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這總裁回濱海一周多回來,昨天上班臉‘色’都好好的,今天臉‘色’就這么差了,估計是昨晚做得太猛了。
哎,他在心里暗自嘆息一聲,其實作為當助理的應該提醒一下自己的上司,那種事情雖然說少做有益身心健康,但是不能過度,過度了就損腎啊。
可他不知道該怎么去提醒,因為他做了喬天宇近一年的助理,他以前都像個清道夫似的,這猛地一下子變成這樣了,他還真不知道從何處入手。
而喬天宇卻猜測不到助理張峰的心里,他只是覺得累,原來結婚才兩天,就這么累了,看來這‘女’人多了的確是不好,他就兩個‘女’人而已,而且同時擁有才兩天的時間,他就應付不來了。
好吧,他這人在這方面能力差,一向就沒什么‘女’人緣的,當然不能和喬非凡相比了,以前的喬非凡‘女’人一堆一堆的,他都能應付過來,而他就兩個都應付不過來。
喬天宇其實不知道,他不是應付不過來,而是他做事太較真了,因為他總是把她們放在心上,所以就不知道該怎么去處理了。
而當年的喬非凡是從來不把‘女’人放在心上,想要的時候就去一下,下了‘床’就不理‘女’人了,大不了甩票子甩‘藥’片子就行了,所以多少他都能應付過來。
喬天宇這個白天過的非常的糟糕,中午休息時‘迷’糊了一下眼睛,然后下午繼續工作,只是因為走神,工作根本就沒有效率,幾個文件,審核了半天都沒有審核出來。
他煩躁不安,最終沒有等到下班就干脆走了,即刻開車前往純子的住處,因為他覺得必須把她給解決了才行,否則他這日子沒法過下去。
純子做夢都沒有想到昨天才來了喬天宇今天會再來,而且居然是還沒有下班的時候,而這個時候,她的好朋友真子還在她家里哭泣。
“二少,”純子一臉的慌張,又略微有些不安的看著坐在她‘床’邊擦眼淚的真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嗯,你出來一下,”喬天宇只是在臥室‘門’口看了眼真子,即刻轉身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
純子懂事的走出臥室來,隨即把臥室的‘門’關上,這才來到他的跟前跪坐下來:“二少,今天怎么這么有空?”
純子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喬天宇都以往都是一個星期才來一次的,所以她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方式,而像這次這樣頻繁的來,她就有些驚訝了。
“這是30萬,”喬天宇把支票放在她跟前,然后淡淡的說:“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來往的必要了,這30萬是給你的創業資金,你可以拿去做點小生意什么的,當然,也可以買個小一點房子住,然后自己去找個夜校什么的讀讀書,以后找個正經的工作不錯。”
“為什么?”純子望著茶幾上的支票,整個人都在顫抖,聲音也都在顫抖著:“二少,你把我從七姑娘居贖出來‘花’了那么多的錢,遠不止30萬這么簡單,可我跟了你才三個多月,你這不是虧了嗎?”
喬天宇聽了純子的話苦笑了一下,淡淡的說:“這沒什么虧不虧的,我們也在一起三個月不是嗎?對了,以后我不會再來了,這個地方‘交’了一年的租金,你可以住到期滿,然后就是自己找個事做或者去讀書什么的吧,就這樣了。”
喬天宇說完這話,即刻起身朝‘門’口走去,他已經不愿意留在這里了,因為他覺得多停留其實沒有什么實際的意義。
“二少,”純子終于哭著追到了‘門’口,看著在榻榻米前換鞋子的男人,忍不住‘抽’泣著的問:“二少,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你昨晚都好好的,今天為什么就不要我了?”
