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子健聽了立刻皺起了眉問:“我和誰好了?你要說清楚。”
“就是那個女孩,你還回頭向她走去。你不知道我有多難過!”許小晴聽了,眼淚頓時滾滾地落下。她本來不想說的,可是現在這個樣子,他以為她很好欺負是不是?
“你是說節目里的那個?”瀟子健終于明白了她為什么一直忤逆著自己。
許小晴聽了,便別過臉去不再說話。
“那后來呢?”瀟子健好笑地看著她。
“我怎么知道?我難過得要死,就一下子關了電視。”許小晴不想回憶那一段,那是她永遠的痛。
瀟子健完全地聽明白了,他長臂一伸將她直接抱到了沙發上,清朗地說:“那現在我來告訴你答案。”
說著,他打開了屏幕,又按了幾下。電視上立刻就出現了那場節目。瀟子健直接點到了許小晴想看的那一段。
許小晴愣愣地看了瀟子健一眼,他想干什么?當瀟子健轉身的那一刻,許小晴害怕地沖過去,直接搶了遙控器說:“我不想看。”
“由不得你。”瀟子健直接過來箍住了她,按著她的頭直直地盯著電視屏幕。
許小晴立刻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就聽到瀟子健說:“你很優秀,只是我等的不是你。”
那個女孩當場傻掉,幾秒鐘之后,她憤然地質問著說:“若是沒有猜錯,你喜歡那個許小晴對吧?上一期有人喜歡你,你無情地拒絕了。這期又是這樣,你耍我們嗎?”
這個時候,四周也是竊竊私語起來。
瀟子健清冷地站在那里說:“我已經拒絕得很徹底,是你喊住的我。我想我應該說得清楚,這有錯嗎?還有,我喜歡誰是我的權利。沒有必要迎合你們的喜歡。”
“你?你不要太驕傲了。你優秀又怎么樣,還不是被人家厭棄?你若是能帶回來那個許小晴,我就服了你。”那個女孩的臉上露出的是輕蔑的神情。
沒錯,許小晴對瀟子健而言是一個挑戰,若是她有心,當時就不會拒絕了。因為以瀟子健的條件,無人舍得放棄。她是女孩,自然懂得女孩的心思。她拋出的這個難題看瀟子健怎么接?
沒想到,瀟子健聽了倒是淡然地一笑,“首先我想說你真的很無聊。但是我愿意接受挑戰,下期節目我會帶著我心愛的女孩回來見你們。還有,我想說的是我一直喜歡的都是許小晴,之所以又站了兩期,就是想讓她知道,我是最適合她的。她這一輩子只能嫁給我。或許,她已經后悔了呢。”
說完,瀟子健優雅地轉身,引來大家一片的唏噓。
許小晴是真的呆了。為什么她沒有看完的結局竟是這樣?還害得她傷心欲絕。
“瀟子健,你從來在意的都是我嗎?你站在那里,只是等著我去找你,讓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可是,我都忽略不見,一直在逃避。”許小晴說著,弱弱地靠近了他,她似乎錯得有些離譜。
瀟子健這才抱緊了她問:“還報警嗎?我擔著風險吃了你,就是怕你再逃避。現在,后悔嗎?”
許小晴只是傻笑著,她伸手撫上了瀟子健的臉,輕聲地說:“我也喜歡你。”
“乖,那現在好好地吃飯去。否則,我真的會心疼了。”瀟子健看著她身上的紫痕,是有些懊惱的,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她怎么承受的呢?
云慰見兩個人和好了,也是萬分地欣喜。一個勁兒地給許小晴夾菜。時不時地還瞪兒子一眼,“以后,不許再這樣欺負小晴了。你看她這么單薄,看著都心疼。”
瀟子健笑笑說:“好,以后讓她欺負我。”
許小晴怎么聽著都別扭,只是將頭深深地埋下去,他們可以不說她了嗎?
別寒回到家里的時候,靖違正好也剛回來。她拎著幾盒酸奶哼著歌進了自己的房間。
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的家居服,遞給別寒一盒酸奶說:“新出的牌子,超好喝,嘗嘗吧!”
別寒很是驚訝,她愿意理自己了?
這樣想著,還是伸手接過來,笑笑說:“謝謝。廚房里有許多水果,一會兒洗點兒拿過去,正好做功課的時候吃。”
“好,現在就去。”靖違挑了許多的桔子,放到了果盤里。
見別寒正在客廳里忙碌就隨口問道:“天宇哥哥不回來嗎?”
“哦,他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別寒頭也沒抬地問。
靖違聽了,點了點頭說:“我有幾道題不會,你可以幫我嗎?”
