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爲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李晴天還是老計劃拿著隨便的一份文件走進了方澤文的辦公室。目光不經意地看著他的黑皮辦公椅,剛纔火辣辣的那一幕又再次地浮現(xiàn)在李晴天的腦海裡,真是讓人覺得害羞不已。
李晴天別過臉儘量地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剛纔的事情,專心找回玩偶的鞋子纔是最重要的。她再次展開了搜索行動,這次的時間比上一次的較爲充裕,李晴天從沙發(fā)上開始第一輪的尋找。
就只差沒把沙發(fā)反過來,李晴天確認沙發(fā)沒有又再次把目標鎖定在窗臺的花架子上。畢竟是較爲微笑的物品,李晴天可真的是瞪大了雙眼在尋找。
花架子上還是沒有,李晴天進而再次進攻書櫃。突然門又被敲了起來,本來就已經做賊心虛的李晴天嚇得冒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方澤文又回來了?李晴天四處張望哪裡還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不對,如果是方澤文是肯定不會敲門的,這裡是他自己的辦公室,那能夠敲門的肯定是別人,既然是別人,自己還慌張個毛線啊?李晴天裝作鎮(zhèn)定地隨手拿起了一份文件。
“ANDERW,在嗎?”
李晴天聽到是歐陽賜尚的聲音,頓時感到輕鬆了,她走到門前擰了一下把手對站在面前的歐陽賜尚說:“D*E,ANDERW他不在。”
“哦。”歐陽賜尚走進了辦公室說:“我還想借他那本芭莎珠寶看看,我有些東西想要找來看看。”
原來歐陽賜尚是過來借書的,李晴天就更加地放心了。她走到書櫃前找到了最新一期的芭莎珠寶雜誌拿了出來,遞給了歐陽賜尚說:“D*E,這是你要的書。”
歐陽賜尚接過雜誌笑著說:“還是小秘書有辦法啊,知道他的東西放在哪裡。”
聽到歐陽賜尚稱讚自己,李晴天有些難爲情地笑了笑。而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方澤文剛開完會,手裡拿著資料站在門口邊上看著李晴天和歐陽賜尚。
歐陽賜尚扭過頭看見方澤文,笑了笑說:“ANDERW,我來借一下你的這本雜誌。”
“哦,拿去吧。”方澤文似乎還沒能看懂現(xiàn)在的情形,他瞄了一眼傻乎乎站著李晴天。
她毋庸置疑肯定又是來找那個玩偶的鞋子,但是至於歐陽賜尚爲什麼也會在這裡,難道就真的只是借雜誌那麼簡單嗎?方澤文可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放下了手裡的文件坐在了椅子上喝了口水。
歐陽賜尚拿著雜誌說:“我先出去了。”
“好,D*E。”方澤文還是低著頭裝作喝水的樣子,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走出門口的歐陽賜尚。
李晴天害怕那個變態(tài)的男人又不知道會做出些什麼過分的事,畢竟現(xiàn)在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己也趕緊地跟著說了句:“我也出去了。”
方澤文看著她準備逃之大吉的背影說了句:“SUNNY,你等一下。”
這男人果然又想做些不規(guī)矩的行爲,李晴天瞬速地轉了個身面對著方澤文。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拿起了桌子上剛纔開會的資料遞給了李晴天說:“這個麻煩你做一下會議記錄,明天下班前交給我。”
“哦。”李晴天應了一聲
方澤文動了動自己晾在半空的手說:“那你接著啊。”
“哦。”李晴天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接著他手裡的文件。
在李晴天手掌碰到文件時,方澤文便淡淡的開口說:“你要找的東西在我的褲兜裡,敢不敢過來拿?”
李晴天一聽原本要接文件的手也僵住了,她懷疑的目光看著方澤文。方澤文就知道她不會那麼輕易地相信自己,他另一隻手探進了褲兜裡,把玩偶的鞋子拿了出來亮在李晴天的眼前。
這是真的是LAY限量版人形玩偶的鞋子!李晴天的雙眼突然發(fā)出一道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手上的小鞋子。
“有膽就今晚八點去我家來拿,我隨時恭候您的駕臨。”方澤文做完便把鞋子放回進自己的褲兜裡,另一隻手裡的文件輕輕地放在李晴天的手掌上。
這個臭男人竟然感威脅我?李晴天怨恨的雙眼盯著方澤文,她接過了文件便如疾風般地走出了辦公室。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終於都等到了下班的來臨,李晴天偷偷地看著辦公室裡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自己也開始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考慮了一個下午到底要不要去方澤文的家,最終她還是決定了。
歐陽賜尚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看著李晴天問:“SUNNY,等一下我們去吃巧克力火鍋,好不好?”
