼前一抹黑,現在反而似乎能夠感受到一絲光亮。
“怎么這么黑啊。”阿哲一邊說著一邊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身上的藤蔓,嚇了一跳,“阿羅,你這是干什么啊,你要謀殺革命同志啊。”大哲說。阿羅一揮手收回了已經放出去的藤蔓。
“誰跟你是革命同志。”阿羅嫌棄的說。
“怎么回事兒?”陸大叔和王娜姐也陸續醒來,我只能簡單的解釋他們因為暈金癥昏倒了,不然還能怎么樣呢,我打死也不會把我聽到的說出來的。
“所以現在我們就是被困在這個金子做的房子里了?”大哲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觸摸墻壁,還沒等我阻止,他已經碰到了墻壁,不過什么都沒有發生,我松了一口氣。
“大哲,你要是碰出事兒了怎么辦?”我質問他。
“能有什么危險,這不過就是布啊,用布把墻面遮住了,你說把墻面前面的布拿掉,這后面會不會全都是黃金?”大哲又開始了,財迷心竅。
“這些頂多就是加了黃金的涂料。”我無奈的解釋說。
“那么說就是可以刮下來了?”大哲還是不死心。
“陰陰別跟他說了,你看看云家的,他怎么還沒有醒?”阿羅提醒我說。
云希明確實還沒有醒過來,他還處在睡夢之中,不僅如此他還在笑,那是一種很欣慰的微笑。
“可能是他做的是美夢吧,美夢都不容易醒。”大哲插科打諢的說,不過我覺得他說到點子上了。
“他現在沒事,先想想這個墻壁的問題吧。”我說,看樣子小腓應該是觸發了什么機關,這墻壁的頂端有一層卷起來的粗麻布,染成深黑色之后,就像是現在的遮光布一樣。這樣的機關很簡單,使用的幕布也……我伸手摸了摸墻壁,也很廉價,看上去并不像是秦始皇的作風。
“這看上去并不是原本設置古墓的時候設置的,倒是有點像是后來安裝上去的。”我說著看了看手鐲,可是小腓并沒有什么反應,不知道是她什么都不知道,還是她不想說話了。
“靠人不如靠己。”阿羅嫌棄的指了指我的手鐲,然后又指了指天花板
。“你沒有發現么?這些巨大的黑布,會發光。”
跟隨著阿羅的手指,果然,上面的天棚在發光,不是之前的那種金光大作了,而是一種星星點點的光亮,最開始的時候并不是十分的明顯,不過你盯著這些巨大的黑幕看一會兒,就會覺得這些星星點點,也是十分的明亮的,并且越來越亮。
“這些光點變得越來越亮了,就像是……”
“就像是看星星一樣。”阿羅接過了我的話茬。
“所以說,設置這些星幕的人,其實是想給自己指引出路,他是擔心自己的設計被發現,所以沒有直接設計能夠打開出口的機關,這上面應該是星圖,只有看懂了星圖上面的出路,才有可能找到出口。”我說。
“我記得云家的似乎對星圖一類的很有研究。”阿羅說。
“沒錯,唯一很有研究的現在昏迷不醒。”我說。
“你們在說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