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倆保安的注視中,丁劍拉著冷俊繼續(xù)在石碑的周圍游蕩。反正是熟悉地形,當(dāng)然要把周圍的一切都要記在腦海里才行。
開拓團的石碑后面不遠便是一座并不太高的土山,山上種著一些松樹柏樹,可能是這些樹木的年限并不太長,小山上的灌木倒是生長的極為茂盛。
丁劍挽著冷俊漫步走上山坡,看著那些半人高的灌木叢,丁劍不由扭頭看往山下。從這山上望下去,平地上看上去頗是雄偉的石碑變得不再那么刺眼。只是丁劍眉頭皺的卻是更緊,收回目光看向冷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冷俊的臉上也是充滿憂慮。
“媽的,實在搞不懂那小鬼子要干什么?”丁劍狠狠的踢了一腳眼前的灌木。砰地一聲中,那茶杯口粗的灌木應(yīng)聲飛了出去。
“是啊!這個地方太容易刺殺的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非要在這里搞什么祭拜?”冷俊目光中滿了焦慮。
“誰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丁劍實在搞不清上面是什么意圖。就像林君所說的,這個地方實在太容易埋伏了。即便是派人把這小山清剿一遍,可是你看看這周圍,除了灌木就是松樹柏樹,難道為了保護一個島國人,就要把這些樹木全部砍伐了不成?
“這會不會是個陰謀?”冷俊皺著眉頭輕聲問道。
“陰謀?”丁劍卻想不出這是個什么陰謀來:“不會吧!島國首相訪問華夏那是多大的事,華夏官方有多么重視你應(yīng)該也很清楚,要不然國安和龍騰同時出動了。再說了,難道所那個首相不怕死,非要在這個地方讓人殺了、那樣的話面對他有什么好處?”
“這可說不定!”冷俊說著再次看看四周環(huán)境:“現(xiàn)在華夏和島國因為一個島嶼鬧得糾紛不斷,這次來訪的首相又是親華派的,聽說在國內(nèi)的壓力很大。這次來,就是想通過外交向華夏政府傳遞一個什么信號。”
“可這樣更證明他不想死了!”丁劍指了指山腳下的石碑:“我不名表的是他為什么要在這里停留?難道說這個遺址與他有關(guān)?”說到這里,丁劍冷笑著說道:“媽的,這家伙不會就是開拓團成員的后裔吧!”
“咦?”冷俊眼睛一亮:“還真有這個可能。要不然他怎么會選擇在這里停留呢。”
“媽的!”丁劍恨恨的罵了一聲:“不他媽操著閑心了,咱們還是趁這時間看看地形吧!為了兩個老爺子,咱們也的加把力才行。”
“嗯!”冷俊說著繼續(xù)挽著丁劍的胳膊在山上游走,一邊感受著和愛人在一起的溫馨,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地形。
小山空曠,這個時候連個人影都沒有,這倒是正符合丁劍的心意。側(cè)臉瞧著冷俊偎依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臉兒,他心里有些好笑:沒想到往日里冷冰冰的冷俊也有這么小女人的一面。想到冷俊那敏感的體質(zhì),他的嘴角又露處一絲壞笑,低頭在冷俊耳邊低聲道:“小俊俊……”
“干嘛?”冷俊現(xiàn)在也習(xí)慣了丁劍這親昵的稱呼,反正又沒有外人,隨便這小子叫去吧,何況自己聽了還沒來由的心動呢!
“我們打個野戰(zhàn)好不好?”
“不行!”冷俊猛地推開了丁劍,驚慌失措的喊道:“你怎么竟想這些事兒啊!我們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好不好?”
“切!”丁劍不屑的擺擺手:“要真的只是為了執(zhí)行任務(wù),葉老和你……咱爺爺干嘛拍讓咱倆搭檔做暗哨。這不明擺著要給咱倆獨處的機會嗎。我看你還是從了我吧……”說著,丁劍張開雙臂作勢向冷俊撲去。
“你別鬧……”冷俊嚇的抬腿就跑,可是忽然驚叫一聲,身體猛然向下墜落。
“怎么啦?”丁劍也只是跟冷俊開個玩笑而已。一見冷俊失足,伸手就抓住了冷俊的手腕,用力一拉,冷俊已經(jīng)被他拽進了懷里。
“下面有個洞……”冷俊用手一指她剛才跌倒的地方。丁劍卻是會錯了意:“下面沒洞那還了得呀!”
“你又想哪兒去啦?”冷俊一看丁劍臉上那表情就知道這小子肯定又起了壞心思,推開丁劍說道:“我說的是在那株灌木底下有個洞……哎喲!”
“你又怎么啦?”看到冷俊又失足向前跌倒,丁劍急忙沈國收取。可當(dāng)林君苦著小臉看他的時候,他才發(fā)覺不對勁:“腳扭傷了?”
“嗯!”冷俊看到丁劍神情緊張,心里忽然感到甜絲絲的,原來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的很美好啊!
“讓我看看……”丁劍趕忙蹲下身去。冷俊忽然玩心大起,一屁股坐在了丁劍肩膀上,幸虧丁劍練過,要不然就這一下非得趴下不可。這是他已經(jīng)捧起了冷俊的腳腕,也看到了冷俊腳腕上青紫色的痕跡,要不然,他真有可能趁機把冷俊在這給推到了。
“咦?”看著冷俊淤青的腳腕,丁劍忽然驚叫一聲。冷俊倒是沒感到有多疼痛,不過見到丁劍滿臉緊張,臉上登時蕩起幸福的笑容:“緊張什么呀?我沒感到有多疼……咦?你干什么?”
