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鄉指著她的鼻子說道:“嗯,你們有種,你們牛逼,今天我總算大開眼界。”米拉不知道牛逼是啥玩意,只聽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所云。索尼假惺惺地上前調解道:“只要你們好好配合調查,我負責把你們失去的東西找回來?!?
“還找個屁啊,人死不能復生。你給我等著,小太妹?!彼詈笠痪湓捠歉桌f的。
米拉毫不畏懼,依舊說道:“我可告訴你們,不肯配合我們的調查,你們休想出院。你們的傷勢會反反復復地好了再壞壞了再好,反正不會讓你們得意洋洋地出去?!?
一個老鄉突然笑道:“小姐,你真漂亮。”
“什么?”米拉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小臉蛋,顯然聽清楚他說的話。
那老鄉惡作劇一般笑著,說道:“你真漂亮,適合做我們翻譯的老婆。”
“你這混蛋去死吧。”米拉揚起一拳猛砸而下,索尼攔住她,勸道:“你這樣毆打他,萬一他被你打死怎么辦?做事不能太魯莽?!?
索米也附和道:“你別上他們的當,他們現在故意激怒你,也好渾水摸魚蒙混過關?!?
“他們為什么渾水摸魚蒙混過關?”畢竟米拉還太年輕,沒有多少辦案經驗。
索米貼著她的耳朵說道:“那是因為他們做賊心虛,他們整點事來掩飾心中的恐慌?!?
米拉深深看了那老鄉一眼,說道:“好險,沒想到你都快要死了,還這么狡猾?!?
那老鄉微微一笑,說道:“我們說都是真心話,誰知你不聽勸告,其實做我們翻譯的老婆也不錯,起碼不受人欺負,最起碼你不用為個案子東奔西跑活受罪?!?
索尼不理他的胡說八道,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昨晚槍戰的詳細情況。”
“槍戰?啥槍戰?”老鄉盯著索尼的眼睛說道:“我啥都不記得,我失憶了。你們問問我那兩位老鄉知不知道吧?”他話音剛落,另外那兩位老鄉把頭搖得像撥Lang鼓一般。
“你胡說八道。”米拉喝道:“失憶的人怎會知道自己失憶?!?
“那你怎么知道?”老鄉沒好氣地說道:“難道你失憶過?”
“你這個無賴?!泵桌直凰麣獾貌恍小?
索尼微笑著說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人傷害你們嗎?你不想為自己討回公道嗎?”
“不想,想了也沒用。”老鄉冷冷地地說道:“警官,拜托你不要再套我的口供,一般說真話的人不會有好下場,倒是那些作惡多端的人逍遙法外,活得自由自在。”
索尼的眼睛滴溜溜轉了幾下,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守法的公民,我希望你以市民的身份,為自己討還屬于自己的公道,你放心,我們會全力協助你?!?
索尼等人見再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悻悻而去,這案子就這樣不了了之。幾周之后,為了回避黑警的再次騷擾,那三個老鄉早早辦理出院手續,回到工地。阿四的大哥不遠萬里來到加納,趙軍陪著他來到警局領出阿四的尸體火化后,趙軍賠償三十幾萬的喪葬費才了結此事。那三個老鄉由于槍傷未痊愈,無法再繼續干活,也隨著阿四的大哥一起把阿四的骨灰護送回國療傷。
受此重創之后,趙軍的工人死的死,傷的傷,整個工地已經無法正常運轉。阿龍看著也心疼,眼看著小舅子所有的投資就要付諸東流,他只好讓趙軍重整旗鼓一起加入我們的淘金隊伍,由此我們的淘金生產線由一支變成兩支,整個生產力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