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那小娘子呢?”花傾城踉蹌著走到大壯跟前,驚訝地發現,大壯的傷勢竟然好了許多。 不由地哼道:“那小娘子還真是個寶。說不定你我主僕的生死都系在她的身上了。”
“主子,你的傷怎麼還……。”大壯關切地問,他發現主子的狀況竟然比自己要糟,難道這真是那個小娘子的功勞。
花傾城冷哼,“確實是那個小娘子的功勞。你我在來之前不是查過嗎?那救命水就是她配出來的,這要是能有個十來瓶,行走江湖就什麼也不怕了。那小娘子呢?”
此時聽到這話的香玉冷哼不已,“還十來瓶呢,百八十瓶我也能拿出來。可你這樣人就是不配有!譚大哥,這人知道救命水,你怎麼說?”
譚墨的眉頭立即皺得死死的,“有些不大對呀,莫非是京中的小烈出了事?”
香玉的心一下子涼了不少,“那可就麻煩了。”
大壯卻是什麼也不知道地懵了,“那小娘子?小的,小的剛纔沒,沒看到。”
“哼!”花傾城冷冷地瞪了眼大壯,陰陽怪調道:“給我找!”
說到最後嗓音尖銳的不行,整個人都有暴走的跡象,臉面頓時猙獰了,“我需要一個女人。”
若是沒有女人,他花傾城就會因此變成一個女人。雖說他的功法很奇特,特別是在重傷之下的逃亡中,那種陰陽轉換的法子可以救人一命。可後遺癥也很奇怪,沒有女子的滋養,那他極有可能變成女人,傷勢還會加重。
再然後,花傾城便像瘋了似的找起了香玉。那個傷勢極重的大壯也慘白著臉起身,慢慢地尋找起來。
空間內,香玉的髮髻也已梳好,看著跟剛纔相同的衣衫,她的眼神眨了又眨。
“譚大哥,我……。”
誰知譚墨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立馬否定,“不行,想也不許想。待我出去砍了姓花的。”
香玉道:“要不再等等。這二人雖說是殺手,死有餘辜。但,我還是想等等,看看青竹和小楚會不會來。”
譚墨已經知道她留下了記號,也就點頭同意了,“順便了解一下花傾城是怎麼知道救命水的。”
“嗯。”香玉重重地點頭,這事更加重要,要是被皇家之人知道她有救命的水的話,那麼後果將難以預計。
突然間,香玉覺得大明朝的下一代皇帝還是由自己人來做比較好。在沒有絕對的自保之前,任何關於空間的風吹草動都極有可能是致命的。
“譚大哥,這事你得想辦法問問秦三爺。要是真是他……。”香玉不放心地說。
譚墨搖頭,“不可能是他,或許是軍中之人吧,畢竟小齊曾經在軍中用這水救過不少人的命,救命水也是這麼得來的。而且這救命水也沒有跟小烈說的那麼清楚,只說是你無意中在南山上找到的藥材加山中泉水所制。”
香玉問:“那花傾城怎麼知道我有救命水呢?”
“這個……我會好好查查的。”譚墨突然對自己的一慣的堅持有了懷疑,若是真的是秦烈的原因的話,實在是左右爲難。
就在這時,香玉又道:“譚大哥快來看。”
她說完救命水就將視線一直放在空間外,這一看才發現青竹和楚天生真的找來了。說實話,她心裡很開心。
雖然跟這兩人的見面並不友好,可通過後來的相處,感覺此二人還算仗義。
譚墨的嘴角也微微翹起,“先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空間外,青竹和楚天生尋著香玉留下的薄荷順利找到了茅草屋,裡裡外外搜查了一遍,發現這裡確實有人。而且住在這裡的人還受了傷,瞬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青竹對香玉的印象除了最初的那次動手外,都很不錯。焦急道:“楚兄,看來他們已經走了,我們來晚一步。”
楚天生也沉著一張臉,拿著一把薄荷嘆道:“薄荷信號到此爲止,要是香玉沒事的話應該就在此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唉!”楚天生再次嘆氣,“我剛剛記起江湖中曾經有過一號殺手,外號花陰陽,我想就是花傾城吧。”
青竹頓時不安起來,“然後呢?”
楚天生道:“這花陰陽每次在傷重之時都需要與女子……咳,交合才能傷逾。我怕……。”
他話說到這裡就不再往下說了,但聽到這話的人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青竹用劍狠狠地削了一下地上雜草,懊惱道:“都怪我們晚來一步!”
空間內,香玉的臉色也很精彩,看了眼譚墨,撅嘴道:“這兩個笨蛋!特別是姓楚的,怎麼啥話都說,當真可惡!”
