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跑到病房門前的時候,那病房裡小鐵牀還在滋滋嘎嘎地響個不停,阮妮陣陣的嬌喘聲猶自不斷髮出。楊濤急的頭上直冒冷汗,心說兄弟啊,這都多長時間了,你怎麼還沒完事兒啊?
想去叫門,楊濤又怕打攪了丁劍的好事兒,可不去叫門,那凌雲社被端掉的消息卻又關係甚大。楊濤站在門口左右爲難,那手擡起來比劃了好幾次,仍然無法做出決斷。
“這可怎麼辦?”楊濤急的在走廊裡團團亂轉。病房裡那****的聲音仍在不斷傳出,但是楊濤卻彷彿沒有聽到,在那走廊裡走來走去,額頭上汗水潸潸而下。
不知看了幾次時間,那病房裡激戰還沒有結束的跡象,楊濤心裡不禁服了丁劍的本事。這傢伙,都幹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消停,也不知道剛纔那小護士怎麼受得了這種程度的摧殘?他咬了咬牙,擡手向門上敲去。
“砰砰……”楊濤力氣用的挺大,他算是豁出去了,即便是被丁劍罵,他也必須要把消息告訴丁劍。只有讓丁劍知道了事情,憑著這小子的腦子加上葉老對他的維護,凌雲社這一個難關應該能夠輕鬆過去。
“誰呀!”病房裡果然響起火氣十足的聲音。楊濤訕訕一笑:“嘿嘿……那個……是我啊,楊濤……”
“楊哥?”丁劍一愣,隨後看看已經軟成一灘爛泥的阮妮,嘿嘿壞笑了兩聲,這才問道:“我說楊哥,你不會有這種癖好吧,怎麼連兄弟的牆角也聽啊?”
“我去!”楊濤翻翻白眼:“兄弟你可誤會哥哥了,我可是沒這閒心,敲門是爲了通知你件事兒。”
“什麼事兒?”丁劍一邊輕輕的聳動身子,一邊說著話,倒是兩不耽擱。如果這事兒換在別的女人身上,房外站著個人,那絕對不會任由丁劍繼續胡鬧。可是阮妮偏偏就沒這個思想,她根本就不在乎,好像這樣更刺激,看著丁劍不住的媚眼橫飛。如果不是她的身子實在沒了力氣,只怕她還會做出更勾引丁劍上火的動作。
“兄弟,你完事兒了沒有?”
“還沒呢。”丁劍回答的倒是爽快,卻差點把楊濤得鼻子給氣歪,猛地喊道:“你還有閒心玩這事兒啊?凌雲社讓打黑辦端掉了……”
“什麼?”丁劍一愣,下半身的動作自然也就停下了。
“你的凌雲社完了,現在新聞都出來。”楊濤恨恨的吼出這一嗓子,憤憤的罵道:“事兒我已經告訴你了,該怎麼辦你自己去想辦法吧!”
“楊哥,謝謝你了。”丁劍真誠地道了聲謝。可走廊裡卻傳來楊濤那憤怒的聲音:“謝個屁啊,你是我兄弟,你的事兒我能不著急嗎?”聲音伴隨著腳步聲漸漸遠去。
“端了我的凌雲社?”丁劍喃喃一聲自語,卻又忽然一聲冷笑:“好啊!這動作挺快的嘛!”阮妮撫摸著丁劍胸前的紗布,問道:“你打算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丁劍臉上的笑容更加陰冷:“根本就不用我去解決,有人會幫我的。”
“是不是那個蠍子?”阮妮臉上又是一副怒色。丁劍低頭瞧瞧她,突然哈哈一笑:“又吃醋了?那好啊,既然你吃醋,那就也幫我做件事兒吧。”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阮妮又飛了個媚眼,探身去撿地上她的衣服。她這一探身出去,那嬌嫩的後背立刻呈現在丁劍眼前,丁劍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小妮妮兒,你的皮膚簡直太妙了……”
“妙呀?”上半身懸空的阮妮回頭飛了個媚眼:“那還不是你的。”
“當然是我的了!”丁劍被這女人勾引的慾火中燒,狠狠的挺了下身子,兩人之間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阮妮嚶嚀一聲驚叫:“好老公,不行啦……”
“不行也得行!你的負責把老子這火給滅掉才行……”丁劍說著繼續聳動,撞的阮妮身子搖晃不停。阮妮吃吃笑道:“你就不怕傷了你兒子?”
