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依舊是風和日麗。
懸崖下的深谷中。
“啊!老公,這谷底這么美啊?你怎么就不知道早點帶我們下來呢?哇!湖泊,還有溫泉……”曾語憫又恢復了野性之美,看到谷底讓人驚嘆的美景后,一時間歡呼雀躍不已。
顧欣怡和秋月同樣掩飾不住的臉露驚訝和心喜,王朗的背上還背著嬌嬌和王綺冰,這會兒連王小米也塞到了他的懷中,只見三女直接展開身法,像是三個仙女似的四下飛躍著,恨不得將谷中的美景盡收眼底。
王朗無賴的搖頭,也由得三女歡快的四下鬧騰,他自己則是帶著孩子來到了一處崖壁之下,這里有一個半天然的巨大巖洞,里面很是干躁,適合人居住。
巖洞之所以是半天然的,這自然是被王朗挖琢修飾過了一番,現在看起來還真有點兒洞府的樣子。
在洞府的上端有著他刻下的幾個大字——朗月怡語府。
五個大字正是用夫妻四人的名字合成,聽起來倒也有那么一絲意境在其中。
在洞府的出口兩邊還有著兩只鶴行石雕,同樣也是王朗的手筆,以他如今的雕刻技術,雕刻出來的石雕自然是栩栩如生,無論是雕刻的線條還是所雕動物的韻味,都極為吸人眼球,讓人一見之下不禁驚嘆出聲。
走進洞府中,就能見到室內極有生活氣息,有梳妝臺和石椅、石凳、石桌,當然也有王朗搬下來的床鋪被子等等。
剛把三個孩子放了下來,讓三個小家伙自己玩,外面就傳來了三女驚喜的聲音。
“哇!這石雕肯定是老公雕的……”
“你們看,上面還有字呢!都有咱們和老公名字中的一個字耶……”
“呵呵!老公還挺有才的,你們看哈,這“朗月怡語府”的意境……”
三女在外面心喜的議論紛紛,等進得洞府后,少不了又是一番贊嘆。
就這樣,王朗帶著老婆兒女在谷中暫住了下來,每日王朗苦修之余,皆會……怎么說呢?總之,王朗享受了一把隱居生活的同時,可謂是也享盡了天倫之樂,更是時常與三女樂此不彼的雙修。
如今他修為大進,三女自然也跟著受益匪淺,僅僅兩個月不到,顧欣怡與曾語憫就突破到了抱丹境,秋月更是一舉突破到了實丹的境界。
雖然三女戰力還不如一般的抱丹武者,可修為的提升,也讓她們的生命層次得到了升華,畢竟“陰陽養生訣”本來就是一門養生奇功,若只論身體的機能,三女的軀體比之十幾歲的少女都要好得多,而且她們還能保證身體的抗衰性,至少五六十歲前,她們是能夠基本做到青春不老的。
當然,也許只會更加的神異。
而雙修的過程中,王朗永遠都是受益最大的,現在他在凝丹境的境界上,絕對是穩固無比,其境界的穩固性堪比那些突破凝丹境幾十年的老怪物。
所以說,別看王朗的修為沒有因雙修而突破,要知道“獄煉金丹”的突破之法,其實也是一種劍走偏鋒,突破的速度快不說,獲得的力量更是駭人聽聞,這樣一來,境界上必然虛浮,隨時都有可能生出心魔來。
但經過雙修后,他不僅消除了后患,境界還穩固的讓那些老怪物都只能望而心嘆,當然了,這也要他們能看出王朗的深淺才有震驚的機會。
接下來,王朗要做的就是修煉“獄煉金丹”的最后功法,他還打算同修《白鶴亮翅圖》,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孕育“出陰陽太極”丹紋來。
就在他繼續在谷中苦修之時。
陳安之經過一年多的修養,總算是養好了內傷,并將王朗對他的刺激后,所產生的心魔徹底的壓制住,是的,是壓制而非祛除,因為他對所為的修仙者和長生之道的執念太深了。
修養出關之后,他首先便是打了幾個電話。
此刻他剛放下電話,點上了一只雪茄,美美的吸上一口后,面無表情的自語著道:“東邪黃藥師?哼!天下就這么大,我會將你揪出來的,不過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尋到那‘御風術’,有了此術,天下之大,老夫何處不能去?那時相信要找到你的山門必定不會太難。嘿嘿!你以為老夫現在還不知道你所說的話是半真半假嗎?什么三百多年前的事情,定然都是假的,那五絕之事也真不了,返老還童的武學也要考察一番才可再作判斷。不過你所描述的武學老夫很期待,若不是親眼看見了你施展“御風術”,老夫還真不敢肯定那些武學是否屬實。現在嘛……哼!咱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到時你的秘密將會屬于老夫一人,從此老夫將逍遙天下,哈哈哈!哈哈哈……”
先不論陳安之的長生逍遙夢現實與否,現在聽他的口氣,似乎還傻傻的的相信了王朗的部分謊言,其實也不能說陳安之笨。試想一下,若是有人在你面前直接飛上天去,然后他告訴你他就是神,就算是你不完全相信,但至少也會猜測他至少也是一個有異能的人吧?
