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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奇事

【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暫時(shí)解決了長生道的問題後,木青冥把神秘莫測的七堂主是生是死的問題暫時(shí)拋到了腦,準(zhǔn)備帶著墨寒先回家一趟,把親成了。而蟄伏在西山小石林下暗道密室中的七堂主劉洋,再次拿出了長生道世代相傳的竹卷,要求已被完全控制的訶梨帝母,正確解讀捲上內(nèi)容。引出來三月之後,木青冥攜墨寒從樂山老家返回昆明,問起了留守木家小院的鎖龍人,有無七堂主的線索。在得知全無線索後,木青冥也沒在意。但妙筆卻提起了一件奇事,立刻引起了木青冥的主意?!?

浩瀚廣大,且池水清澹的滇池,就如一顆巨大的明珠一般嵌在昆明這座壩子中央;使得春城內(nèi)外形成了三山一水的格局,湖光山色交相輝映。

雖說這湖水是叫池,可不是隻有一畝三分大小的水池。這一湖下流淺狹,如倒流的湖水有著千重波濤,北起松花壩,南至?xí)x寧寶峰,東到呈貢王家營,西到今馬街山腳。在湖邊的大觀樓長聯(lián)上,作者孫髯翁用了五百里和空闊無邊來形容的西南第一大淡水湖。

就連數(shù)百里的湖岸,也是用萬頃晴沙來描寫的,可見滇池真的不小。

作爲(wèi)昆明城的水路要道,白天的有如萬頃汪洋的滇池上也是千帆林立,行船來往不息。在清末之時(shí),城中開辦了有小火輪的船運(yùn)公司,使得滇池上也有了不用風(fēng)力和人力,以燃燒煤炭爲(wèi)動力的小火輪,來往於浩淼湖波之上,運(yùn)輸著各類物資進(jìn)出春城。

小火輪上醒目的細(xì)長煙囪,和從煙囪口升起的滾滾濃煙,從此成了滇池上一道新奇的風(fēng)景。

是夜,滇池上安靜了下來。多數(shù)白天穿梭在碧波之間的船隻,大多都已經(jīng)駛?cè)肓税哆吀劭冢4⑷チ恕?

但在清風(fēng)習(xí)習(xí)的湖面上,有一艘甲板上有時(shí)立著兩隻煙囪小火輪,還沒有靠岸停船。這艘有兩層船艙鐵殼小火輪滿載著糧食,正從滇池西面緩緩駛向北面。

這艘火輪的最終目的,是前往草海邊上漁村。火輪會在那裡的碼頭上停船,歇息一夜後再順著大觀河入城。

夜色深沉,微涼的湖風(fēng)在湖面上橫掃而過。天空之中,一片灰雲(yún)飄過,遮住了淡淡的月光。

小火輪上的一個水手,打著哈欠走到了船頭的甲板上脫下褲子,對著船頭外開始尿尿。

此時(shí)正是夜深人靜,滇池上又無過多船隻,船上的人也就沒那麼多講究了,都是對著船外的湖裡就地解決。

一陣陣嘩啦啦的落水聲後,這個水手打了個冷顫,提起了褲子來。

他轉(zhuǎn)身正要回去船艙之中,眼角餘光忽然看到船頭百丈開外的湖面上,波濤風(fēng)浪中閃爍著兩點(diǎn)綠芒。

“咦?”這個水手一怔,好奇驅(qū)使著他轉(zhuǎn)身回去,朝著船頭前眺望,希望自己是看錯了。

靜夜時(shí)分,滇池上除了水和風(fēng)外,哪來的青綠光芒?就算是其他還沒??堪哆叺男』疠喩系臒艋?,那也應(yīng)該是赤芒而非綠光。

月光被烏雲(yún)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遮住,天地就一片黑暗。那兩點(diǎn)綠色的光芒格外顯眼,就漂浮在船頭前百丈開外的湖面上,一動不動。