“可以。”別寒很樂意幫她。
兩個人坐在臺燈下,一起研究著習題。靖違又給別寒打開了兩瓶酸奶說:“你再喝點兒,明天就不好喝了。”
“我已經喝很多了。”別寒本來不想喝,但架不住靖違的勸說,只得喝下去。
然后,靖違又給她拿了幾個桔子說:“我們在學校都特能吃水果。尤其是這桔子,怎么的都吃不夠。你也吃!”
靖違問的題目還真是刁鉆,別寒不得不用些腦細胞。其實,別寒是特別能吃小吃的,尤其是在思考問題的時候,這幾個桔子不知不覺地下了肚。靖違站起來,卻廚房又拿過來一些。
好不容易做完了題目。別寒這才感覺有些餓了。她站起來,打算去煮些面吃。
可是來到樓下的時候,突然感覺肚子痛得厲害,是鉆心的那種痛。
她連忙跑進了衛生間,以為呆一會兒能好些。誰知不僅不管用,而且還痛得更厲害了。
這個時候,她才有些害怕,該不會是闌尾炎吧?
她抖著雙手立刻撥通了冷向月的電話,額上也是細細的汗珠。
“寒寒,這么晚了,有事?”冷向月似乎是在吃飯。
“月月,我肚子痛。很難受的那種,陪我去醫院好不好?”別寒已經是沒有什么力氣了。
“啊?什么時候開始的啊?你家大神呢?”冷向月也慌了神,寒寒不會和計天宇吵架了吧?否則,怎么會找到自己呢?
“別想太多了。他出差了。”別寒說著,已經掙扎著穿好了鞋子。
“出差了?好,你別怕,我這就到。”冷向月立刻放下了飯碗,伸手拽起了上官杰說:“寒寒生病了,計天宇沒在家。快送她去醫院。”
上官杰皺了皺眉,怎么會這樣?可是他也不敢耽擱,必竟是計天宇的女人,照顧她也是應該的。
兩個人一路小跑地往別寒家里去。打開門的時候,別寒已經蜷縮在角落里,痛得要死要活的。
上官杰二話沒說,伸手抱起她,然后沖著冷向月說:“立刻將車門打開!”
車子一路咆哮著趕到了醫院,冷向月這才輕輕地松了一口氣。上官杰也是焦急地走來走去。
過了好半天,急診室的門才打開。主治醫生走出來說:“經過全面的檢查,她沒事。原因是吃了相克的食物產生的不適。好在送來的及時,我們已經給她打過針了。再觀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兩個人聽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進到病房里的時候,別寒的臉色有些蒼白。她正小睡著。
“計天宇呢?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不在家?”上官杰微微地擰著眉。
“別寒說他出差了。”冷向月低聲地回答著。
“出差?”上官杰想了想,直接打了幾個電話。
不一會兒,他臉色陰沉地說:“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連雙策都不知道。”
“啊?怎么會這樣?”冷向月的脊背頓時冒起了寒氣。
上官杰沉吟了一下,還是撥通了計天宇的電話,可是那邊卻是無人接聽。
這個時候,雙策的電話沖了過來。兩個人又說的什么,冷向月沒有聽清,只是擔心地看著別寒。
這個時候,那個主治醫生又走過來說:“麻煩二位跟我過來一下。”
疑惑地皺著眉頭,上官杰緊緊地跟在醫生的后面。進了辦公室,醫生將門關上,這才略帶沉重地說:“剛才有些東西經過了化驗,我們發現里面有極其不易發現的致死成分。雖說量不多,但再晚送來一會兒,她就沒命了。”
“你說什么?”上官杰的眸光變得深邃起來。
“一開始我們也以為是單純的食物相克,但看她疼痛的程度又不得不對一些東西進行了化驗,這才發現里面還有別的成分。但這些東西都藏在食物里,極難被發現。”那個醫生抬眼看了一眼上官杰說:“現在她是沒事了,但我擔心她的周圍環境很兇險。你們不得不防。”
“一定是那個死丫頭!”冷向月早就憋不住了。這會兒聽到醫生這么沉重的分析,她更是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別寒在不知不覺里中招了。
“你知道什么?”上官杰立刻看向了冷向月。
“回頭我跟你說。醫生,她打了針之后,還要幾天才能完全地康復?”冷向月是真的有些后怕。別寒啊別寒,多虧你聰明,直接找的別人,否則,你真的就死定了。
“好,我一定要追查到底。”上官杰還是第一次這樣嚴肅。
回到病房的時候,冷向月不好意思地說:“大叔,你先回去休息,我陪她。”
上官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說:“跟我客氣什么?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而且,我還會幫她捉拿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