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長衫的他,顯得沉隱,貴氣。
他已不是那八歲小男孩了,如今也有十五歲,欣長的身材,完美的五官柔美的契合有臉上,深褐的雙眸更深邃,柔美得風華絕代。
“夏公子?”白非兒跳了起來,上前左右瞧他,好長時間沒見到他了,越發的帥氣,越來越像凌昆,只是比凌子騫更多一些柔美。
珊瑚也輕聲叫了聲夏公子,上前給他倒茶。
夏如風被她盯得臉微紅,輕輕彎脣,朗聲道:“不是說好叫我如風嗎?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這個女孩兒,自是跟其她女孩兒不一樣,膽大隨意,全無扭捏之態,不過這些都是他喜歡的。
他本來想等她滿十六歲再請爹向他爹提親,沒想到發生這樣的禍事。
“好,如風,我沒事,只是哥哥他受傷了。”白非兒眉心微攏:“這會不會連累你呢?”
“我不怕,什麼連不連累的,我不幫你們誰幫啊?”夏如風上前查看白貝寧的手臂,還好血已經止住。
白貝寧擺擺手,淡淡的喝了口茶水:“這點傷無礙,外面情況怎樣了?”
夏如風輕蹙眉:“還能是什麼情況?滿城的要抓你們,你們有什麼打算?”
“殺了那閹狗,今夜我們殺入他天涯宮,取他狗命。”白貝寧沉著臉,緊握拳頭一捶桌子,陰森的眸子噬血和絕決,想起孃親死那一瞬,撕心的痛,這血海深仇不報,他無法獨活。
“哥,你手臂還有傷,不如暫留那閹狗幾天命,養好傷再去。”白非兒想了想,眼前的形勢不利於殺進天涯宮,只等過些時日,他們放鬆警惕再動手也不遲。
“是啊,這如今那閹狗必有警戒,就先等他幾日。要有個周密的計劃纔好。”夏如風也贊同的說道。
白貝寧略一沉吟:“明天夜裡去吧,這地方不能久留,等幾日的話,只怕我們全被捉去,夏兄,我要的東西你幫準備一下,其他的事,你還是獨善其身的好。”他們如今是通敵重犯,誰要是沾上了,一樣誅連九族。
“白兄,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獨善其身?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跟你們一起去,一起殺了那閹狗,那妖孽,我想殺他好久了。”夏如風俊眉一皺,重重的拍桌子。
一聽他說要同去,白非兒大吃一驚,眸光一斂:“不可,怎能讓你跟我們去送死?而且你要是被發現了,真會誅九族的啊。”
“是啊,夏兄,哪能讓你來跟我們去,不可不可。”白貝寧也不贊同。
夏如風深深的看一眼白非兒,赤裸裸的直看到她心底:“我決定了,都別勸我,這閹狗,冤死在他手裡的冤魂太多了,他,人人得而誅之。”對於自己喜歡的人,他不會扭扭捏捏,早些年要不是見她未及笄,早早向她表明心跡了。
白非兒心臟與此同時漏跳了半拍,她避開他的眼光,站起身走到窗前,拉開一條細縫看向院子,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家仇未報,自身命難保,看來這一劫是難過得去,還何從談什麼兒女情長?更何況她心裡只有子騫,太多的事她不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