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蹭煙

宏偉拉著我跟一家臺灣公司做一種自動芳香噴的銷售業務,簽訂了合作項目,我們負責銷售,開始那個臺灣人跟我倆吹的不亦樂乎,非說那玩意是他自己親自研究出來的一個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東西,屬于高科技。開始我不好意思反駁,架不住這個死胖子老謝一直就這么說,等簽合同的時候,我一看價格有點高的離譜,宏偉也覺得高,我給宏偉一個眼色,宏偉看了看銷售合同,然后把合同放下,看著死胖子老謝。我跟宏偉現在都是一毛病,牛逼你可以吹,但是千萬別觸及到利益,我心里說,一旦觸及利益或者跟利益有關的,那對不起,牛逼你怎么吹的,怎么給我嘬回去!平時不理你,你還真把那破玩意當高科技了,而且這死胖子一口一個你們大陸,你們大陸的,操的類,就好像你丫不是中國人似的,早晚讓三個代表給你們丫和諧了,不成過去就解放算了,你們丫也離開家太久了,趕緊回來吧!多你們一個也不嫌多,但是,絕對是一個都不能少!

這種噴香機宏偉拿著挺稀罕的,我給他解釋,話里話外的捎帶那個老謝,那意思你丫少跟我這兒吹牛逼,這玩意兒我也懂。我對著宏偉說,其實這個沒什么,就是一個簡單的芯片編程,用二進制的方法輸入控制,一共四個扭兒,這是調節時間間隔的,這是調噴量的,另外兩個扭兒是開關電源的。我從后邊找到開關,按了一下,然后把后蓋打開,取出兩節電池后邊的那個壓力瓶兒,指著說,這個就跟咱北京賣的那種空氣清新劑一個道理,只不過就是電子控制了。屬于automation了。我給宏偉講的時候,臺灣的老謝特吃驚的看著我,他怎么也沒想到,前幾天我在某北京工業部里找朋友玩的時候,領導樓層的衛生間里有一個,我看了看沒人,覺得新鮮,拿下來擺弄,結果還是讓清潔工發現了,為此,我還付出了一百塊錢的代價的罰款,然后又給了清潔工五十塊錢。請那個清潔工教給了我怎么拆裝。怎么調試。當時看著也就是覺得新鮮,沒想到今天就遇到了,雖然不是一個牌子的,但是大體都一樣,這么一說,雖然不是很標準,但是老謝也傻了。然后我看著老謝說:“我說,你這東西有點要過時了。雖然前景是不錯的,但是我絕對不是冤大頭,你看看合同,本來你這合同上寫著,說是最新的產品,而且是后付賬,你說我要是萬一這壞水兒摟不住,一不留神流出點兒,先用你們的產品,然后就不給你們結賬,按照合同你們應該是給最新的產品,你們首先是違反合同中最新的這個定義,到那時候。”我站起來離開我原來的座位繞著桌子,走到老謝的背后,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繼續說“孫子,咱倆肯定有哭的!你信不信?北京現在有追債公司,我聽說臺灣也有,不過他們好像都是跟黑社會掛鉤的吧?我只是耳聞,可能道聽途說了,要是我真的這么干了,嘿嘿。。。。。。”

沒過幾秒鐘,老謝的鬢角明顯的開始流汗,估計是想到了后果了,他讓我說的心虛了。你丫也知道害怕呀,我暗笑。他掏出手絹擦了擦,回身看著我,我接著跟他說:“你如果要做,你就甭跟我玩兒,給我個痛快話,你也別藏著掖著;不玩,咱們就撤伙。以后見了還是朋友,我可不想跟北京見著,互相都跟仇人似的,那樣也沒意思。你說呢?老謝?”我說完了,重重的拍了拍老謝的肩膀,然后隨手從老謝桌子前頭拿起老謝抽的臺灣煙,點上了一顆,輕輕的吐著煙霧。隨后揚了揚手里的臺灣煙,“還成啊這煙,沒我想象的那么難抽啊!看來國軍還是有點玩意兒的!”我抽著煙,轉身向窗外看去。

宏偉見我說完了,也站起來跟老謝說:“謝總,沒事,咱們都是朋友,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啊,買賣不成仁義在嘛不是?要不這樣,咱們先吃飯去,這頓飯我請,我做個地主之誼吧。有什么事兒,咱們吃完飯再說,也不能餓著不是?”然后摟著老謝的肩膀,并排的就往樓下走,我也跟他們下了樓,我跟宏偉是有分工的,我唱紅臉,他唱白臉,得罪人的都是我來,他老是裝老好人,必須的!

合同以大家都滿意的價位簽了,當著我,老謝指著我對宏偉說,你們這個人太厲害了,回頭沖我說,你一月多少薪水?我給你三倍,你給我干吧!還沒等宏偉言語,我笑著跟老謝說:“我說你們這幫臺灣人真沒誠意,就算你要挖墻腳,也得背著點兒人不是?也不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吧?”大家哈哈大笑。臨上車的時候,老謝追出來,拉開車門,塞給我一整條的臺灣煙,回去的路上,宏偉笑著罵我:“你說你有點出息成不?你怎么到哪兒你都蹭煙啊?要不我明兒給你買幾條兒放你那兒,你下回別蹭了成不,剛才看見你順手拿老謝的煙,我都不好意思了我!”

我跟車里以無賴似的口氣拉著長聲大聲反駁,“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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