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的她,根本奈何不了安然。(閱讀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
安然不驚不慌,嘴角揚起,似是嘲諷。
漁‘女’來氣,手中猛然用力,滑溜溜的冰面上,安然順著漁‘女’的推力往前滑。
在蟒蛇的驚呼聲中,安然掉到了冰湖裡。
冰冷的湖水,撕裂著傷口,安然的意識很快就消散。
蟒蛇跑到冰口,想把安然撈起來,漁‘女’一塊冰砸過去:“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看著辦”
蟒蛇立即沒了動作。
安然到底是別人的娘子,死活好像跟他沒有多大的關(guān)係,漁‘女’纔是他的人。
“走吧,抱我起來”漁‘女’得意的吩咐蟒蛇。
免費得了個跟班,安然對她還真好。
蟒蛇悻悻然的走過去,抱起她。
“走吧”漁‘女’看著前方,示意蟒蛇趕緊離開。
走之前,蟒蛇不忘看了眼深不見底的冰‘洞’,深深的嘆了口氣。
安然,應(yīng)該是兇多吉少了。
冰湖裡,安然身上突然發(fā)出神聖的光芒,仔細看可以發(fā)現(xiàn),光芒來自她的‘胸’口,那是佛之光。
緩緩的,安然睜開了眼眸,冰冷的身子,慢慢的暖和,連消失的法術(shù)也在回來。
身上的傷口在快速的癒合。
安然發(fā)現(xiàn),湖裡禁錮不了她的法術(shù)。
而且她還發(fā)現(xiàn)一件事,在湖裡,她感覺不到衆(zhòng)神之力。
在上面法術(shù)用不出來,是衆(zhòng)神之威之故。
但是在這裡,她感覺不到。
沒了壓抑,被禁錮的法術(shù)自然就恢復(fù)了。
安然爲(wèi)這個發(fā)現(xiàn)開心,很快就憂愁起來。
夫君到哪裡去了?
他是真的掉到湖裡去了嗎?不會‘陰’差陽錯的到了那隻兇獸的肚子裡吧?
拿不定注意的安然,選擇在湖裡尋找。
她自欺欺人的不願相信,錦淵被兇獸吞了。
他只是不小心的掉到湖裡了,無論怎樣,她都會找到他。
安然如一尾美人魚,在湖裡遊‘蕩’沉浮,仔細的搜尋,仔細得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不知找了多久,她把整個湖底的每一根水草都翻過了,還是沒有找到錦淵的身影,安然泄氣的盤坐在湖中。
不安填滿心頭,安然眸如死水。
她真的不敢想象,要是錦淵出事,她怎麼辦。
不行,她不能泄氣,只要一天沒看到夫君的屍體,她一天就不放棄。
堅定心中所想的安然,正要出去,不知從哪裡吹來一股風(fēng),一個‘洞’口出現(xiàn),把她捲了進去。
昏‘迷’之前,安然覺得奇怪,湖裡竟然也有風(fēng),打哪來的?
不知哪來的怪風(fēng),把安然捲入海里,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之後,安然飄到了岸邊。
再次醒過來時,安然看到的是幾張黝黑的臉。
小小的眼睛,黑碳般的皮膚,厚厚的嘴‘脣’,魁梧的身材,三十來歲的年紀。
‘牀’前的五個男人,長得一個樣。
莫非是五胞胎?
在安然打量著他們的時候,男人也看著她,在對上她的眼睛時,他們對她憨厚的笑笑。
這笑容,讓安然覺得驚悚,因爲(wèi)他們一咧嘴,她就看不到他們的眼睛了。
“水”覺得喉嚨乾渴的安然說道,一開口,嗓音乾啞猶如沙漠、
安然萬分不適應(yīng)。
“等等”站在‘門’邊的男人跑出去,很快就跑回來,他的手中多了張葉子,白‘花’‘花’的水襯得綠葉尤其的碧。
畫面‘挺’美,安然卻無心欣賞,他們窮到一個碗都拿不出來?
那他們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水來了”那人把水端到安然嘴邊,安然剛要張口,那人手一抖,水全灑在了安然身上。
安然氣死,偏偏不能發(fā)作。
“灑了,等一下”那人無比淡定的轉(zhuǎn)身往外走。
安然:“……”
他是故意的呢還是特意的呢?
第二次,水鑽到安然的脖子裡,全給她脖子喝了。
第三次,澆了安然一臉。
安然自認爲(wèi)脾氣不是很好,因爲(wèi)從小坐在高位的原因,養(yǎng)成桀驁不馴,狂妄不羈的‘性’子。
忍耐了那麼久,她覺得已經(jīng)超出她的極限了,此時還不發(fā)作,她就要憋屈而死。
“你是眼瞎嗎?還是動作殘?等我張嘴再倒下來不可以嗎?”安然抓狂。
他該慶幸,不是她的手下,不然她絕對要把他貶入畜生道,讓他世世代代投身爲(wèi)豬。
如此愚蠢,也就只能做豬了。
“我,我會注意的”那人被安然震懾住,雙手捏著葉子,膽怯的站在一旁,垂下頭。
“再去給我‘弄’點水來”安然頭疼。
夫君沒找到就算了,她還來到這個地方。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人如此奇葩。
不對,他們是人嗎?
安然猛然想起,她身處在滿是兇獸出沒的世界。
在她出神的時候,黑人再度回來,這次,安然如願的喝到了水。
只是喝了比不喝更難受。
又苦又鹹又澀的水。
纔到嘴裡,安然就把它吐出去。
“這是人喝的嗎?”安然怒視他們,不想給她喝水也不用這樣對待她吧?
“有什麼問題嗎?”那人不解的看向安然。
這話他是怎麼問得出來的?
安然不明白。
這還沒問題的話,那怎麼纔算是有問題?
“你喝一口試試”
那人果真就著葉子喝了一口。
“沒問題啊”那人滿臉的疑‘惑’。
他沒有味覺的嗎?
不對,她也沒味覺了,都感覺到難喝,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
“我們平時喝的都是這些水,你喝不慣嗎?”男子旁邊的人開口。
安然詫異:“你們平時喝的也是這些?”
那是海水吧?他們喝得下去?
不會死人嗎?
“嗯,我們都習(xí)慣了”那人看安然看過來,對她憨厚的一笑,笑容真誠。
安然扁嘴,質(zhì)問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難道她要死在這?
“你等等”捧著水的人再次飛速的往外跑。
去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再回來時手中多了片瓦礫。
瓦礫上冒著煙。
走得近了,安然纔看清楚,瓦礫裡裝著熱水,冒煙的自然是熱水,不是瓦礫。
“還有點熱,等等”那人把水放在安然‘牀’頭邊的木板上。
真的是木板,一棵大樹劈開兩半,底下用樹枝撐起來。
安然打量著屋子。
茅草屋頂,茅草牆壁,‘牀’就是幾塊板,她身上的被子是用樹葉竄起來的,墊的是一些細條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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