通常一個人受騙,就是因為見到了對自己有著極大誘惑之事,而且還親眼見到有人得到了自己也想要的東西,殊不知自己所看見的那得益之人,只不過是個“托”。
而王朗就是有一個超級厲害的托,也就是他獨創的“御空術”,有了御空術這個超級托兒,陳安之在欲念強烈之下,想不受騙都難。
……
三天后。
陳安之的四合院中來了五個神秘人,這五人每個都少說有五十歲以上的年紀,而且這還是目測的結果,具體年齡估計都是些老怪物。
“陳兄,你這么急著將我們召來,究竟是何事?聽你在電話中的語氣,似乎不是什么小事,對吧?”說話之人身材很是魁梧,看他這架勢,竟然是與陳安之平起平坐。
“呵呵!魏兄,咱們相交了幾十年,還是你較為了解我啊!沒錯,叫你們來,的確是有大事。在我說事之前,我想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可曾見過有人能御空飛行?魏兄,你作為四正之一,見識自然是不凡,就由你先說。”陳安說話的語氣很淡然,臉色雖然不變,可卻能讓人感覺到他很嚴肅。
不過,聽陳安之的口氣,被他稱之為魏兄的人,竟然是四正之一,四正中姓魏的就只有紅旌鏢局的總鏢頭魏無堂一個,顯然此人就是魏無堂無疑。若是魏無堂與惡名昭彰的陳安之相交幾十年之事傳了出去,估計整個武林將會平地一聲驚雷炸響。
要知道,四正中的人都是江湖上公認的德高望重之人啊!誰曾想到魏無堂竟然奸詐至此,瞞過了所有的江湖人,而且還一瞞就是幾十載之久,直到現在都還不曾被人知曉,心機之深,讓人不寒而栗。
此刻聞聽陳安之的話,魏無堂不由嗤笑道:“呵!陳兄,你我皆是縱橫江湖數十載之人,你這不是說笑嗎?御空飛行?那不過是書中的故事而已。”
“是嗎?”陳安之又看向其他四人問道,“你們也是與魏兄一般想法?”
“當然”
“沒錯,這都是常識……”
“陳兄真會說笑。”
“……”
見其他人紛紛表示與魏無堂意見相同,陳安之不置可否的道:“既是如此,幾位不妨與我到院子中一下。”
說著,陳安之便率先走出了門外。
幾分鐘后,六人再次回到屋中,只不過除了陳安之外,其他五人皆是一臉的震驚,似乎很難消化陳安之給他們帶來的震撼。
“陳……陳兄,你……你那是什么武功?難道就是你所說的御空飛行?”魏無堂失態的看著陳安之,喉嚨不直覺的上下滑動著,顯然很是艷羨陳安之展現出來的能力。
其他四人也好不了哪里去,皆是帶著艷羨的目光,呆呆的看著陳安之。
從幾人的反應來看,陳安之隱藏的更深,最起碼五人都不知道他還有那么震驚世俗的輕功,聽他們的談話,六人顯然已經相交了幾十載,可想而知,陳安之的神秘,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面對五人敬佩和羨慕的目光,陳安之并沒有感到絲毫的榮耀,他嘆了聲氣道:“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剛才施展的任然是輕功,只不過是我領悟了一門奇學而已。現在我要和你們說的是,我親眼見到有人能夠直接上到幾百丈的高空,而我最多可以上到一百多丈的高度,就再也無能為力,可那人在高空之上竟然輕松異常。你們說,這是什么樣的能力?呵呵!你們不用想了,我已經從那人的口中套出了一絲端倪,據他透露,在古代時期,這種御風飛行術只是一門普通武學,現在似乎是失傳了。”
見魏無堂等人還想問些什么,他擺手打斷道:“我懷疑這門御風術可能在其他門派中還有收藏,只不過現在已經無人識得,或者說根本就無人相信秘籍中描述的能力。而秘籍怕是被人當成了廢紙,不知遺忘到什么地方去了。也有一種可能是此功太過深奧,無法被人習得,又或者是此功被隱藏在一些古書之中。總之,我找你們來,就是要大家聯起手來,然后咱們闖一闖少林武當,以及華山等大門派,我們的目標就是他們的藏經閣,凡是看著怪異的秘籍、古書,咋們都要,回來后大家一起研究,只要學得此功,天下之大,何處不能逍遙?”
聽了陳安之的話,魏無堂等人皆是大喜過望,自然是一拍即合。
王朗若是知道自己只是展現了一下自己獨創的御空術,竟然讓陳安之鬧出這么大的陣勢,還給其他幾大門派帶來了如此的大災難,估計也會愕然無語。
本書不存在修仙,提及但不涉及,在本書中來說,修仙只是陳安之的執念,更是王朗故意營造的假象,以此來作為手段,導引出陳安之心中的魔障,目的就是讓陳安之的修為難以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