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琰半蹲在她身前,冰冷的目光在她身體上油走,眸中冷冽之色逐漸被欲.火驅散。然後,他伸出手臂,動作緩慢的解開她身上的紗衣,露出胸口大片白希的肌膚。
天瑤匍匐在地,被疼痛折磨的筋疲力盡,早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爲什麼不要命的救司徒楓?你與司徒一族,究竟是什麼關係?”
天瑤無力的牽動脣角,眸中閃過玩味之色。“殿下認爲是什麼關係,便是什麼關係吧。”
楚琰冷冷盯著她,咬牙道。“沈天瑤,你找死。”
天瑤冰冷的笑,毫無畏懼的迎視他的目光。“那你殺了我。”
他邪氣的勾動脣角,溫熱的手掌肆意在天瑤身體上油走,觸手的肌膚如絲緞般光滑細膩,鮮血散發出淡淡的血腥氣,更激發人體內原始的衝動。“本王不會殺你,只會讓你——痛不欲生。”
似乎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天瑤波瀾不驚的眸子閃過驚慌之色,痛苦的蠕動著身體,試圖擺脫掉他帶著羞辱的觸碰。“不,不要,楚琰,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你還要繼續留下看戲?”楚琰劍眉一挑,冷冷的看向身後的楚煜。
楚琰嬉笑的聳肩,帶著地宮內寥寥的幾個侍衛退了出去。
楚琰將她從地上抱起,進入地宮正殿之中。
地宮詭異的安靜,昏暗的宮殿,數只燭火搖曳,金碧輝煌的宮殿,極盡奢華。他將她按在冰冷光潔的漢白玉地面上,指尖緊捏住她尖小的下巴。“真的愛司徒楓?爲了救他,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
天瑤展顏一笑,絕美而哀傷。她當然愛,司徒楓是她的哥哥啊。“是。”她堅定的吐出一個字,而就是這簡單的一個字,徹底激怒了楚琰。
他幽深的眸中,冰冷與火焰交替,鬼魅的駭人。
楚琰一把撕開她蔽體的紗衣,熾熱的堅.挺徑直插入她體內。瞬間的劇痛,讓天瑤的身體痛到痙.攣,她在他身下顫抖著,甚至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
“楚琰,別逼我恨你。”她破碎的嚶嚀,冰冷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即便面對殘忍的鞭打,她都不曾掉過一滴眼淚,可是,楚琰,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怎麼可以這般羞辱她。
“恨?你不配說這個字。本王早該知道,女人的話不可信。”他邪魅的笑,語氣冷硬如冰。
母后說過愛他,可她最愛的卻是那個男人。沈天瑤說愛他,可她還是選擇了背叛。他本想許她三千*愛,可是,她不值得,她不配。
猛烈的撞擊,讓天瑤幾乎窒息,她無力躲閃,甚至連掙扎呼喊的力氣都沒有。血肉模糊的指尖緊摳住身下冰冷的地面,她承受著他如猛獸一般的進攻,在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擊中,天瑤嚐到了地獄與血腥的滋味。
獨屬於年輕男子的狂野在她體內爆發,天瑤再也承受不住的痛苦呻.吟,一張俏麗的臉蛋,梨花帶雨,有一種淒涼絕望的美,美得震撼人心。
而楚琰不會再憐香惜玉,發泄後,他冰冷的退出身體,優雅的披上華美的外衣。
天瑤哭泣著,用撕扯的破碎不堪的紗衣遮住赤.裸的身體。身體萎縮成一團,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躲在角落,獨自舔舐著傷口。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鞭子的滋味不好受,若想少受些皮肉之苦,可以向你的情郎司徒楓求救。不是口口聲聲愛他嗎?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究竟有多愛你?”
天瑤淒涼的笑,雖狼狽不堪,一雙眸子,卻依舊清明。“楚琰,你真可憐。你從來都不懂得,什麼纔是愛!”
不是爲了達到怎麼的目的,愛才成爲愛,也不是付出了就一定要得到回報。
楚琰冷笑,“從今日起,這裡將會成爲你的地獄。本王倒是要看一看,你究竟能撐多久!”
