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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的靈力非凡,誰都知道。”那個領(lǐng)頭的人看上去是個年富力強(qiáng),卻生的相貌普通,也是那種丟在了人群之中,不好找出來,隨處可見的普通男人,此時卻笑道:“但是我想,國師好像也有弱點。”
“本座的弱點,本座自己都不知道。”國師瞇著綠眼睛望著那個人,道:“你若是知道,大可說來聽聽,本座很有興趣。”
“國師一直心狠手辣,好像不曾對誰上過心,那金銀珠寶,國師自己在南疆的家中,好像都已經(jīng)多的數(shù)不過來,看世上的東西,好像但凡常人想要的,國師該都有了。”那個人不慌不忙的說道:“所以,但凡是想要而得不到的,才是國師的弱點吧?”
“世上根本沒有本座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國師捻動著手里的一團(tuán)綠火:“你說話最好快一些,拖拖拉拉,教本座沒有耐心的話,只怕你一會兒連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既如此,咱什么話也不說,只來做。”那個領(lǐng)頭人陰測測的一笑,道:“起!”
只聽哄的一聲,那個寶庫之中,本來是安安靜靜的,卻一下子,宛如地震一般,國師本帶著我坐在了金山上面,可是那金山卻像是一下子震顫了起來,“嘩啦啦……”大塊大塊精美的金器自那金山上傾瀉了下來, 不消說,這個金山里面,藏匿著甚么東西。妖氣給這金子的銅臭氣味掩蓋的很好。
我看了國師一眼,國師還是淺淺的笑著,全然不為所動的樣子,這時候,一個生著尖尖的刺的尾巴自那金山之中探出來一下子便沖著我和國師鉤了過來。
我見狀,側(cè)身一翻便從國師身邊要跑,國師卻拉住我,道:“你以為,本座連你也護(hù)不住?”
那銀光閃閃的鉤子眼看著便過來了。國師不過一舉手,那個鉤子居然就那樣斷了。
誰也不知道,那尾巴是如何斷的,大片碧色的血液下雨一般的噴濺出來,國師寬闊的袖子早罩在了我頭上,自己倒是給淋了幾滴在臉上。
陸星河皺了眉頭:“不對……”
自然不對,這個尾巴伸出來,就是想讓國師來打的。
那個味道我聞出來了,里面裝著的,是三玄毒液。
三玄毒液乃是以三界之中三種毒物赤青蛙,松花蜈蚣,銀符蛇的毒液混成的,毒性不算大,但是能讓人靈力盡失。
國師不該這樣輕敵的,大概那些賭局的人倒是很聰明,賭能進(jìn)入這個寶庫的人,準(zhǔn)是有能力輕敵的。
“國師……”我望著國師的綠色眼眸,忙道:“你的靈力……”
不用國師多說甚么,他手上的綠色已經(jīng)慢慢的消下去了。
我望了陸星河一眼。
陸星河素來謹(jǐn)慎,早拉起了結(jié)界來,自己倒是沒事,那些個人很不把陸星河和我放在眼里,看見國師手上的綠光沒有了,全數(shù)哈哈大笑起來。
“老大,您這一咋呼,果然有效!不咸不淡幾個字,這個國師還真真
的給吸引住了。”早有人討好的說道:“老大真真是智多星下凡哪!”
“這還用說。”那個領(lǐng)頭的笑道:“賭局開了這許多年,許多經(jīng)驗,總不是白來了,那是血,那是淚,越是沒吃過苦頭的,一定反倒是越好對付,他們誰也看不起,到最后,只好自食其果。小的們,將那玉璽拿過來,剩下兩個小魚小蝦,小哥是難纏些,多去幾個人,這小丫頭,看著對付就是了。”
那些人顯然不跟八臂大漢他們能同日而語,這些草莽一般的人,靈氣比三王爺那里的大部分青衣人還要高。
我站起來,擋在了國師前面。
“花穗!” 國師沉聲道:“你讓開,本座絕對不會,躲到女人背后去。”
那些人早一擁而上,嘴里還調(diào)笑著:“有靈氣的女子,生的也這樣水靈靈的,吃起來,一定柔嫩味美!”
“紅燒了罷!”
“最好清蒸了,紅燒擋了原本的味道,未免有些可惜……”
其余的人,早沖著陸星河去了:“這個小哥脆生生,生拌就很好!”
“嗤……” 我一伸手,且給國師罩上了一道菩提光,國師瞪著眼睛:“這種東西,你怎么會使出來?”
