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水賊頭目反應最快,也許因為他也是頭領,所以多多少少能了解一些徐漸的想法,于是試探地說道:“爺,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小的們愿意追隨您……那個,小的的意思是說,爺您是干大事兒的人,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兒,總要有個使喚的人去跑跑腿兒吧?爺您要是不嫌棄的話……”
徐漸失笑道:“你倒挺機靈的,叫什么名字?”
那水賊頭目頓時大喜過望,知道自己這一注賭對了,狠狠地先在甲板上磕了一個頭,發出“砰”地一聲響,抬起頭,腦門兒上頓時烏青一塊,看的另兩個水賊直咂舌,心想咱們齊哥幾曾對人這般畢恭畢敬過?他們卻是不知道,陳修齊已經嗅到了死亡的氣息,所以為了活命,他也是豁出去了。
當下陳修齊答道:“稟告修士大爺,小的名叫陳修齊,是陳氏商團的二當家,家中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子,哥哥名叫陳修楚,是大當家的。妹妹名叫陳修燕,是三當家的。”
頓了頓,陳修齊諂笑道:“爺,我哥哥和妹子經常說,干水賊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他們就成立了商會,現在沒本兒的買賣基本上都是小的在干,以前哥哥和妹妹手下的兄弟,想走正路的,還繼續跟著他們干,那些受不得約束的,便來我這里來了……嘿,爺,小的就是個沒出息的,爛泥扶不上墻,咱就幫爺干點兒臟活兒就行。”
徐漸剛才就知道這名叫陳修齊的水賊頭目說話很有條理,而且在這些水賊當中行事也相對算是謹慎的,現在一聽他的名字,又聽他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最后一聽這廝給自己的定位,是個干臟活兒的,頓時就知道了,這廝是個明白人啊。
于是徐漸問道:“你們的名字起的都不錯啊,誰起得?”
陳修齊眉飛色舞地道:“爺,小的兄弟幾個的名字都是小的的外公起的,他老人家曾經是魯國的大夫,可惜后來魯國被齊國所滅,他老人家就自己把自己燒死了。”
徐漸倒是怔了一怔,心想這老頭兒還真是個有風骨的人吶。不過聽這樣一說,這個陳氏商會,莫不是還有魯國的舊人?或者,干脆還有些人準備給魯國復國的?
“這些話,你還對誰說過?”徐漸問道。
“啊?沒了啊,就爺您一個人,是我哥哥和我妹子不讓我說的。”陳修齊有點兒委屈地道:“這么光榮的事兒,酒桌上能吹老大的牛了,都不讓我說……”
陳修齊這邊話音未落,徐漸的手忽然朝另外兩個水賊指了一下,然后只見船頂的龍一手中那條要命的紅色光芒又閃了一下,那兩個傻了吧唧站著的水賊連哼都沒哼一聲,便被砍成肉醬死透了。
陳修齊頓時驚得差點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
徐漸淡淡一笑,說道:“去找你的哥哥和妹子吧,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他們,我在龍門等他們。”
陳修齊呆了呆,愕然說道:“爺您這是……要放我走?”
徐漸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是的。”
陳修齊抓了抓頭發,一副想走又不敢走、想問又不敢問的懵懂樣子,徐漸忍不住開口笑罵道:“還裝個屁,再揣著明白裝糊涂,就去江底喂魚去吧。”
陳修齊嚇得趕緊跳
水走了。
徐漸看也不看趴在窗口,正好奇地看向這里的薛夢如一眼,對那些哆哆嗦嗦聚集在船尾的船工們說道:“繼續開船,去龍門。”
船工們頓時重新活過來了,熱火朝天地干起活來。
徐漸進了船艙,這時玉娘迎上前來,笑道:“爺,奴婢的房間挑好了,床也鋪好了。”后一句說的聲音極小,就像是蚊子在哼哼一樣。不過徐漸是修士,就算玉娘的聲音再小一點,他也是聽得到的。
于是徐漸笑道:“那里不疼了?你不是一直喊‘要死了要死了’的嗎?”
