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聽到王胖子的血淚陳述,很詫異的樣子,“王總,怎么了?你在前進(jìn)者不是工作的很好?我能幫你什么?我現(xiàn)在人手缺,想請你過來不過是個念頭,我這可沒有什么適合你的職位。”
王胖子不知道楊柳是裝糊涂還是懶得糊涂,只好苦笑道:“我已經(jīng)不在前進(jìn)者工作了,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的。”
“怎么了?”楊柳不解,“王總這么有能力的,戈民輝竟然不用,他想要干什么?”
王胖子心中舒服了一些,“我也搞不懂他想要做什么。”目光不知道放在哪里,落在了楊柳手邊的一張報紙上,看到那里是自己和楊柳親密的合影,不由有些郁悶,想問卻是不敢。
楊柳注意到王胖子的目光,有些氣憤的拍了一下桌子,“王總。。”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shù)摹!蓖跖肿踊琶[手,“楊總,你叫我小王就行的,我還哪里是什么總的?”
“那個叫你小王多不好,不如叫老王了,”楊柳望著那個報紙,“老王,你看到這個新聞沒有?”
“我?”王胖子猶豫了一下,“看到了。”
“我是才看到這由新聞,”楊柳有些氣憤填膺,“現(xiàn)在的記者真的胡說八道,我要好好的整治一下才行。”
“那是,那是,”王胖子連連點頭,心中卻想,你以為你是報業(yè)大享默多克嗎,還要整治一下,“我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也有些好笑,不知道自己怎么和牛金子扯上了關(guān)系。”
哪怕從楊柳臉上看到一絲內(nèi)疚,王胖子也覺得好受一些,可是楊柳只是氣憤,“這些記者實在不象話,我最近不過是稍微有點名,他們就是成天的緊跟不舍,上次我和王總,不對,是和老王你去喝咖啡,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被他們拍到了照片,因為我做過牛金子一單,他們就認(rèn)定你是牛金子,迫不及待的把這種不符合的新聞報道出來,”雖然看到牛奮接電話都要接到桌子底下,楊柳竟然還是面不改色的侃侃而談。
“算了,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我不會介意了。”王胖子很是豁達(dá)。
“可是我會呀,你當(dāng)然不會介意,誰被當(dāng)作了牛金子,那還不沒事偷著樂,老王你說不定還要感謝我呢,”楊柳這一句話殺傷力巨大,王胖子直接就要吐血。
“不過你也不用感謝我,我這人不愛聽別人的感謝。”楊柳把原來沒有地感謝化成了空氣。“他們給你漲了名聲,卻破壞了我的信譽(yù),若是讓別人看到了,不是會認(rèn)為我是在欺騙大眾?”楊柳據(jù)理力爭,很有政客的風(fēng)范。
王胖子心中那個郁悶,才明白楊柳原來做事滴水不漏,先不管事情的真假,他早就把理都放在了自己那面,又有些慶幸沒有聽林黛的話,去揭發(fā)楊柳,自己是明智的舉動,不然多半會被楊柳聲討,再要點視鏡的費用,“楊總,是呀,原來是這樣,我當(dāng)初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有些,那個不說了,反正你不要生氣了,他們報紙都這樣。”
“這個不行地,”楊柳拍打著報紙,好像拍打著王胖子的腦袋,“王總,我們這里是講法律的地方,我們要維護(hù)自己的權(quán)力,今天我就要去報社找他們。”
王胖子想問一句,楊總,你才是林黛的親戚吧,不然怎么說話都是一個腔調(diào)?
“我就不去了,你就不去了。”王胖子忘記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只是想走,“楊總,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一步。”
“王總,你怎么也在?”王胖子不等轉(zhuǎn)身,聽到身后一個清脆的聲音。楞了一下,回頭望了一下,幾乎以為自己沒有離職,不然怎么看到地,都是前進(jìn)者的員工,“鄒副總監(jiān),不對,小鄒,不是,”想想老鄒也不對,叫冰潔怕楊柳打,只好苦笑道:“鄒冰潔,你怎么也在?”
說完之后,又知道是錯誤,楊柳在這里,鄒冰潔離職后,到這里還是正常的,王胖子被炒魷魚,卻知道鄒冰潔也遞交了辭職,不過因為鄒冰潔還有更多的事情要交接,反倒是王胖子先走一步,怪不得她要辭職,原來早有后站的,王胖子心中郁悶。
“我找楊柳有點事情,”鄒冰潔笑笑,先鋒者的員工都有些頭暈,董倩倩已經(jīng)迎了上來,“冰潔姐,你怎么來了?”