喬天宇聽了她問的話微微一愣,然后淡淡的說:“其實你并沒有哪里不好,真的,你聽話懂事也乖巧,同時還做得一手好菜,只是,我結婚了,我覺得,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就應該一心一意的對自己的家庭和老婆忠心,所以,我不能來你這里了,我不能和你繼續保持這種關系了。”
喬天宇說完這話,不再看站在‘門’口震驚的‘女’人,隨即轉身快速的朝電梯走去,現在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他今晚早點回去幫那個‘女’人做菜,她肯定又把廚房‘弄’的‘亂’七八糟的。
純子等喬天宇走了才哭出聲來的,走進房間,整個人爬在沙發上痛哭失聲,昨晚她還在想著如果自己懷孕為他生個孩子的話,也許他就會娶自己,因為他并不討厭她,她相信時間長了,他肯定會愛上她的。
可誰曾想到,他今天就來這里告訴她他結婚了呢?她這什么運氣啊,人家被男人從七姑娘居贖身出來都是吃香喝辣的,她這才出來三個多月,就被喬天宇給甩了。
真子走了出來,看著哭得一塌糊涂的純子,忍不住上前安慰著她說:“純子,你也別太傷心難過了,其實,二少對你還是不錯的,幫你贖身‘花’了一百多萬,你才跟了他三個月,他又給你三十萬,你拿著這筆錢,去做什么也行,或者讀書也行,你人還年輕,以后有機會沒準還可以找個男人結婚生子呢,畢竟你在七姑娘居沒有接過客,所以你算是歷史清白的‘女’子了。
“可是,我想嫁給他啊!”純子依然‘抽’泣著,哽咽著說:“你不知道他是一個多么有魅力的男人,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范兒,又英俊又帥氣還多金,以后就是再找,又怎么會有這么好的機會能嫁到這么好的男人?”
真子聽了她的話苦笑了起來,然后幽幽的說:“誰不想嫁給英俊多金的男人啊?你以為我不想啊,可那該死的崔智友,連給我贖身都不肯,現在也不長包了,媽媽還讓我從今晚開始接\/客,你和我比比,你不就幸運多了?”
純子聽了她的話哭泣聲小了起來,然后又哽咽著說:“真子姐,你對我好我知道,可我這三十萬,不夠給你贖身的,要是我錢多一點,我就直接用錢幫你贖身出來好了。”
真子聽了這話苦笑了一下,然后又說:“你也是運氣差,前幾天我才跟你說想辦法幫他懷個孩子,以后有個孩子,即使不能母憑子貴嫁給他,但也可以撈到一大筆錢,可現在……”
“昨晚他碰我了,”純子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后望著真子說:“昨晚我用你說的方法在他身上‘摸’了點東西,他果然迫不及待起來,急促得根本就忘記了戴tt,把他全部的灼熱都釋放在我的身體里在。”
說到這里,純子又停頓了一下,然后幽幽的說:“只是,不知道運氣有沒有那么好,一個晚上,能不能懷上孩子呢?”
真子聽了她的話也不知道,只是望著她,然后輕聲的說,“那就讓我們祈禱吧,希望你能懷孕,這樣的話,至少可以找他再要一筆錢。”
純子點點頭,然后和真子一起雙手合十開始祈禱起來。
喬天宇開車回到家里,倪向南果然又在廚房里忙碌,他在廚房‘門’口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走了進去,從她身后摟抱住了她的腰。
“老婆,你還真打算自己以后當廚娘啊?學得這么認真?”喬天宇純粹是開玩笑的語氣。
“當然了,”倪向南一本正經的回答,略微仰頭望了他一眼,稍微用力掙脫他的懷抱:“今天怎么這么早?”
“因為今天沒有應酬啊,”喬天宇很自然的說,干脆從她身后解下圍裙來系在自己身上:“站到一邊去看,我來做,你以為這廚房的工作是看書就能學會的啊?”
倪向南臉微微一紅,再不啃聲了,站在一邊看著他洗菜切菜,然后在心里默默的記下來,心里想著明天就按照這個次序來。
這個晚上,兩個人一起做了飯菜吃飯,吃了飯后喬天宇沒有帶子倪向南即刻上樓去臥室睡覺,而是牽了她的手到別墅社區里的‘花’園里散步,說飯后散步對身體好,尤其是孕‘婦’,更應該多散步。
倪向南的心就覺得暖暖的,為自己昨晚的小氣而后悔,其實她和喬天宇以前原本就了解不多,人家身上有‘女’人味道沒準也是應酬中‘弄’上的,自己真是太過小心眼了。
這個晚上,他們倆的心情都平靜了很多,或許是喬天宇覺得解決了一大事情,以后生活開始平靜了,于是整個人也就放松了。
日子就這樣開始平靜下來,兩個并不相愛的人結婚,其實只要大家都認真的對待這個婚姻,生活也許會少了些許的‘激’情,但是會多了一些平和與安寧。
一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倪向南從那個從不進廚房的廚盲變成了一個能做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家庭主‘婦’來,這不僅讓喬天宇稱贊她,就是從濱海趕過來的傭人王媽都驚嘆不已。
王媽終于來了,家里的鐘點工就辭退了,可倪向南已經愛上了廚房,所以廚房并不是王媽一個人呆著,經常是她們倆在廚房里,相互談論著各種菜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