那個水手猛然一驚,趕忙擡手揉了揉雙眼後,再定睛一看。那百丈開外的綠光青芒,依舊漂浮在湖面之上,就像是兩盞內(nèi)有綠火的燈籠一般。

而隨波逐浪著的這兩點(diǎn)青芒綠光,散發(fā)出比夜風(fēng)還要冷的陰寒。細(xì)看之下,隱約可見在這兩點(diǎn)大如燈籠的冷峻青芒後,似乎還有一片黑色的巨礁浮在水面上。只因距離太遠(yuǎn),天色又是昏暗,那水手只能看得出個大概的輪廓,感覺這酷似巨礁之物既像鱉殼又似魚背。

在滇池上行船很多年,但卻從未聽說和見過湖中有綠眼巨魚的水手嚇了一跳,登時(shí)脫口驚呼而起,驚慌失措地召喚著船中的夥伴們。

那兩點(diǎn)綠芒似乎聽到了他的驚呼,在船中其他水手飛奔上甲板的那一瞬,緩緩沉入湖水之中,消失不見了。

只在滇池上,它之前停留的地方,留下了一圈圈向外擴(kuò)散的水浪;只剩下被叫來的船員,圍在那水手身邊,滿眼狐疑地朝著前方眺望環(huán)視......

翌日天明,天高雲(yún)淡。在木家小院中留守的鎖龍人們,坐在院中喝茶閒聊,好不悠哉。已經(jīng)長大的白毛幼犼,趴在了樹下打盹,時(shí)而抖動自然下垂的耳朵,驅(qū)趕著停在它耳朵上的小蟲。

屍嬰也躺在它身邊,把頭靠在幼犼皮毛蓬鬆的肚皮上,呼呼大睡。一張一合的小嘴裡,可以看到已多長出的兩顆小牙。

“回家成親的少爺走了多久了?”端著茶杯的妙雨,忽然問到。

“三個月零三天?!泵钐煸谛闹心灰粩?shù)日子後,簡潔明瞭又準(zhǔn)確地說出了木青冥離開的天數(shù)。

“怎麼想起來算我離開的日子了?你們是不是見不到我很想我啊?”話音落地,院門被人從門外緩緩?fù)崎_,木青冥的身影霍然出現(xiàn),身後還跟著許久未見的墨寒。

因爲(wèi)兩人沒有土遁縮地符,而是一路遊山玩水著回來的,身上還帶著點(diǎn)點(diǎn)風(fēng)塵僕僕,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疲憊。

幼狡驚醒,猛然站起身來朝著木青冥飛奔過去,圍在木青冥腳邊緩步轉(zhuǎn)圈,鼻樑堅(jiān)挺的潮溼鼻子,不停地繡著木青冥的腳。時(shí)不時(shí)地?fù)u動幾下,已翹起來的長尾。

小屍嬰也醒了過來,一見墨寒就快速爬了過去,做到了墨寒腳邊,伸手扯著墨寒的裙襬,笑著昂首起來,對墨寒咿咿呀呀地嚷嚷著什麼。

院中鎖龍人站起身來,齊齊朝著院門口遁聲望去,就見木青冥已在墨寒抱起了屍嬰進(jìn)門後,關(guān)上了院門走了過來。

幾個鎖龍人都迫不及待地把目光,移到了墨寒的腹部。但見依舊平坦,連一絲贅肉都看不到後,幾個鎖龍人不免有點(diǎn)失望。

“你們以爲(wèi)母雞下蛋呢?一天就能下一顆是吧?”坐下來的木青冥,環(huán)視四周一番,見鎖龍人們眼底泛起的失望,隱約猜到了他們是因爲(wèi)看到墨寒還沒懷孕而失望的。

“那以後我們就不能叫你墨寒了,得叫少奶奶了。”妙雨遞上了泡好的茶水,用手肘拐了拐身邊墨寒的臂膀,故意開玩笑地問到:“那少奶奶,我家少爺?shù)姆块g給你什麼樣的感覺?”。

“像是個小孩的房間,擺滿了魯班鎖九連環(huán),空竹皮影還有泥人鳩車和竹馬,以及羊拐沙包。”還有些害羞的墨寒,微微低頭下去小聲回到:“無錫的泥人與魯南的木玩具,陝西鳳翔的泥塑和南京秦淮的花燈,江蘇南通的板鷂和北平的風(fēng)箏哈,還有湖南湘西聶氏紙紮與浙江硤石針刺燈。(這些都是中國過去出名的玩具)。”。

