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還專門停下來,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說:“我還真不知道是個什么。”
這話就不對了!
我攔在她前面說:“誒,同學,你這么說就過分了不是,好歹我我也是給你報銷付賬的人。”
蘇彤彤一聽也不樂意了,說:“誒,女人逛街,男人付賬,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這還有什么值得提的?”
我一聽,行行行,我說不過她們,那我裝可憐總行。
我舉起手中的東西說:“那還免費當苦力呢?”
方可怡這時候也說道:“這么點距離也喊累?我們提回來這一路還沒抱怨什么呢。”
你們買的,又不是給我買的,我腹誹,卻還是為了我們的和諧又幸福的生活忍氣吞聲。
到了家里,我才發現這三個女孩子逛街還不忘給甄小小買了衣服,而我呢,連一雙襪子,一條短褲也沒有,我這才算是明白了,惹誰也不要招惹女人。
她們三個在外面是吃了飯的,幾個人在劉彤彤臥室里試了衣服就都洗了澡回各自房角了。
我洗完澡之后,在沙發上坐了二十分鐘,想到今天下午才消耗了體力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就出了門,走的時候甄小小剛起來,她問我要不要吃早餐,我說不了,下樓買了一點吃的就往舊城去了。
我同時叫了張豪文他們,總覺得多個人多些想法。
我到了舊城倉庫的時候,張興已經坐在那里了,身邊還有兩個年輕人,說是年輕,是比張興年輕很多,卻應該是比我大了不少,一個有點胖比我矮一點,另一個跟我差不多高。
看我進去,張興站起來給我介紹說:“這是楊力和錢毅。”
胖一點的叫楊力,另一個叫錢毅,兩個人看起來平凡普通的很,不知道哪一點被張興看重要推薦給我。
張興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慮說:“別看他倆年輕,實際上也有四五年的工作經驗了,我只是在他們面前稍稍提了一下公司的問題,他們就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挑眉,不是不信他們的能力,只是還不知道我做貿易的細節,怎么可能一聽就知道哪里出了錯。
我卻還是一副客氣的樣子說:“三位跟我到外面坐著聊吧。”
我開車載著三位到了一家茶樓,四人坐在雅間里,等服務員上完了水我才說:“楊哥,錢哥,照你們看,公司應哪里作調整。”
兩人也是客客氣氣的,說了不敢當就和我談起了細節。
說告訴他們,公司起步不久,但卻做的廣,畢竟是貿易一條龍的工作,員工也都是踏實能干的,本金也雄厚。
楊力說:“我覺得貴公司人手不足。”
我一愣,人手不足?我倒是覺得剛剛好,不多不少。
只聽楊力又說:“我指的是,做真事的人不多。”
我點了點頭說:“楊哥請分析分析。”
楊力抿了抿嘴說:“我看這倉庫中做事的雖都是踏踏實實勤勤懇懇的,但還是需要一批人員來協調管理,出謀劃策。”
我有些糊涂,我知道他是說需要技術人員,可不知道為什么是倉庫要。
張興說:“這一塊不是你拿手的,你要是信得過我,就把這塊交給小楊,保證不出三個月,公司盈利翻倍。”
我不是信不過誰,只是想搞清楚個中緣由。
楊力對張興很客氣,說:“張哥抬舉我了。”
我還沒說話,就看見朱子敬和張豪文拉開門進了雅間。
我給他倆介紹了一下,就又開始談正事。
公司的事朱子敬和張豪文不管,但是一說到規劃洗腳城的地方,他倆的興頭比我還高。
而錢毅的意思是說我的公司需要體制改革,等楊力招進人才后,需要規劃體制,既要員工自覺遵守服從,又要讓他們肯自覺努力。我心想,只要開的工資高了,誰都是勤勤懇懇的,而錢毅卻告訴我,薪水不能太高,獎金全勤高點可以。
我們在茶樓里說了將近兩個小時,茶水都喝的沒味道了才勉強商談好了之后要做些什么。
我看時間,已經是飯點過后了,一點的樣子,于是邀請他們去酒樓飯店吃飯,張興自然是要跟著去的,而我看楊力和錢毅是有心跟著我做,便又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飯店。
依然是包廂,除了我,其他的五個人都要喝酒。
酒過三巡之后,楊力和錢毅還在跟張豪文和朱子敬兩人碰杯。張興打著酒嗝拍著我的肩膀說:“我這兩個小兄弟怎么樣?”
