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晨珞的電話在夕陽完全消失在天邊的打來,“蘇筱婉,一會兒去夜歌,我二十分鐘之後到。(.)”
“對不起珞總,如果需要加班,請提前通知一下,我已經接了依依回家了,”蘇筱婉抱起依依放進購物車裡,騰出手來接了電話。
金晨珞擡了擡手腕,嘆了口氣,“才七點,你在哪裡?”
“珞總大人,依依八點就要睡覺了,有事情您明天上班再說,行嗎?”蘇筱婉緩和了語氣,她記得白天金晨珞的好,可那不代表,她會放過他。
她就是要攪亂他整個的生活,也讓他嚐嚐天翻地覆的滋味。
一朝從天堂到地獄。
反正,她已經在地獄裡修煉了!
八點,他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金晨珞“啪”地掛斷電話。
他在夜歌訂了餐,他甚至在金氏的商廈裡替她選了一枚漂亮的胸針當作生日禮物,他想著和她冰釋前嫌,好好地合作著那一家的花店,他也想著賺個金鉢滿盆。
賺取除金氏以外的這一桶金。
可她就這樣輕飄飄地推掉了,依舊打著依依的幌子。
她抓住了自己的弱點是不是?
金晨珞有點惱,冷著臉將電話打給了柳青,他聽到電話那端柳青嬌笑著隔著十來條街道響響地親了他一下。
他把那頓豐盛的大餐奉獻給了這個初涉塵世的女學生,也將那枚胸針的盒子像施捨一樣的扔到了柳青的手邊,他看著她笑得像花枝亂顫,隔著一桌子的食物吻到了他的脣上。
他的自尊心終於得到了滿足。
他依舊去夢天湖醉生夢死著,在柳青的溫柔鄉里消譴著時光,他知道他若是長時間不這樣逢場作戲地玩玩,橡樹莊園的那位老爺子該仔細擔心他的身體健康了。
他去了柳青的小公寓裡,徹夜未歸。
清早他醒來,光著膀子給蘇筱婉打著電話,“送一束花到濱江路錦繡故里a座12o9,記在我的帳上,”他重新躺了下去,任柳青趴在被窩裡吻著他堅實的腹肌。
他在門鈴響時剛剛結束完一場酣暢淋漓的晨間運動,他讓柳青去開了門,然後他適時跟了出去,就光著上身,他看到她正讓柳青在接收單上簽字,他從背後抱住了柳青的肩,將手斜斜地****柳青的V型衣領裡,他看著柳青依舊嬌嗔地打落了他的手,他對上了她的目光,驚訝,還有…….鄙夷。
他的怒火在體內狂妄地燒著。
他忍著,他將他所的怒火都忍著,她的傲慢、任性、目中無人、對他的衝撞和無禮,他都忍著,他愧對於她有先,他承諾於她有先,可昨天,他的承諾就兌現了,那麼從今天,蘇筱婉,我們也要開始秋後算帳了!
他淡淡地掃過她的臉,他當她是完全陌生的人,他在鼻子裡冷冷地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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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筱婉,都道先小人後君子,可我金晨珞,這回要先君子後小人!
門關上,室內一抹的花香,他在門合上的瞬間聽到了她的輕罵聲,“無恥!”
無恥,我會讓你見識到,什麼是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