李晴天望著他笑了一下說:“不要了,D*E,我今晚約了朋友吃飯。”
“什麼朋友啊?”歐陽賜尚內心的佔有慾促使著他不禮貌地探聽別人的隱私。
李晴天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說:“是我的姐妹啦,都說要聚會什麼的………”
“哦,”歐陽賜尚聽到原來是女性朋友,他便放下了心問:“不知道你們的姐妹羣裡歡不歡迎我這位美貌如花的姐姐呢?”
歐陽賜尚側過那張精緻的巴掌小臉,對李晴天拋了一個媚眼。李晴天覺得這男人真的是太自戀了,可樣子又確實很好笑,李晴天忍不住捂著嘴巴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恰巧方澤文剛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正面看到李晴天和歐陽賜尚兩人相談甚歡的樣子,心中燃起了一丁點的妒火。
“HI,ANDERW。”歐陽賜尚一把勾住了方澤文的手臂問:“你一個男人吃飯也寂寞,來,姐姐我今晚陪你去吃。”
方澤文看著妖孽般的歐陽賜尚不禁打了個哆嗦,他嫌棄地推開了他的手臂說:“我還是寧願自己一個人去吃飯算了。”
歐陽賜尚左右地瞄了一眼方澤文和李晴天說:“你們倆是不是瞞著我等一下去約會?”
真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會被歐陽賜尚察覺,她紅著臉地偷瞄了一眼方澤文。方澤文瞬間好像讀懂了她臉上的意思,他連忙開口幫李晴天說了句話:“D*E,沒有的事,我去陪你去吃飯吧。”
“真的?”歐陽賜尚再確認了一句。
“嗯。”
歐陽賜尚拉著方澤文的手腕往外走著說:“那趕緊走。”
“你下去,我忘了拿手機。”
歐陽賜尚再看了一眼李晴天和方澤文便轉身走出了辦公室,方澤文看著歐陽賜尚走出了辦公室便低頭對李晴天說:“今晚十點,我在家等你。”
方澤文再次地從褲兜裡拿出了鞋子放在李晴天的眼前晃了一下。李晴天立馬反應過來伸手想要搶過來,方澤文迅速地又放回了自己的兜裡。他壞壞地對著李晴天說:“別想耍什麼花樣,要不我就把它滅口了。”
李晴天咬牙切齒地指著方澤文說:“你這個………死變態(tài)………..”
“你管我是變態(tài)還是什麼?反正今晚我是等著你了。”
說完方澤文便走出了辦公室,李晴天雖心裡感到納悶,但眼下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先填飽自己的肚子。
方澤文被歐陽賜尚拉去一家新開張的日本料理,菜色什麼的雖然都覺得好吃,但方澤文在和歐陽賜尚的交談中卻總是不經意地走神,原本心就比較的細膩的歐陽賜尚豈會看不出方澤文心不在焉的舉動,只是他選擇靜觀其變。既然已經挑開了說要公平競爭,歐陽賜尚便不會再退讓和手軟。現(xiàn)在的他只是在知己知彼罷了。
方澤文已經是第十三次在查看手錶時間了,歐陽賜尚喝了一口茶問:“看來ANDERW今晚很趕時間啊?”
方澤文大概知道歐陽賜尚看出了自己的不自在,他笑著回了句:“沒有啊。”
“那等一下我們去酒吧吧?”
方澤文想起自己剛纔看錶都已經是晚上的九點了,還去一趟酒吧那今晚豈不是又要讓李晴天等。好不容易纔挽回了李晴天對自己的一點點注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可不能再出什麼紕漏了。
方澤文想了一個理由對歐陽賜尚說:“我今天很累,就不去了。”
“爲什麼會很累?”歐陽賜尚這種打爛砂鍋問到底的性格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方澤文的。
“年紀大了。”雖然不想要承認自己的精力問題,由其是在自己的對手面前,但爲了脫身確實沒有辦法。
歐陽賜尚壞壞地看著方澤文的胸前問:“難不成是力不從心?”
被他這麼一嘲笑,方澤文一下子感到臉都綠了,他悶哼了聲接著說:“最近去W市工作每天到晚上十二點多,感覺有些累而已。”
“哦,原來是沈燕紅的作用。”
方澤文就知道無論自己再怎麼解釋,去到歐陽賜尚的腦海裡都只會是其他的東西,他還是打算趕緊地吃完趕緊地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