聽到這些玩具,那屍嬰雙眼忽地一亮,睜大的雙眼眼底浮現(xiàn)了點(diǎn)點(diǎn)期待。也不知聽沒聽懂的他,張嘴拖著長音地發(fā)出一聲:“哦?”。

“那是我們家少爺?shù)娜箢娡话 5谝皇墙笛?,第二是收集天下奇書,第三?.....”妙雨嘻嘻一笑,侃侃而談道:“他要收集滿全天下的各類玩具?!?。

“是不是很後悔?!鳖D了頓聲,得寸進(jìn)尺的妙雨又問到:“嫁了這麼一個幼稚的少爺?!?。

既然是玩笑,木青冥也不管,只是自顧自地喝著茶。不過一副悠哉悠哉的神情下,也暗中藏有幾分期許。

竟然在聞言後,仔細(xì)思考起來的墨寒,在片刻過後堅(jiān)定地?fù)u了搖,隨之?dāng)E起頭來嫣然一笑,眉目如畫的臉上笑逐顏開,反駁道:“那叫童真,可不叫幼稚。”。

妙雨忽然有幾分失落,輕嘆一聲後雙手托腮著,自言自語道:“我也好想有人問我,找了這麼一個幼稚的夫婿後不後悔。然後我也很認(rèn)真的想想後,搖搖頭回答說,那叫童真,可不叫幼稚啊?!?。說話間歪頭看向墨寒,眼中浮現(xiàn)了羨慕。

“你可以考慮一下妙天或者妙筆?!背聊S久的木青冥,忽然開口說到:“到時(shí)候我肯定問你,而且問題絕對你問的,更容易讓你羞澀?!?。

此言一出,妙雨和妙筆倒也沒有覺得尷尬,倒是向來不說話的妙天,臉頰忽地一紅。

但大家都知道這無非就是玩笑,也沒在意,除了話不多的妙天外,都隨之鬨堂大笑了起來。就連妙雨亦是如此;笑聲中妙雨還不停的微微頜首,表示贊同木青冥的提議,眼角餘光卻不住地往妙天那邊瞟去。

“對了,長生道七堂主之事,你們查到什麼了嗎?”片刻過後,收起了笑容木青冥環(huán)視著諸位問到。

衆(zhòng)人聞言,不約而同地?fù)u了搖頭。

“好像消失了一樣,別說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七堂主沒線索,就連長生道的線索都沒了。”喝了一口茶的妙樂,若有所思地回想道:“我們還蹲點(diǎn)了長生道人去樓空的分堂,也是一無所獲?!?。

涼爽秋風(fēng)吹入院中,草木一陣搖曳,抖落片片枯葉。

木青冥沉吟片刻後,略有不以爲(wèi)意地緩緩說到:“沒事,慢慢來。只要這所謂的七堂主還要作亂,就會露出狐貍尾巴的?!?。

“嗯?!毙\(zhòng)人齊齊點(diǎn)頭間,應(yīng)了一聲。

“對了?!睉?yīng)聲方纔落地,妙筆擡手一拍自己的腦門。

掌心落在他額頭上,發(fā)出了“啪”地一聲脆響,把衆(zhòng)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時(shí),已皺眉起來的妙筆繼而說到:“七堂主的線索雖然沒有,但我前幾日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事?!?。