人物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楊柳卻是很快的理清了關(guān)系,“小董,去掃地,這沒有你事,老王,戈民輝看不上你,但是我可知道你的實力,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這有個銷售總臨,如果讓你銷售副總監(jiān),好像又有點屈才。”
¤ тt kΛn¤ C○
“不屈才,不屈才,”王胖子有些欣喜,自己算自己都搶不過鄒冰潔地,先安頓下來,找一下后路也好。
“那么王總就先留在這里?”楊柳好像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牛奮,“牛總,過來一下,這個是王胖子王副總監(jiān),前進(jìn)者的銷售總監(jiān),上次投標(biāo)見過的,王總,這是我們公司的銷售總監(jiān),牛奮,年輕有為,有過三年的名企經(jīng)驗。”
牛奮過來的時候,掩住了心中的不安,生怕王胖子知道那照片是自己拍的,會拿報紙砍死自己,“久仰久仰,那個老王在這里,是有點屈才呀。”
王胖子心中一動,以為這還沒有到公司,就有人過來打壓,看著這小子油光水滑的,和楊柳一樣,不見得是好惹的,所以也不敢主動招惹,熱情地伸出手來,“牛總是吧?上次在銘天聽到你的一番陳述,那真地有才,能和你一起共事,真的是我的榮耀。”
牛奮后背熱了一下,以為他在譏諷,只不過看到楊總爽快的留下他,倒也搞不懂楊總的用意,現(xiàn)在對牛奮而言,楊柳的一舉一動簡直都是極富睿智和遠(yuǎn)慮,不是他這樣的能夠猜測的。
“既然這樣,很歡迎你的到來。”
二人貌合神離,各懷鬼胎,但最少表面上還是親密無間,和和氣氣。
楊柳十分滿意二人的表現(xiàn),站了起來,“其實我一直想讓王總加入我們,牛總當(dāng)年就是被戈民輝的迫害,丟了兩單。”
“這我真的不知情。”王胖子連忙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知情。”楊柳望了一眼牛奮,示意了一下。
牛奮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是呀,當(dāng)初我被前進(jìn)者莫名其妙的搶了兩單,真的十分的不解,不過后來好在楊總能為手下爭這口氣,他們搶了我們一百萬,我們就搶了他們的二百萬。”
王胖子連連點頭,“搶的好,搶的好,這個戈民輝,那個,實在有些不象話,其實就算不那個,我也早就想要走人的,當(dāng)初鄒總監(jiān)報價做的多么的辛苦,卻被他一口否決,說句實話,我那時就替鄒副總監(jiān)不值的。”
“我是什么老總,王總你就別嘲笑我了。”鄒冰潔現(xiàn)在的感覺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我猜中了開頭,猜不中結(jié)局。
幾天前幾人還是冤家,鄒冰潔本來以為,城市雖然不大,但是和王胖子能見到的機(jī)會更是不大,卻沒有想到這才過了幾天,幾個人就像親戚一樣,看起來還有可能經(jīng)常串門相訪的。
“鄒總比我能力強(qiáng),這個是公認(rèn)的事實。”王胖子笑瞇瞇的望著鄒冰潔,感受到楊柳的滿意,更是知道,你可以不拍楊柳的馬屁,但是你要討好鄒冰潔的,“如果來到這里,做上總監(jiān)的位置,我是心服口服。”
牛奮一聽就比較郁悶,可是不等說什么,楊柳已經(jīng)站了起來,用力拍了拍王胖子的肩頭,“王總,待遇嘛?”
“我之所以到這里,是看重這里的遠(yuǎn)景。”王胖子慌忙說道。
“好,”楊柳很滿意的樣子,“王總,你就先在這里做著,你這么信任我,我肯定會幫你,幫你讓戈民輝看看,他是多么的有眼無珠。”
王胖子只能流露出感激的神色,不知道為什么,話讓楊柳一說,共產(chǎn)主義精神全跑到他那里。
“王總,你和牛總商量一下,對我們競爭對手多研究一下,冰潔,我們走吧,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楊柳覺得公司前景一片光明,他在積極為劉總召集有用的人才,這個王胖子雖然有些卑鄙齷齪,但是對付戈民輝絕對會盡力,話說回來了,商場不卑鄙的,那叫商人嗎?
望著楊柳和鄒冰潔的背影,王胖子有些郁悶,“牛總,那個,鄒總不是在這里做事嗎?”
“她在這里做事?”牛奮倒是有些發(fā)愣,“她為什么要在這里做事?”
“那個,沒什么,沒什么。”王胖子搖搖頭,他從茍殫那里知道楊柳訂婚的事情,可是知道女主角不是鄒冰潔,今天看到二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只是佩服楊柳怎么做的這么男人,明目張膽的把情人帶到老婆這里,只不過今天一看,才知道原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聽說貴公司還有個劉總?”
“是呀?”
“怎么沒有看到她呢?”王胖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哦,她現(xiàn)在在馬來西亞。”
“啊?”王胖子有些發(fā)呆,楊柳這小子就是有點能耐,自己的那個黃臉婆,什么時候也能送去馬來西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