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馮武走后,因為范曉彤在“憐影堂”還有事要處理,所以憐影咖啡館里的大小事情就交由陳可兒接手暫為管理。
陳可兒聽了范曉彤這樣說,不由得說:“彤彤姐,我什么也不會的,你就找別人吧,好嗎?”
范曉彤說:“小丫頭,交給別人我不放心,只有交給你,我才安心地去處理好那邊的事。”
陳可兒輕聲說:“可是,我什么也不會呀。”
范曉彤看了有些消瘦的她,輕撫著她瘦弱的雙肩不由得感到微微心疼了,說:“小丫頭,看你這些日子都瘦了,真讓姐感動心疼,武這臭小子也真是的,夠狠心,就這樣拋下你回家了。”
陳可兒聽了范曉彤這樣說,急了,清美如畫的俏臉上一片肯定地說:“沒有了,彤彤姐,他是因為家里臨時有事才回去的,他沒有拋下我,他是最好的,他也不會這樣做的,我相信他!”
范曉彤聽了,不由得笑著說:“好好好,他是最好的,是姐不好,姐讓丫頭你急了!”
陳可兒似乎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說:“沒有了,彤彤姐也是最好的,所以我也喜歡你!”
范曉彤深深地看著面前這個清美可人的女孩,說:“丫頭,那你這樣喜歡姐,是不是也應(yīng)該幫幫我,替我管好咖啡館,如果武回來了,你再交回他管,要是他回來了。找不到你怎么辦呢?”
陳可兒聽了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就點頭答應(yīng)了。
范曉彤笑著說:“這才是姐的乖丫頭,還有那間房間,不要讓人進(jìn)去,不過丫頭你可以沒事的時候可以去打掃打掃的,(這也是某人特許的命令)”范曉彤說著就指了指那間刻著長著翅膀的龍字標(biāo)志的房間。
陳可兒輕輕地應(yīng)道:“嗯,知道了,彤彤姐!”
范曉彤說:“丫頭,你那么單純,但要知道人心險惡,所以下班回家的時候,自己小心點,知道嘛!”
陳可兒:“謝謝彤彤姐!我會的了。”
范曉彤一一交代好手頭上的事情,才離開了。
此時,陳可兒的電話響了,她一看,是他,她連忙按下接聽鏈,那邊是馮武溫柔的聲音,他說因為家里還有事情,還不能那么快回來,他一再囑咐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等他來接她,她聽了,看著手機(jī)屏幕上馮武俊美帥氣如陽光般的笑容,心里微微有一種很失落很失落的感覺,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但她卻在電話里笑著輕輕地應(yīng)了。
或許愛一個人,就是把他的照片看上數(shù)百遍也不知道厭倦,但是又看上幾回,就哭上幾回,癡想幾回。
愛一個人就想認(rèn)識他的朋友,想了解他所有的內(nèi)心世界,想知道他的夢想,希望與他共用一張餐臺,愿意用同一雙筷子,喜歡共輪喝一杯茶,合穿一件衣服,愿與他共奔赴一個命運,共寑一個墓穴。
亦或是,愛一個人就是在拔通電話時忽然不知道要說什么,才知道原來是想聽聽那把熟悉溫柔的聲音,原來真正想拔通的,是心底思念那根弦。
每天馮武都會給她打電話或在QQ上陪她說話,這些都是她覺得最開心的事,自此她的手機(jī)從來就沒有離開個身上半步,她害怕錯過了他的每一個電話,每一句話,似乎這些都已經(jīng)成為她的一種習(xí)慣了。
憐影咖啡館里的幾個男生發(fā)現(xiàn),那純美的笑容似乎從陳可兒美麗如畫的俏臉消失了,就算有時候在笑,似乎也是勉強(qiáng)的苦笑,似乎馮武這一走,就把她的靈魂與快樂也帶走了,那帶著點點憂傷的美麗眼眸,讓人看了都不由得心疼起來。
他們都極力地去說些笑話,去逗這個清美而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希望可以去感化她那憂傷的心,雖然他們知道比不上某人的一句說話,但他們都甘愿為這個美麗如畫的女孩這樣做。
小何向陳可兒扮了個鬼臉,說:“可可,你說豬八戒是怎么死的!”
陳可兒出神地看著窗外的綿綿的細(xì)雨,輕輕地抱著雙肩,心不在焉的說:“啊…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麥哈哈大笑著說:“可可,豬八戒是蠢死的,像小何一樣。”
陳可兒:“哦,原來是這樣呀!”
小李:“可可, 狼來了,豬窩里亂成一團(tuán)!豬媽媽安排!大豬去堵門!二豬去堵窗!當(dāng)看到小豬時,豬媽媽來火了!大叫:老三,不要看短信了,你肉多,出去把狼引開!”說完看著比較胖的小麥在偷偷地樂!
小何,小麥都盯了他一眼,同時說:“我的媽呀,臭麥,我說你咋這么笨呢!”
小李笑著說:“那沒什么,讓可可笑笑也好了呀!”
小麥接著說:“小企鵝有一天問他奶奶,“奶奶奶奶,我是不是一只企鵝啊?”“是啊,你當(dāng)然是企鵝。”小企鵝又問爸爸,“爸爸爸爸,我是不是一只企鵝啊?”“是啊,你是企鵝啊,怎么了?”“可是,可是我怎么覺得那么冷呢?””
陳可兒聽了小麥說的笑話,似乎在想到了什么?清美如畫的俏臉上竟然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三個男生都不由得歡呼著,她笑了。
陳可兒微微地看著幾個男生,不由得感動地說:“謝謝你們,你們真好!”
三個男生同時說:“只要你開心就好了!”
黃昏了,雨似乎還沒有想停止下來的欲望,也該是下班的時候了。
看著外面的寒風(fēng)細(xì)雨,三個男生同時都要送陳可兒回去,陳可兒輕柔地拒絕了他們的好意,他們只好無奈地離去了。
寒風(fēng)冷雨的傍晚,陳可兒撐著雨傘,毫無目的地走在S城的街頭,車流和人流在泛著銀光的大街上機(jī)械地穿行,仿佛是受了什么感染,她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茫然與失落。
一片落葉飄然而下,在陳可兒的眼前營了一份天然的寂寞,她停住了腳步,彎下纖弱的腰肢,撿起這片葉子,那早已枯黃褪色的葉子帶著淡淡的水珠,她酸楚地想著,那美麗的眸子已經(jīng)濕潤起來了。
雨水打濕了她纖弱的雙肩,她似乎都沒有覺察到一樣。
她呢喃著說:“武,下雨了,不知道了你那里有沒有下雨,還是下雪了,不知道一向不愛穿毛衣的你,會不會穿得像個小企鵝一樣?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說過的事?”
寒風(fēng)冷雨無情地打在她纖弱的身上,而她一點也不覺得寒冷,她就這樣,靜靜地,出神地站在雨中呢喵著:“親愛的,還記得嗎,你說: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和你一起躲雨的屋檐,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