擡起茶杯的木青冥,隨口一問:“什麼奇事?”後,把杯口靠到脣邊輕抿了一口杯中香茗。

“少爺稍等?!泵罟P已唰地站起身來,朝著自己屋中大步疾行而去。

木青冥和他人都很費(fèi)解他要做什麼,面面相覷後,同時(shí)舉目看向妙筆房間方向。

半掩的房門後,傳來了一陣翻找的窸窣聲。

滇池中的綠光是什麼東西?妙筆所說奇事又是什麼?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五章眼珠第一章怪異(上)第十八章血洗木家小院第七章理由第九章小鬼上門第一章活動筋骨第二十章記憶缺失第二章滇池海眼第三十一章新的水妖第十八章畫皮第五章下井第二十章休想第二十七章蠱卵第十七章馬鬃第二章乞丐第十一章相見第二十章闖靈堂第十五章舊地重遊第二十七章龍門村第六章三日後第十三章鬼戲第二十五章救我第十一章聰明第十七章螳川寶地第五章棺蓋銅鏡第二十九章結(jié)怨第八章瘟氣第二章趙良的發(fā)現(xiàn)第十四章大兇第十八章安頓第二十章太白精(下)第五章打劫第四十三章陳府四姨太第五章坦白第十四章萇弘化碧第二十章龍之精第二十八章伎倆第四十四章吃力第三十一章怪異第十二章失蹤孩子第十章替身第九章因果第八章動身第三十三章魔音第三章?lián)u頭第十二章失蹤孩子第二十章圍攻第二章尖叫聲第十六章邪氣第一章打聽第一章寶傘第十四章鏡中幻境第二十二章偷竊第二章黑貓第七章空塚第九章居經(jīng)第十六章拷問第二十九章鶴鳴秋月第二十七章龍門村第十八章安頓第五章龍洞第三十六章祝融珠第三章逃走第三章幫手第二十八章答疑解惑第九章聖教第四章接貨第十二章長生道圖謀木青冥第七章就沒有這麼一個人第十三章鏡妖第十一章金仙第十二章用藥第二十五章重生第二十九章見面第二十二章蟄伏第三章脫險(xiǎn)第十六章魔眼第二十六章殺了第三十四章火氣(下)第十章辦法第十七章紅玉第一章打聽第八章喝茶第十七章辦妥第四章接貨第二十九章廢墟第十四章無跡可尋第一章招財(cái)第三十五章犧牲第二十三章誤導(dǎo)第二十六章殺了第十七章貓尿第四十四章吃力第一章打聽第三章?lián)u頭第十八章安頓第七章合力第二十章圍攻第九章請求第三章幫手
第十五章眼珠第一章怪異(上)第十八章血洗木家小院第七章理由第九章小鬼上門第一章活動筋骨第二十章記憶缺失第二章滇池海眼第三十一章新的水妖第十八章畫皮第五章下井第二十章休想第二十七章蠱卵第十七章馬鬃第二章乞丐第十一章相見第二十章闖靈堂第十五章舊地重遊第二十七章龍門村第六章三日後第十三章鬼戲第二十五章救我第十一章聰明第十七章螳川寶地第五章棺蓋銅鏡第二十九章結(jié)怨第八章瘟氣第二章趙良的發(fā)現(xiàn)第十四章大兇第十八章安頓第二十章太白精(下)第五章打劫第四十三章陳府四姨太第五章坦白第十四章萇弘化碧第二十章龍之精第二十八章伎倆第四十四章吃力第三十一章怪異第十二章失蹤孩子第十章替身第九章因果第八章動身第三十三章魔音第三章?lián)u頭第十二章失蹤孩子第二十章圍攻第二章尖叫聲第十六章邪氣第一章打聽第一章寶傘第十四章鏡中幻境第二十二章偷竊第二章黑貓第七章空塚第九章居經(jīng)第十六章拷問第二十九章鶴鳴秋月第二十七章龍門村第十八章安頓第五章龍洞第三十六章祝融珠第三章逃走第三章幫手第二十八章答疑解惑第九章聖教第四章接貨第十二章長生道圖謀木青冥第七章就沒有這麼一個人第十三章鏡妖第十一章金仙第十二章用藥第二十五章重生第二十九章見面第二十二章蟄伏第三章脫險(xiǎn)第十六章魔眼第二十六章殺了第三十四章火氣(下)第十章辦法第十七章紅玉第一章打聽第八章喝茶第十七章辦妥第四章接貨第二十九章廢墟第十四章無跡可尋第一章招財(cái)第三十五章犧牲第二十三章誤導(dǎo)第二十六章殺了第十七章貓尿第四十四章吃力第一章打聽第三章?lián)u頭第十八章安頓第七章合力第二十章圍攻第九章請求第三章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