玉娘頓時羞紅了臉,但又不敢像薛夢如那樣轉身就走,十根白生生的手指絞在胸前,扭捏著看著徐漸,滿心都是期待。
徐漸明白,玉娘的危機感在作祟,這是擔心自己失寵呢,畢竟薛夢如太漂亮了,還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相比之下,她既不漂亮、也沒有錢,更沒有家世背景和禮儀教養,所以她非常的擔心自己會移情別戀,冷落了她甚至拋棄了她。
徐漸忍不住暗笑,當年在涼州城廝混的時候,玉娘這種容貌的女子,對他和陳鐵娃兩人來說,簡直就如同天仙一般,便是陳鐵娃花大價錢去逛窯子,也不敢奢望能碰到這樣級數的美女。可是現在呢,玉娘這樣級數的美女,都忍不住心中的危機感主動找爺獻殷勤,生怕爺喜歡她少一點,哇哈哈哈。
心中得意了一會兒,徐漸很快清醒過來,等什么時候他的修為達到陳蒼生陳老爺子那種水準,再四處尋花問柳去吧,現在可不是時候。
在玉娘的嫩臉上輕捏了一把,徐漸笑道:“走,跟我去薛夢如的房間,爺突然來了興致了,嘿,以前還沒玩過這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呢,這次嘗嘗鮮。”
玉娘扭著小腰肢跟在徐漸的身后,唯恐天下不亂地道:“好啊好啊,爺您盡快風流快活,奴婢幫你推腰。”
徐漸頓時大感刺激,哈哈一笑,心中豪氣頓生,大步向薛夢如的房間走去,“砰”地一腳踹開房門,聲如洪鐘地喝道:“薛夢如呢?快點出來伺候,惡霸爺爺來了。”
玉娘跟在徐漸的身后,眉飛色舞地叫道:“薛夢如呢?快點出來伺候,要是惹得爺不高興,你今天就別想好過,別以為薛家就能救得了你。”
小娟跪在地上,半個身子都趴著,一動不敢動。
薛夢如這會兒已經坐到小幾后面了,這會兒正在用小炭爐煮水準備泡茶,見到徐漸破門而入,這位漂亮的大小姐一點兒都不驚慌,淡淡地用眼角瞟了徐漸一眼,輕啟櫻唇,輕描淡寫地說道:“爺來了?請坐,小女子為你泡茶。”
徐漸失笑道:“茶不著急喝,先嘗嘗人再說。”
說罷,徐漸大步走過去,直接就將薛夢如按倒在小幾后的地板上,薛夢如這才大驚失色,不明白為什么只是一會兒的工夫,徐漸怎么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時徐漸很輕松地就攥緊了薛夢如的兩個柔弱的手腕,騰出一只手來,用力一撕,只聽“刺啦”一聲響,絲綢裙服被從上到下撕成兩半,薛夢如頓時春_光大泄。
薛夢如尖叫一聲,拼命掙扎,這時玉娘很狗腿子地沖過來,接過薛夢如的兩只手腕,按在地上。
徐漸贊許地看了玉娘一眼,心想這小女子倒是有眼色,看樣子是決心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了。
薛夢如的兩腿拼命地踢騰著,但是根本無關大局,只是讓徐漸更加興奮而已,片刻之后解除了自己的衣物,徐漸猛地向前一頂,薛夢如頓時渾身僵直,哀怨地慘呼一聲,然后渾身癱軟下來。
一瞬間,玉娘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心中的興奮簡直超過了自己被徐漸弄的時候。
另一邊,小娟也悄悄地抬起頭來,看到平時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被按在船艙的地板上,被粗暴地蹂躪著,眼中閃爍著奇異的神采……哼,大小姐又怎么樣,在修士的面前,家世可救不了你。
薛明朗此時就站在船艙外面,里面傳來女兒大呼小叫的慘叫聲,他卻是滿頭大汗,那步子就像是有千斤重似的,怎么也邁不動。
淺淺地,里面的叫聲變成了半遮半掩的呻_吟,很快又變成高亢的大呼小叫,不過這次不是受苦,而是快樂了。薛明朗心中百味陳雜,那一步就更加邁不出去了,心想既然女兒沒受苦,那么就……
里面的聲音漸漸平息下去,最后傳來男人的一聲悶哼,之后是一聲長長的嘆息,仿佛帶著無窮的滿足情緒。薛明朗頓時哆嗦了一下,他也是男人,他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不過沒等他想清楚自己應該怎樣做,徐漸就在里面招呼他了:“外面的那個人,進來。”
薛明朗哆哆嗦嗦地走進船艙里,見到徐漸渾身精赤坐在錦凳上,那物已經軟下來,不過還是大的嚇人,累累墜墜地垂著,上面還滴滴答答地血跡。
馬上低下頭來,薛明朗既不敢去看徐漸,也不敢去看另一邊地板上的女兒。
“你是誰?”徐漸淡淡地問道。
薛明朗哆哆嗦嗦地自我介紹了一番,徐漸對薛氏家族根本毫無印象,聽了一會兒就沒什么興趣了,擺了擺手,示意薛明朗住嘴,然后淡淡地說道:“薛老,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來歷,我也簡單地自我介紹下。”
于是徐漸扯起了中山劍派的虎皮,哇啦哇啦地說了一通,總之是給薛明朗畫出了老大的一張大餅。不過他雖然不是中山劍派的弟子,但卻是為了中山劍派的勢力深入龍門北上的馬前卒,所以他這么說也不算錯,扯起中山劍派的虎皮也是理所當然。
讓徐漸有些驚訝的是,薛明朗聽完之后,情緒有些激動,但是又很是猶豫,反倒是躺在地上剛被他蹂_躪過的薛夢如,突然插話了:“徐漸,我們薛家可以同中山劍派合作,不過,有幾個前提條件,需要解決的。”
“你能代表薛氏家族說話?”徐漸有些詫異地看了薛明朗一眼,心想你這個當爹的,不會這么沒用吧,聽到女兒被我干了不敢吱聲,家族事務也沒有說話的權力,你這是……唉,丟人啊。
薛明朗仿佛能感受到徐漸的眼神的含義,頓時面紅耳赤地低下頭。
薛夢如在另一邊說道:“讓我爹爹先出去,我來和你談。”
薛明朗如蒙大敕,不等徐漸開口講話,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小娟鄙夷地偷偷斜了薛明朗一眼,心想幸好本奴婢以前夠小心,沒有答應薛老爺的要求,不然以后哭都沒地方哭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