“我靠!”這句話比什麼都管用,丁劍立刻就停止了動作。阮妮用力撿起地上的衣服,然後一回頭,丁劍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了牀上,問道:“拿這個幹什麼?”
“你裝糊塗?”阮妮白了丁劍一眼,正想打開衣服,可是忽覺下身一漲,不由嗔道:“別動呀!”
丁劍摸摸鼻子尷尬的說道:“妮妮兒,我真不是故意動的,是你小兄弟還沒吃飽呢。”
“呸,他要是吃飽了就該吐了。”阮妮這話說的真是石破天驚,就連丁劍這種人都感覺到有點臉紅:“咳咳……不要說得那麼****好不好?”
“好呀!”阮妮搖晃了下身子,丁劍嘶的一聲叫:“偶也……”
阮妮本想在繼續逗弄這小子幾下,可奈何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吃不消了,只好趕緊打開了那件護士服,在那護士服的腋下,是一塊看上去和普通的夾層。看到這個看上去並不像是裝有東西的夾層,丁劍卻嘻嘻一笑:“小妮妮兒,真的給哥送禮物來了?’
“當然!阮妮驕傲的一挺胸脯,兩枚紫紅的葡萄在空氣中上下抖動,弄得丁劍伸手就摸了上去:“好大顆的葡萄啊……”
“別鬧了……”阮妮身子忽然一陣急促的顫抖,不自覺中又泄了一次身子。這下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的趴在丁劍身上說道:“不行了,老公。”
“你老公是不行了嗎?”丁劍壞笑著一聽身子。阮妮哎呀一聲驚叫,趕忙扶住丁劍的胸膛:“別動了,真不行了,你快看看這個……”說著,她撕開夾層,從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紙包。
丁劍伸手一捏,嘿嘿笑道:“儲存卡還是U盤?”
“就知道瞞不過你。”阮妮嬌嗔的白了一眼丁劍,可那目光中的自豪卻怎麼也掩飾不住。丁劍表現得越出色,她越是感到自己有眼光。
“這裡面是那個王老頭和安倍一男的談話記錄和一本賬目……”
“視頻麼?”這是很關鍵的問題,丁劍不能不問。阮妮點點頭:“當然了,爲了搞到這些東西,人家可是費了很大的心思呢,你看看,人家頭髮都白了……”
“哈哈……”丁劍發出一陣大笑。這娘們兒也忒誇張了,你以爲你是白毛女還是練霓裳啊?不過阮妮的撒嬌倒是讓他頗是受用,更明白這女人撒嬌的原因,因此大笑著說道:“明白!我的小寶貝爲了老公急白了頭髮,我這當老公的自然要爲你鞠躬盡瘁、精盡人亡……”
“呸……”阮妮連續啐了幾口,丁劍不由一皺眉:’我靠,你口水再怎麼甜,也不能衝老子臉上噴啊!不行,老子要報復你……”
“不行的啦……”阮妮一聲驚叫,忽然低下頭去,伸出小舌頭舔上了丁劍的臉:“老公,讓我給你清理一下……”
“啵……”丁劍一張嘴就把那條小舌頭含在了嘴裡,嘿嘿笑道:“老公可是很難清理的喲……”
“曉得啦!”阮妮笑嘻嘻的打了下丁劍的胸膛,下身慢慢擡起,接著身體緩緩後退,把頭一低,含住了小丁劍。
丁劍一邊享受著阮妮的特殊服務,一邊捏著那小小的紙包仔細的看著,心裡暗暗得意:“媽的,瞧瞧老子的女人,簡直一個賽過一個。伍瓊能夠幫自己管理集團凌雲社,這阮妮幫自己拿到了那王老頭的證據,得到這兩個女人的青睞,是老子一生最大的幸運啊!不過……”
丁劍眉頭微微皺起:“該怎麼把這東西交上去呢?又該交給誰呢?交給葉老?”他搖了搖頭。整個華夏都知道葉老和那王老頭是對頭,如果這東西被葉老拿出來,只怕會有人說是假證。可不交給葉老,那該交給誰呢?
“有了……”沉思中的丁劍忽然眼睛一亮,卻又突然哎呀一聲:“奶奶的,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