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因為昨天有突發(fā)事件,不能及時更新,向大家道歉。現(xiàn)在馬上送上。
陸禮超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付辛白對榆縣那塊地如此執(zhí)著,單從商業(yè)角度來說,比那塊地價值高的地多的事,當下不由問道:“你為什么對那塊地如此執(zhí)著?”
付辛白沒有說話,神色反而是有些微微發(fā)怔,可這熟悉的神情明顯已經(jīng)把答案擺在臉上了。
“是和許一諾有關吧。”陸禮超用肯定的語氣來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能讓付辛白失去理智的,或是說陷入瘋狂狀態(tài)的,怕只有許一諾了。
不是一定非要那塊地,而是那塊地已經(jīng)被榆縣征服納入拆遷范圍,要修建大型生活廣場。那塊地,有著付辛白獨特的回憶。就是在那一片的某家酒店里,他和許一諾發(fā)生了關系。也是在那片土地上,許一諾救了他們一家人。
付辛白總是這樣近乎偏執(zhí)的瘋狂,總是想盡一切辦法,留住和許一諾有關系的事物,哪怕只有一丁點也是好的。
陸禮超也不多問,既然付辛白一定要得到這塊地,那自己便幫他就是,問道:“最近那暗線有什么動靜嗎?”自從上兩次,付辛白他們從唐川洛那邊得到一些情報后,他們一直稱遞送情報的人為暗線。
“暫時沒有。”
“我們倒是可以想辦法從暗線那得到些消息,比如唐川洛對于這塊地的競拍底價是多少。”
“我也想過。而要這樣做的辦法,就是要高調(diào)的讓他們都知道,我對這塊地迫切的需求。”付辛白發(fā)現(xiàn)和凌暄說話越來越有默契了,如果當初沒有一諾,或許他們兩個人早已成了惺惺相惜的知己了吧。
此時門口響起敲門聲。
“進來。”
進來的卻是花姐。花姐自從跟著付辛白回到S市后,就提起到了百樂傳媒,學習相關經(jīng)紀人的一些事宜。
“有事?”花姐來找他,付辛白覺得多少和愛默有點關系。
果然不出意外。
花姐將手機上的視頻點開給付辛白看,他是看了幾秒后就不愿意再看了,倒是陸禮超接過手機仔細看起來,眉頭也不由逐漸皺了起來。
“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的?”
“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刷網(wǎng)頁的時候就看到了。”花姐也有些著急,“視頻里就這么點時間,可卻把愛默打人的動作拍的清清楚楚,不似做假。”
付辛白陰郁的臉色,昭示著他此刻有些生氣。什么叫有事,什么叫不方便說話?就是去急著打人?打人就算了,怎么又被人給盯上了?
“你先馬上打電話給紅心活動負責人,出了這樣的視頻,他們會比我們找著急,然后馬上想辦法聯(lián)系到愛默。”
“打了,暫時無法接通。”付辛白淡淡地說了句。
花姐用眼角瞥了付辛白一眼,果然眼前這冷漠總裁,對愛默存了幾分不一樣的心思。花姐心里有些洋洋得意,自己看了這么多年的人,練就一雙火眼金睛,怎么會看錯?還好先來找總裁,沒去找其他人。
“愛默的事你怎么不直接找百樂傳媒的公關部,反而來找總裁了?”陸禮超這時候反應過來了,這不是明顯的越權嘛。
“是我吩咐她的,關于愛默的事都直接找我。”
陸禮超恍然大悟,一副你小子終于從情殤陰影里走出來的模樣,對著付辛白眼角一挑:“那這個我就沒意見了。”
看到付辛白沒說話,陸禮超就代替付辛白吩咐道:“你先去找百樂傳媒公關部,讓他們?nèi)フ揖W(wǎng)站交涉,要求將這視頻暫停不要放網(wǎng)上。因為現(xiàn)在事情還沒確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就這樣肆意傳播,我們可以直接起訴他們。”
花姐到底是年輕的時候混過娛樂圈,這里面的大大小小之事,還是有些頭緒的,得到頂層上級的指示,當然就馬上辦事去了。
剛剛花姐送過來的視頻,恰好就是昨天下午的時候,愛默打孫珍珠臉頰的視頻。可這視頻很短,只有大人的部分,卻沒有前面孫珍珠辱罵眾人的場面。
“估摸著這次是恒寧娛樂干的好事。”陸禮超將這次紅心活動所有的參加人員都一一排除后,只有恒寧娛樂最有作案的動機。
“或許就是宋紫瑜做的。”
“又是她!”陸禮超提到她現(xiàn)在也是有些厭惡。自從簡杰帶著老婆兒子回到S市后,他就從簡杰得知了當時發(fā)生的事,“真沒想到唐川洛都這樣對她了,她竟然還跟著唐川洛,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這世上的路千千萬萬條,她非要選這條也怨不得別人。”付辛白還想說什么,卻被電話鈴聲打斷了。
“喂,你找我啊。”電話那頭傳來愛默疲憊的聲音。
“恩。”
“有事?”