“你給我坐好!”丁劍忽然抱住冷俊的雙腿,把她輕輕的放在地上,說道:“坐著別動。”
“怎么啦?”看到丁劍神情嚴肅,冷俊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可適當(dāng)丁劍蹲下身子抬起她的小腿的時候,她的臉色忽然變了:“我……我被蛇咬了……”
“嗯!還是他媽帶毒的蛇……”丁劍沒好氣兒的看看冷俊:“你回去以后干脆買彩票去吧!就憑你這運氣,準能得個幾百萬的大獎。”
“毒蛇?”冷俊呆呆的看著腳腕上哪青紫色的痕跡,竟然沒有聽到丁劍的調(diào)笑。丁劍看她緊張,哈哈一笑:“小俊俊,有個在這兒,你不用擔(dān)心的。”
“你要干什么呀?”
“吸毒啊!”丁劍白了一眼冷俊:“提前聲明啊,這可不是老子誠心要占你的便宜……”
“你……不要啊!吸了毒你也會中毒的……”冷俊驚叫著想掙開丁劍的把持,不讓丁劍吸毒。可是她怎能掙脫的了丁劍的鉗制,加上現(xiàn)在蛇毒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更是不可能了。
丁劍懶得理會冷俊的掙扎,按照伍瓊教給他的吸毒方法,一口口的把那毒液從冷俊腳腕上吸了出來,知道吸出的血也變成紅色,這才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好了……哎喲……”
“你……你沒事吧!”雖然蛇毒已經(jīng)被丁劍吸出,可是冷俊眼前仍是金星亂冒,身體更是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丁劍扶著一棵松樹罵道:“奶奶的,這毒挺烈啊,只是吸了幾口就頭暈了……”
“唰……”一陣輕微的響聲突然傳入丁劍耳際。
“蛇……有蛇……”坐在地上冷俊突然叫了一聲,可是那聲音實在是太微弱了。在他提醒的同時,丁劍也看到了那支筆筷子還細一些的小蛇,正順著草叢飛快的爬向冷俊。
“啊!”女孩子怕蛇那是天生的,即便是冷俊這種受過特訓(xùn)的人也不例外。見到小蛇離她越來越近,不禁嚇得花容失色。
“唰!”一道白光閃過,原本速度飛快的小蛇突然被釘在了地面上。
“奶奶的,既然老子看到你了,你還想咬人啊?”丁劍罵著走到小蛇跟前。可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哨聲驟然響起,原本被釘在地面上的小蛇突然身子一蜷,然后猛地伸直,一口向丁劍的手腕咬了過去。
“啊!”冷俊看到丁劍預(yù)先,本能的大叫一聲。驚嚇之中,竟然暈了過去。眼看著毒蛇就要咬中丁劍的左手,的的右手突然一伸,直接捏住了毒蛇的七寸。
“吱……”微弱的聲音發(fā)出,小蛇已經(jīng)斷成兩截。在抓住小蛇的同時,丁劍身子已經(jīng)凌空而起,在一株大樹樹身上用力一蹬,身體再次拔高,雙手抓住一根樹枝,身子已經(jīng)到了樹杈上。
“嗖!”就在丁劍登上大樹的剎那,一個黑影忽然從樹頂上急速下落,竟然直撲昏倒的冷俊。
“草!”丁劍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竟然中了別人聲東擊西的招數(shù),喝罵聲中,手里的毒蛇變作暗器飛向了那個黑影。
“唰!”半空中白光一閃,毒蛇變作兩截掉入草叢。就是這剎那時間,丁劍腳尖一點樹身,從半空想著那個手持短刀的黑影直撲過去。
丁劍來勢太快,快得讓那黑黑衣人連去挾持冷俊的時間都沒有。黑衣人無奈,雙腳在地上一跺,竟然迎著丁劍撲了過去,手里的短刀刀花閃爍,在陽光的反照下,發(fā)出讓人心寒的殺氣。
丁劍沒想到黑衣人竟然來襲擊自己,不由的哈哈大笑:“你奶奶的,跟老子玩兒?找死了吧?”嘴里罵著,他的動作可沒有停頓,半空中飛起一腳,直踢黑衣人的手腕。
“哼!”黑衣人突然冷哼一聲,身體忽然做了一個詭異的扭動,竟然避開了丁劍的飛腳,身體也和丁劍交叉而過。落到地面上后,反手一甩,那柄短刀直奔冷俊而去。
“我草!”丁劍沒想到這人這么歹毒,竟然去襲擊冷俊,急忙伸手一搭,可是當(dāng)他看到那藍汪汪的刀刃時,嚇得猛然縮手,隨后一腳飛起,那柄短刀嗖的一聲次進了樹干。
“尼瑪?shù)摹倍χ淞R一聲,對這個在刀子上下毒的黑衣人憤恨不已。踢飛刀子,他腳尖在地上一蹬,身子再次騰空而起。
“嗚……”眼看著丁劍再次追來,落在樹上那黑衣蒙面的人忽然一撩面巾,竟然吹起了哨子。
“你奶奶的,吹哨子喊人啊?”丁劍撇嘴譏諷。可是他忽然想起一事,猛的扭頭看向冷俊所在的地方。
“我草……”一看之下,丁劍差點沒暈過去。只見在冷俊幾米遠的地方,幾條小蛇正在飛快的向著冷俊游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