我也沒空理會國師,早揚手使出了流光咒來,我的靈氣現(xiàn)今已經(jīng)不算太低,那些人本來也非常小看我,這一道流光咒力度也不小,沖在前面的幾個大漢又正巧跟國師一樣輕敵,被我的流光咒一下貫穿了胸腹,幾個跟頭自金山上滾了下去,不動彈了,胸口冒出了碧色的血液。
好像死了。
“這個小丫頭不大尋常,下的是死手!“幾個大漢這才呆住了,一抬手,幾道“破”自我身邊閃過來。
因著我的結(jié)界給了國師,自己已經(jīng)沒有能力再拉出第二個結(jié)界來,一道“破”躲閃不及,打穿了我的發(fā)髻,幾段頭發(fā)落在了地上。
“花穗!”陸星河一見,揚手一道白光,那白光像是一道氣浪,且將圍過去的幾個人掀翻在地,便要過來,可是大概因著那胖老板早說了陸星河不好對付,八成人全將陸星河為了一個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陸星河不是經(jīng)常下殺手,因著他自小就在太清宮修行,太清宮的訓(xùn)便是無論三界何種生靈,都不得濫殺,因著,上天有好生之德。
他不習(xí)慣跟我一樣下死手。
我忙道:“大師哥,我沒事,你不要分心!”
說著,積蓄了一手的靈氣,且將涌上來的幾個人出手打了下去。
“呼……”必方抖動著翅膀,噴吐出了火焰來,不料想,領(lǐng)頭的那個人居然也一招手,比陸星河的必方,更大的一只火鳥出現(xiàn)了。
我立時愣住了,是……跟陸星河一模一樣的必方。
“蠢貨,我們老大的能耐,便是能將見到的所有法術(shù),統(tǒng)統(tǒng)的都給重現(xiàn)出來。”一個大漢得意洋洋的說道:“你還是乖乖洗干凈了自己,片下自己的嫩肉給我們吃罷!”
我一伸手,一道靈氣蓋在了那個大漢的咽喉上,靈氣將那個大漢一吸,那大漢便給我捉在了手里,扼住了咽喉:“你們老大,是個甚么人?”
那大漢不曾想到我出手竟然這么快,一霎時臉色也清白了下來,喉嚨里只傳來了“格格”的響聲。
其余的幾個大漢也呆住了。
“快說。“我手底下多加了幾分力道,那個大漢的臉色青紫起來,嘴邊也溢出了血:“咳咳……我說……我說……我們老大,乃是……”
“撲……”一道“破”正自那個大漢胸口穿過來,大漢的血噴泉似的撲在了我身上。
我抬起頭來,只見另一個大漢道:“小姑娘,有些個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方才那廝擋著,射不中你,這一把,你該就沒那么幸運了!”、
說著,只見那大漢手心微微泛紅,像是點起了火一樣。
是焰色舞。五行法術(shù)里面屬火,且這火,沒有五行法術(shù)里相應(yīng)的屬水法術(shù),是滅不掉的。
五行法術(shù)比起“破”“流光”等基本入門的法術(shù),難度上了一個等級,這個大漢,該是動真格的了……
“花穗,把這菩提光拿開自己用!”國師素來冷靜的聲音有點發(fā)急:“這種靈力,你支持不住!”
我沒有回答國師, 手里只滿滿的積蓄著靈氣,望著那個大漢,笑道:“ 沒猜錯的話,這件事情,是百花神教托你們做的罷?還要婆婆媽媽,遮遮掩掩的,像什么漢子!倒像是個老娘們,還不如捂上了一個蓋頭,坐在熱炕頭上等著真正的漢子幫著你挑開算了。”
本來凝重的氛圍,我這俏皮話一說,幾個大漢掌不住笑了:“老三,小丫頭都說你老婆漢像! ”
“小丫頭,你不要目中無人!”那個大漢給同伴一取消,臉色登時紅漲了起來,越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大概越要不愛聽人家說他是娘兒們。
“是不是百花神教,老子憑什么告訴你!”那大漢一道焰色舞使出來,兩手一展,火光暴起,刺啦啦的在我身側(cè)圍了一個遍。
我一伸手,使了一個“水凝冰”,往那火焰上輕輕一推,那火焰便瞬時凝結(jié)成了一層冰花。
這是靈力之間的對抗,可巧,我居然能比他高一些。
“這樣簡單的事情,誰都看得出來,”我隔著一層冰花,笑道:“現(xiàn)如今,最需要玉璽的,便是那百花神教了。”
“你懂什么!”那大漢一看自己的靈氣居然輸給了一個小丫頭,忙手上更多使用了氣力,死死一推,火焰重新燃燒起來,冰花一下化開了:“百花神教要什么玉璽,丟了玉璽,最該著急的,不是那皇帝老兒和那個三王爺么!管百花神教屁事?”
我假意擋不住那火,且往后一躲,笑道:“老娘們,你還想幫著百花神教抵賴?也不知道百花神教與了你多少的好處,嘴比脖領(lǐng)子還緊?啊,約略你們,現(xiàn)如今,也加入了百花神教,每年拜火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