“沒有。”
“沒事那我就掛了。”
“等下。”付辛白退口而出的兩個字,讓坐在一旁的陸禮超臉部肌肉一動。
或許付辛白也意識得到自己的失態(tài),馬上將情緒調(diào)整好,又恢復到原本那冷淡的性子,淡淡地說道:“你昨天打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愛默很是驚訝,難道他在自己身邊安了眼線?或者更恐怖的,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的地方,安了很細微的攝像頭?
大概是猜到了愛默的胡亂猜測,付辛白又加了一句:“你今天上網(wǎng)了嗎?”
“沒有啊,我忙到現(xiàn)在。哪有空閑時間。”
又是說很忙。
付辛白沒來由的有些生氣:“你整天到底在忙些什么?”
忽然被付辛白這么一吼,這兩天來又一直沒怎么好好休息,加上大姨媽快要到來的提起狂躁癥發(fā)作,愛默也生氣了,沖著電話大叫一句:“我忙著找男人呢!”啪的一下就把電話給掛了。
付辛白愣住了。
如果不是身邊的陸禮超笑出了聲,付辛白恐怕還沒回過神來。
陸禮超臨走時,拍了拍付辛白的肩膀:“老三,你多少年沒這樣的神情和無可奈何了。我想我不用再擔心了。”
付辛白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有點生氣吧,卻又覺得愛默可愛,因為她說的不是真的,而且敢這樣和他頂嘴,還是第一次。說高興吧,又覺得高興不起來,因為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忙些什么
付辛白手里捏著電話,卻一直沒撥出去。電話的解鎖屏幕,亮了又黑,黑了又亮。猶豫了很久,付辛白終于將電話撥出去了。
“哥?你怎么會打電話給我?”付佳蕓非常驚訝。
“你們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付辛白隨意開了個頭,涉世未深的付佳蕓哪里是自己老謀深算的哥哥的對手,沒幾句話就被繞進去了,將這幾天在關山村發(fā)生的事都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在得知關于愛默打人的視頻剪輯出來,直接放到網(wǎng)上后引起民憤的行為,付佳蕓十分氣憤。
“哥,我現(xiàn)在去紅心活動臨時辦公室,借臺電腦發(fā)個郵件給你。你看看就知道了。”付佳蕓匆匆掛斷電話,往外跑了。
付佳蕓效率很高,半小時后,付辛白就收到了郵件。里面是幾張照片,雖然有愛默打人的照片,但也有孫珍珠和眾人都發(fā)生摩擦,推搡的照片。
最重要的事,郵件里還有一段錄音,錄制了孫珍珠進了院門之后,對眾人包括自己父母所有難聽的謾罵的話。
那天付佳蕓只是一時心血**,想將眼前這事錄下來,以后當做奇事將給她男朋友聽,卻不想幫了愛默一個大忙。
付辛白將這些照片和錄音,轉給了百樂傳媒公關部,對方自然知道該怎么做了。
而關山村這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徐曉陽的爸爸就在剛剛去世了。
愛默接個電話,回到屋子的時候,徐爸爸咽下最后一口氣,就這樣走了。
“怎么會這樣,我剛出去接電話的時候還好好的啊。”愛默也止不住的悲傷。
“或許那是回光返照吧。”屋子里只有徐曉陽,凌暄和愛默三個人。蕭碧忙著紅心活動,付佳蕓要給孩子上課,張凱在外面守著。
愛默上前擁抱著徐曉陽,懷里的人微微顫抖著,愛默輕聲寬慰道:“別太難過,你爸爸只是去了更好更遠的地方而已。”
“是我無能,讓他沒有享福,反而在病痛中離去。”徐曉陽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了。
愛默只能不斷地撫摸著徐曉陽的背部,除此之外,她覺得自己真的是無能為力。
凌暄拍拍愛默的手,讓她站起來,將徐曉陽的頭安放在他那毫無知覺的膝蓋上,一遍一遍撫摸著她的頭部:“你知道嗎?我奶奶去世的時候,我沒能和她說最后一句話,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奶奶走的時候還有沒有遺憾。至少你爸爸走的時候,還告訴了你,姐姐。你一定要找回你的姐姐,了結了你爸媽的心愿。”
“我會的。凌暄哥哥,我同意將我媽媽送到榆縣第二人民醫(yī)院,等她病情好些了,我就接回我身邊。”
“好。別覺得孤單。你還有我們。我知道那種相依為命的感覺,也知道那種孤單,沒有依靠的彷徨感,所以我會一直陪著你,像哥哥一樣守護著你。”
雖然這不是徐曉陽心中理想的答案,但她已經(jīng)很開心很開心了。因為至少在她最孤苦的時候,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好朋友陪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