譚墨微微一笑,將香玉攬入懷中,“小楚沒說錯,江湖上聽說確實有這樣一號人。沒想到就是花傾城呀,真想看看沒有女人的花傾城要怎麼度過這個難關。”
“哼,你這話說得怎麼那麼讓人生氣呢。”香玉狠狠地掐了一下他腰間軟肉,哼哼道。
譚墨誇張地哎喲一聲,然後就一個勁地哄香玉開心,“……別惱,也彆氣。看我一會給你報仇。都怪小楚此時纔想起花傾城的外號,你說咱們把他倆撮合在一塊兒咋樣?”
香玉眨巴著漂亮的眸子,沒多說什麼,更是沒有反對,只道:“看你本事嘍。”
別看她平時很規矩的樣子,其實她也有一顆腐女心。
“那就這麼辦,一會悄悄地放我出去!”譚墨笑著說。
過了好一會兒,香玉說道:“我覺得你還是穿件我今天的衣裳比較好,從遠處看這樣比較有欺騙性。”
譚墨雖然不想穿女子的衣衫,可香玉說得也對,便勉爲其難地同意了,還自語道:“看來我也得梳個跟你一樣的髮髻。好在你的髮髻都不難!”
“哈哈!”香玉拿著自己的備用衣衫,哈哈大笑。
還好,這個時候的衣衫很少有合體的,譚墨這樣高個子的人也能穿上,就是稍稍有點緊。
而此時在空間外面,青竹和楚天生還是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兩人已經分頭尋找了。
譚墨就在這時出了空間,香玉也將空間的座標定在了譚墨的肩頭上。如此一來,在空間裡可以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觀察外面的情況。
經過了七彩荷花的滋養,譚墨的實力又上升了一個大截,視力聽力和嗅覺等也都提高了不少。
щшш?тт κan?co 他通過嗅覺聞到了一絲血腥味,尋著這味道真的找到了快要發狂的花傾城。而此刻的花傾城雙目通紅,傷口可能裂開了,有股濃重的血腥味兒。
更讓人想不通的是,這人的身段好像更加玲瓏了。雖說這詞用在一個男人身上並不恰當,但此刻這詞就應該這麼用。
譚墨摸了摸下巴,心想,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
接下來她便低著頭以最快地速度從花傾城身邊跑過。
花傾城已經被身體內的兩股意念控制得不由自已,他迫切地想要個女人,可是這裡是南山深處,別說是女人了,就是男人也不見。
於是穿著女裝的譚墨便徹底地吸引住了他,下意識地以爲這就是香玉,本來他也是出來尋找香玉的。就想也沒想地跟了上去,也想不到香玉怎會有這般速度,他現在滿腦子裡都想著,怎麼才能把眼前的女人“吃”了。
譚墨速度很快,一邊跑著還一邊尋找著楚天生,同時還關注著花傾城有沒有跟上來。身體洗經伐髓後可以說是身輕如燕,想甩掉花傾城那簡直是彈指一揮間。
很快,譚墨找到了落單的楚天生,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哼哼,讓你這個混蛋不早點提醒香玉!
其實譚墨對楚天生這人並不怎麼信任,畢竟此人在江湖中的名聲不咋地。坑他一把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於是譚墨加快速度,眨眼間就把花傾城甩開。再次以相同的方式引著楚天生追譚墨!
然後,楚天生和花傾城不期而遇!
花傾城已經有些走火入魔,眼裡已經全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了,只當他是個女人,因爲是個女人引他來的。所以,上來就拋出一把藥粉。
再然後,那畫面就少兒不易了!
譚墨來到林間茂盛之處,讓香玉重新帶他進了空間。這個地方是他精心挑選的,剛好可以欣賞眼前的好戲。
空間中,香玉也是大開眼界,沒想到花傾城和楚天生那麼猛,那畫面簡直是……太污了。
“不許看!”譚墨進來就捂住了她的眼睛,“想看的話,就看我的。”
“噗!”香玉被他這不知羞恥的話笑噴了,“你這人還真是……。”
譚墨嘿嘿笑道:“就這麼決定了。哼,這下子我看楚天生的臉往哪兒擱,竟然讓一個小白臉給上了!”
“……。”香玉不想說話,男人有時總是愛說髒話的,她無力改變。
楚天生和花傾城的“戰鬥”,竟然持續了一個時辰,那戰力也是夠強的。
一個時辰後,楚天生光著身子如大字形躺在雜草地裡睡了,腰間還好巧不巧地蓋一片破布條,而抱著他胳膊趴在他身邊那是看上去小鳥依人的卻是花傾城。
香玉趁譚墨不注意,扒開他手指又喵了一眼,這一看發現了大事兒,“那個花傾城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