他冰冷的拂袖而去。
天瑤癱軟在光滑的漢白玉地面,堅硬的地面在燭火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澤。她身上的傷口崩裂,不斷涌出鮮紅的血液,周身如被螻蟻侵蝕般,疼痛難忍。天瑤大口的喘息著,只有疼痛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渾渾噩噩間,天瑤的意識逐漸陷入黑暗中。
再次醒來,是因爲溫暖而輕柔的觸碰。天瑤睜開迷濛的雙眼,面前的人影逐漸清晰,是紫衣,是哭泣著的紫衣。
“你怎麼來了?”開口的聲音,異常沙啞。
“太子殿下讓奴婢來伺候您。”紫衣一邊哭著,一邊將溫涼的透明藥膏塗抹在天瑤血肉模糊的傷口上。
天瑤安靜的保持著最初的姿態,任由她爲自己塗藥。而目光卻一瞬不瞬的盯在她手中的藥盒上,淡淡的開口。“紫衣,你知道手中是何藥物嗎?”
“什麼?”紫衣一臉的迷茫。
天瑤嘲弄失笑。“上好的止血藥中,摻入了紅花粉。若是長期使用,可絕孕,也可落胎。”
咣噹一聲,是紫衣手中藥盒落地,碰撞上堅硬漢白玉地面的脆響聲。“主子,奴婢絕沒有害你之心,這藥是徐嬤嬤給的。”
天瑤一笑,吃力的伸手將藥盒拾起,塞入紫衣手心。“繼續塗藥吧。”
“主子。”紫衣顫抖著聲音,遲遲沒有動作。
“他不要我死,只是爲了折磨我,又怎麼會要我的孩子。”天瑤冷笑著,復又失去了知覺。
……
寒冬臘月,大雪漫天。
雲霄殿中,楚煜悠哉的品著香茶,似乎心情極佳。楚琰推門而入,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風遞給一旁的侍從。而他身後,雲劍青色華服,舉止優雅的跟隨而入。
“聽聞這陣子師兄被鸞音公主纏的緊,怎麼得空來東宮了。”楚煜嘻哈一笑,輕放下手中茶盞。
“公主被淑妃叫到宮中訓話,我才得以脫身。天色已晚,便在東宮借宿*,只怕要叨擾殿下了。”雲劍一字一頓,說的嚴謹恭謙。
楚琰坐於主位之上,含笑道。“自家人何必見外。臥房已收拾妥當,表哥早些歇息吧。”
“那雲劍現行告退。”雲劍微微拱手,退出殿內。
雲劍離開後,楚煜起身,戲謔的勾動了下脣角。“這個節骨眼上,師兄竟然來湊熱鬧。”
楚琰默然不語,隨意翻開手旁一本奏摺。
楚煜自討了個沒趣,隨意哼了聲。“七哥倒是沉得住氣。”話落,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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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恢復了一貫的清冷。徒留書冊翻動的輕微嘩啦聲響。楚琰鳳眸微瞇,眸光深不可測。
……
幽暗的地宮中,天瑤柔軟的身子癱倒在光潔的漢白玉地面,身上的紗衣被更換過,雪白如新。一頭青絲披散,遮住半張蒼白的小臉。雖塗抹過藥膏,可這幾日,楚琰一直沒有停止過折騰,先是與她極盡的歡愛,用最瘋狂的方式折磨著她的身體,然後,再用鐵鞭抽打,每一次都打到皮開肉綻爲止。
感覺到腳步聲由遠及近,天瑤微微睜開雙眼,眸中炫目的光芒一瞬間照亮了四周的灰暗。即便閱美無數,那一刻,依舊讓楚琰驚豔。他不得不承認,她擁有著絕世芳華。
“你……”天瑤絕美的眸中,依舊是驕傲與倔強,身體卻微微顫抖著,逐漸後退。這幾日不堪的折磨,她已學會了膽怯,她怕他。
他脣角掛著邪魅絕美的笑靨,半蹲在她身前,修長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本王喜歡你這樣的眼神。”即便落魄至此,卻不失驕傲與骨氣。
天瑤沉默不語,絕望的閉上雙眼,等待著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楚琰傾身上前,他身上還沾染著冰雪的味道,沁心的寒。撕拉一聲脆響,雪白的紗衣在他掌間化成碎片,冰冷修長的指尖,順著雙腿內側滑入天瑤身體,被異物闖入的鈍痛,讓淚水瞬間滑落。
