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緣香”是王朗煉制的一種追蹤秘器。
此物與藥粒相似,但只要彈射到別人的身上,立即就會化為無形的霧氣附在其身上,就算是換了衣服,三日之內,王朗都能聞著氣味追蹤到對方。
王朗此時就是憑著絕強的嗅覺,一路尋著自己煉制的“千緣香”之味,在雪夜中快速的游走追蹤著,速度之快,就算是白晝,也難以看清他的身影。
在雪夜中,他的身影更像是一陣青煙似的,忽閃忽現,仿若妖魅鬼物。
半個時辰后,終于來到一家日本飯店前。
此刻已是深夜,然而飯店中卻是鶯歌燕舞,淫聲笑語。
看著眼前兩層高的樓房,王朗微微一笑,腳下一蹬,便輕身躍上了二樓的走廊,以他的耳力,自然能夠輕松的分辨出屋中的人都在做些什么。
“嘶!這些小日本還真是……這他奶奶的哪叫什么飯店?分明就是個歡樂窩啊!”王朗搖頭無語,聽力太好,在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受罪,一間間屋中傳出的靡靡之音,讓他的耳朵和意志力都飽受折磨。
“靠!,算了,反正也不準備今日就解決掉這些小鬼子,知道地方就好,還是回家做些‘有意義’的事去。”很顯然,他這是被刺激到了,于是閃身躍下了樓房,快速的消失不見。
且不說王朗回家和老婆去捂被窩取暖之事。
此時這家日本飯店中的一間密室之中,之前被王朗故意放走的那位忍者,正恭敬的向一個中的人匯報著情況。
中年人沒有一點日本人該有的氣息,渾身反而散發出一股儒雅之風,可見這些小鬼子為了侵略華夏,可謂是費煞苦心。
他們不僅學中文,更是把華夏的各種文明學得精通無比,乍一看,還真像個飽學之士,誰也想不到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完全就是一群毫無人性的畜生。
就比如眼前的中年人,別看他像個儒雅的文人,實則卻是日本人在河南此地的梅機關最高首腦人物。
此人不僅精通華夏文學,更是精通華夏武術,一身武藝早已達到極強的境界,就算是松本亂旦也非其對手,可見此賊的可怕程度了。
中年人叫長澤二寸,此時他靜靜的聽著手下的匯報,片晌后才道:“松本亂旦就是一個沒腦的武夫,竟然與人單打獨斗,哼!愚蠢之極,不過你們所遇之人恐怕極不簡單,明日你帶人設法查出對方的來歷底細,我大日本帝國的武士不能白死,對方想必也不會就此罷休。我們要準備好一場死戰,對方不放過我們,我們又何嘗不想借此立威呢?”
“哈依!”那位忍者躬身應道。
日本人在這邊殺氣騰騰,而此時宋濟才也沒有閑著,他找了一間旅館住下后,正向自己的父親打著電話匯報今夜的事。
重慶市。
一座豪華的大宅子中,一個中年人正冷厲的聽著電話,好一會后,他陰沉的道:“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保命,靜等我派人去與你匯合,到時該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但有一條,一切都要以利益為重,不得與日本人有過大的沖突,即便是不得不下殺手,也要做得讓人抓不到任何的把柄。”
對面聽電話的正是遠在河南的宋濟才,此刻他激動的應道:“是,爸,你放心,嗯,好,我會一切都以家族的利益為重,另外……小鑫與郭老……我已經讓這邊的幫派中人幫忙……嗯,我知道……那些日本忍者已經全部死亡,這個仇已經讓郭老報了,我知道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壯大家族的勢力。”
宋鑫身為宋家嫡系三少,如今慘死在日本人之手,讓人沒想到的是,宋氏家族竟然準備認慫,害怕與日本人沖突,美其名是為了家族的利益,避免損失過大。
這簡直就是華人的恥辱。
其實王朗之所以要摸清梅機關的老窩,就是為了防范這種事情的發生,到時宋氏家族的高手一旦來到河南,沖不沖突可就不是他們說的算了。
那些高手不用來殺賊,豈不浪費?
浪費可恥啊!
而王朗此時卻被人堵在了家門口,他看著眼前的這位英姿颯爽的美人,不由一陣好笑。
沒錯,堵他的正是秋月,此刻秋月冷冷的看著他,那誘人的小嘴一張一合的道:“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下流,都已經有了兩位漂亮的老婆,還要打我的主意,簡直就是厚顏無恥,混蛋至極。”
王朗愣愣的看著秋月,搞不懂她何以如此的生氣,難道是吃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那究竟所為何事呢?
“呃……姐姐,你這是為我吃醋嗎?不像啊,但你……這口氣怎么就像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呢?”王朗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放……你……你……你們晚上……做那茍且……擾人清夢……呸呸,顧奶奶實在是不想和你這無恥之徒說話,今夜就要教訓教訓你,讓你付出擾人清凈的代價。”此時的秋月已經被氣得不行,早已忘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羞極之下,她拿出了女人蠻狠不講理的手段,以掩飾自己之前的冒失之語。只見她閃身來到王朗的身前,白玉般的拳頭閃電似的向某人的眼眶招呼,所用拳法居然是大大有名的女拳,也就是詠春拳。
“詠春拳?好拳法。”王朗眼睛一亮,側身輕松的避過了一拳,同時還掌打出,卻是“醉魅驚魂拳”中的一招“攔山戳青峰”,不想,這一掌打出,兩人都愣了。
王朗只覺手掌握住了一團無論是彈性,還是規模都堪稱絕品的肉球,那感覺簡直讓他愛不釋手,下意識的揉捏了幾下,但緊跟著就是一驚,暗道:“不好!”
當下把身法施展到極致,閃身躲到一邊,而秋月也回過神來,更是氣得七竅生煙。
她滿面的冰霜道:“小賊,你找死。”
隨即追著王朗這個她眼中的色中餓鬼,一陣的狂追猛打,滔天的拳影幾乎要把某人吞噬。
其實王朗也是哭笑不得,他的一身武藝幾乎都是詭譎刁鉆的殺招,只有師傅所傳的醉魅驚魂拳中,還有些拳法和掌法較為柔和,因此毫不猶豫的就用來與秋月周旋。
然而,此刻王朗嚴重的懷疑師傅當初創出此拳的目的,因為他只要出拳或是出掌,竟然不是撫上秋月的胸,就算摸上了她的臀,這讓秋月氣的抓狂,眼中殺氣越來越盛。
王朗則是愈發的狼狽,縮手縮腳,想想他自己所用的招式,都是些什么海底摸魚、清風拂柳、掌御巨峰、撫平山丘、攔山搗穴,懷抱琵琶……
“靠!師傅,您老害苦徒兒也!想必您老人家創此拳法時,正在思念師娘吧?但是……但是這么……這么精妙的拳法,你該先給徒兒通個氣啊!”王朗痛并快樂著,秋月畢竟是個真正的抱丹高手,就算是在正常的情況下與她對決,王朗都得打起全部的精神才行,此時束手束腳的情況之下,他幾乎是一直都在挨揍。
秋月狂打某人,看似打得酣暢淋漓,可卻是越打越是羞憤欲絕,因為王朗只要還招,她不是被襲胸,就是被襲臀,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被王朗的魔手抓摸過。
漸漸的,她發現自己很不對,太不對了,甚至說是詭異也不為過。
因為她感覺隨著王朗對自己的抓摸,身體中竟然有種股異樣刺激,竟是……竟是隱隱的希望那可惡的魔手能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一會。
“我這是怎么了?”秋月又羞又怒,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她打得更狠,出拳也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