我一聽,像是要我把楊力和錢毅二人留在公司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說:“有謀略,懂得多,是人才。”
張興問我:“把他倆留在公司,保證錦上添花。”
我有些為難,張興是張豪文找來的,如果他不是個靠譜的人,出了事還有張豪文頂著,而楊力和錢毅兩人是張興帶來的,出了事又有誰頂著?雖說張興的確還不錯,可誰有沒有個看走眼的時候?
看出我的猶豫,張興有些不高興的說:“你還不相信我,怎么的?”
我連忙搖頭說:“當然不是,我還放心不下張哥嗎?”
張興也知道要我忽然接受兩個剛認識的人到公司管理實在有些難,他放緩了態度說:“這樣吧,等著公司有盈利你再把他們兩人招進來,從底層做起也行。”
我看他做了退步,也不好再忸忸怩怩的,就點了點頭說:“行,張哥的人我自然放心,要是這事做得好,也不會虧待這兩位哥。”
張興對我的話很滿意,拿起酒杯碰了碰我裝著茶水的杯子說:“一起努力。”
我也端起杯子說:“努力。”
我本來也不知道如果不把這兩人留下,還不知道怎么還謝禮才好,張興這番話讓我不再為難。反正如果這件事做好了,我就又得了兩個能人,要是沒有,就當是做了番實驗,反正我也不虧。
一頓飯之后,我和張豪文及朱子敬三人回了一趟省會,我安排好了省會那邊的店面就又倒了舊城。
張豪文和朱子敬跟著楊力輾轉在舊城和舊城四周,而我和張興、錢毅在舊城商討體制方案,否決了很多,但也留下肯定了
不少,整個公司似乎進入了一種熱火朝天的奮斗階段。
我覺得目的提高公司產品質量是必須的,而我們的產品還不是我們自己生產,是直接拿貨,那就需要在拿貨商那里要求質量。而為了增強公司品牌效應,提高效率,這些要等到楊力帶回人員才能做具體安排。
這期間,我省會、舊城兩邊跑,十分疲憊,不過好在幾個女孩子都很體貼懂事,讓我有時可以稍減壓力。
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我的店鋪倉庫,可以說是煥然一新,雖還沒有盈利,但是總體都覺得提升了一個檔次。
母親也似乎感受到了我最近的行動,在我告訴她事情的原委之后,她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讓我放手去做,不要怕失敗了,我當然是不怕的。
舊城那邊,錢毅的體制改革已成雛形,我有預感,假以時日,我會賺的盆滿缽滿,而且讓公司在提升一個高度。
我知道張興是個有能力的人,信譽也極好,竟然真的在第三個月還沒結束的時候,賬本上的盈利已經翻了一番了,如果按照這個發展下去,我一定會真的實現那個目標了。
等到公司賬戶上的數目和我們核算的數目相對應的時候,我又宴請了張興和楊力錢毅他們。
這段時間下來,雖不出相處的很親近了,但也是稱兄道弟了。
張豪文和朱子敬跟楊力和錢毅很合得來,這樣的我就不擔心了,我本想著是把他們兩人放在張豪文和朱子敬手下直管,又怕他們兩個不答應,而如今看來我的擔憂都是沒有意義的。
我敬了張興一杯酒,當然是以茶代酒。
感謝的話不必說,他也明白我是答應了把楊力和錢毅兩人留在公司了。
說實話,我還是很喜歡張興和楊力錢毅他們的,至少他們沒有因為我們年紀不大而看輕我們,或者是把我們當猴耍,吃回扣什么的,即使是有,也是無關痛癢的,而我知道他們是不會這么做的。
看著公司日益進步,我的內心是高興的,而母親似乎也對我有些另眼相待了,有時候會說看不出來我這個小明真的成傳說中的小明了。聽到這樣的話我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哭,總之一切都是在以前進的姿態發展著都是不錯的。
而我發現幾個女孩子也相處的十分的融洽,至少這很難得。
大三的暑假我和母親去看望了父親,聊起我的生活,他先是沉默不語,但最后竟然也流下兩行淚水,他說看到我這么上進很驕傲,而我也有些感動,做子女的哪有不希望自己父母不以自己為傲的?反正至少我是。
我想著等到后年父親出獄,我一定讓他整日里悠悠哉哉的,和母親安享晚年,可能他們會不肯,還想做事,那我就讓他們做自己想做的,恣意放心大膽的去做,反正有兒子在身后為他們撐著,就像是他們對我一樣。
出了探監的門,我才想起那天晚上老警察對我說的話。
是啊,孩子永遠是父母的孩子,只要他不是鐵石心腸,要殺你,要逼你,要把你千刀萬剮,要你做違反道德的事僅僅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孩子就該永遠回報父母,就像他們對待你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