“梨花帶雨,真美。”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他冷魅的笑,欣賞著她脆弱無助的摸樣。
停留在身體中的手指,開始不安分的律動。深深的觸碰著她每一個敏感的觸點,卻絲毫不懂溫柔,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故意讓她痛,讓她傷。指尖抽出的時候,溼滑的液體中夾雜著幾絲腥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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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瑤緊咬住下脣,柔軟的脣片早已被咬到血肉模糊。“楚琰,求你,住手。你殺我,殺了我吧。”
“殺你?本王怎麼捨得。”他詭異的笑,溫冷的脣片貼在她耳畔,柔聲道。“本王還沒有讓你受盡折磨。”
身下的灼.熱深深進入她體內,如脫繮的野馬般馳騁。天瑤被他困在身下,任由他吻著,撕咬著每一寸肌膚。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反抗,只有疼到極致時,承受不住的呼痛出聲。她真的想一死了之,可是,她連結束生命的力氣都沒有。
楚琰真是給她上了深刻的一課,讓她深深的體會到,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照例,歡.愛後,楚琰取過一旁的鐵鞭,毫不留情的揮打在天瑤身上。每打一下,都會問上一句:要不要向司徒楓求救?而她的回答,永遠是沉默。
長久以來,楚琰與司徒一族一直保持著對立的局面,他日時機成熟,只怕會拼的你死我亡的下場。她深愛楚琰,可她又偏偏是司徒家的女兒。
恨嗎,該恨的是,命運如此作弄。
鞭打之後,紫衣依舊端著藥盒走進來,冰冷的藥膏塗抹在傷口上,稍稍的減輕了幾分痛苦。天瑤睜著一雙墨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紫衣的動作。
“主子,怎麼了?”紫衣怯生生的問了句。
天瑤淡漠的搖了搖頭,或許,只是她多心了吧。紫衣明知藥被人動了手腳,卻依舊每日拿給她使用。是無能爲力,還是她的心意如此?天瑤迷茫了。
“主子,很疼嗎?”
“嗯,還好,至少還能忍受。”天瑤吃力的牽動脣角,扯過楚琰留下的月白錦袍,裹住赤.裸的身體。“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紫衣點頭,並未多語,恭敬的退了出去。
天瑤平躺在光潔的漢白玉地面,目光呆滯的望向天花板,如一隻破碎的木偶般,失去了鮮活的生命。
而此刻,地宮之外,並不平靜。
……
對於東宮,雲劍並不陌生,亭臺樓閣,水榭風亭。他快步穿行其中,腦中不住盤算著,楚琰會將天瑤關在何處。難道,是地宮嗎?!思及此,他緩緩頓住腳步,向地宮的方向而去,卻在經過幽深的小徑時,被一道身影攔住。
“師兄行色匆匆,這是要去哪兒?”楚煜依舊嘻哈的模樣,一臉的玩世不恭。
雲劍心繫天瑤,這事兒楚煜是知曉的,他索性不在隱瞞。“王爺何必明知故問。”
楚煜嬉笑著一張臉,語調卻陰冷的可怕。“我勸師兄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你救不了她。”
“救得了,救不了,總要試一試才知道。”雲劍劍眉緊蹙,卻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請王爺讓開,我不想和你動手,免得傷了同門之誼。”
楚煜隨意的聳肩,做了個請的姿態。他知道楚琰此刻就在地宮,兩人相見的場面,劍拔弩張,應該很壯觀。難得不花錢的好戲,他自然不肯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