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公子,什麼風吹您來這了?”一個錦衣衛役長(隊長)認得他,皮笑肉不笑的跟他打招呼。
夏如風沒有停腳步,冷著臉跨步上樓上雅間:“如今錦衣衛還管起人喝茶來了?”一旁的店小二客氣的陪同他上樓。
“夏公子可是老樣子?”問他要的茶點。
“自然是。”
那錦衣衛役長見他沒理他,訕訕帶人離開:“走,到下一家。”
等小二端得茶點上來,夏如風讓掌櫃的前來陪他坐了好一會兒,才緩步下樓走向後院。
“非兒,你還好嗎?臉色怎的那麼白?沒事吧?剛纔我在門遇到錦衣衛”
白非兒淡淡的扯一下脣角,摸一下臉:“還好,沒什麼問題,他們已經上來盤查過了,還好我們易了容,他們沒多問就走了,你怎麼來了?”她正和哥哥商量著晚上的行動。
“沒事就好,我來給你們送東西啊,商量一下晚上的行動。”夏如風從懷裡拿出塊方布來交給白貝寧。
“多謝夏兄。”白貝寧打開方佈擺在桌上。
咦,地圖?
白非兒湊上去看,這密密麻麻畫的,還挺詳細:“是城裡的地圖嗎?”
“不是,是天涯宮。”白貝寧已經開始研究起來。
白非兒不可思議的看夏如風:“如風,你一夜之間就搞來了這個?太厲害了。”看圖上所畫的,這天涯宮還真不小,一夜之間弄好可不是那麼容易。
聽到白非兒讚揚他,夏如風臉微發燙,低頭輕笑:“我以前去過幾次天涯宮,而且這些年一直有留意他,這倒不是太難。”他只是沒有說,他的記性有異於常人。
“太好了”她也湊過去看。
“我想到了一個計策……”
“你不能去。”白貝寧打斷他的話。
夏如風一掌拍在方布上,堅定的看一眼白非兒:“白兄,如果不讓我去,你們也不能去,我這送你們出城。”
他怎麼可能放心白非兒去冒險而袖手旁觀,他都想好了,要是成功的話他就帶著她遠走高飛,他易容,東廠也斷然查不出是他。
白非兒可不願意他去送死,哀求的看向白貝寧。
白貝寧踱步想了想,果斷的說:“也好,多一個人就多個照應,何況以你的武功,要逃脫不難,我已經聯繫了爹的舊部,到時我們一起取那閹狗的命。”
白非兒一愣,怪不得凌晨一大早他跑了出去,原來是安排了這些。
“哥,你還有這一手啊,什麼時候聯繫上人的?”她還想著提議聯繫爹的舊部一起幹,堂堂兵部尚書,忠心的手下是肯定有的。
白貝寧揉揉她頭上秀髮,呵呵笑笑:“傻妹子,哥說過會保護你的,要去殺那閹狗,可不是我們兩個人能幹得了的事的,而且要取那閹狗人頭的人多了去了,哥心裡有數,自然有所安排。”
還好,這樣白非兒才稍鬆了鬆氣,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夜半,夜闌人靜,月亮高掛,無數顆星星綴滿了如黑幕般的夜空,皎潔的月光細碎的灑在大地上,三個黑影閃出離位於皇宮右側北角的天涯宮外,這天涯宮離皇宮較遠,是皇帝親賜與巫驚魂的個人宮殿,可想皇帝對他的榮寵是何等的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