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發難
“好像是咖啡廳那邊傳來的。O(∩_∩)O~~百度搜索(∩_∩)O~~”子歸走出走廊說,她和于悟皈對望了一下,一起叫了起來:“小叔叔!”
兩人趕緊沖出走廊跑進咖啡廳,于悟皈一眼就看到坐在窗邊的于展詳,“小叔叔,你沒事吧?”他跑過去問,看到于展詳哪兒都沒有受傷,松了一口氣,“應該沒事吧?發生什么事了?”
于展詳鎮定地說:“沒什么,就是咖啡廳的桌椅突然自己震動起來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所幸客人都是負責布置訂婚典禮的工作人員和于家的親戚,人數也不多,咖啡廳的服務員開始忙著安撫客人。子歸走到于展詳身邊,“小叔叔,剛才除了桌椅震動還有沒有其他什么異狀發生?”
于展詳搖搖頭,“其他倒是沒發生什么事情,并沒有剛才在我房間時震得那么厲害。”
也就是說,那個想殺于展詳的鬼的力量變弱了嗎?她拉過一個服務員,“請問剛才賓館內只有咖啡廳內震動嗎?”
服務員猶豫地說:“這個……”
“快說!”她著急地催道。
“聽說十四樓的房間震得非常厲害。”服務員小聲地告訴她。
“十四樓……不就是小叔叔住的樓層嗎?”她放開服務員,向于悟皈和于展詳說:“我想那個鬼認為小叔叔仍在房里,所以在小叔叔住的樓層震動得特別厲害。可是后來他發現了小叔叔不在那兒,便想在賓館內搜尋。但是他的力量還不足以到達這里,因此才沒有像剛才在房間內震得這么厲害。”
“可是為什么會地震?”于悟皈問。
“這是靈力波動的一種現象。”歐陽夏不知何時來到咖啡廳,一手叉著腰微抬著下巴說。
“你來干什么?”于悟皈不擺好臉色給歐陽夏,說,“你不陪著我的未來嬸嬸來湊什么熱鬧?”又不是有裝帥本錢,在這里擺什么pose?
歐陽夏的臉扭曲了一下,瞪了于悟皈和她一眼,對于展詳說:“于先生,我想你是知道的,我才是真正能夠消除那些厲鬼惡靈的術士,這次的鬼非常厲害,不是那些半路出家又沒有被承認的外行人能對付的。”
“半路出家又沒有被承認的外行人”指的是她嗎?子歸撇撇嘴,歐陽夏的水平比她這個外行人高到哪里去?
于悟皈半帶譏笑地說:“也沒見你這個內行人對付得了啊,還敢在這里說大話。”
“你……!”歐陽夏剛想發作,瞥見于展詳冷然的表情,忙扯開不自然的笑容說:“于先生,請把這件事交給我,我今晚就能幫你處理好,讓你的未婚妻平安無事地參加訂婚典禮。”
“是嗎?”于展詳沒有看歐陽夏,一手搭著于悟皈的肩膀,說,“好,那就交給你,我希望你能做到,不過——”話鋒一轉,他說,“你最好清楚于家可不是那么好打發的。如果你沒做到,你會知道在我面前夸下海口的下場。”
子歸咽了咽口水。可怕,還好她沒吹過那樣的牛皮,不然她家可經不起于展詳的打擊報復。“既然這樣,那沒我什么事了,我今晚就好好睡個覺,辛苦歐陽小姐你了。”她聳聳肩。她可沒有不知死活的氣魄,不用她管更好,反正她對這枚戒指的使用還不太熟練,沒必要充那個英雄。
歐陽夏高傲地揚了揚下巴。
“子歸,你真打算撒手不管?”于悟皈湊近她小聲問。
“你沒聽到小叔叔說的話嗎?我干嗎去說那種白癡大話?”她也小聲地說,“總之我今天晚上會不睡覺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如果沒事就算了,如果有事我再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地方好了。”
“到時候如果有危險,你就先搞定自己,那個什么話都敢說的女人不必管她。”于悟皈非常小人地建議。
“我這種外行人能保護自己就夠難得的了,哪里有空關照她那種專業人員。”她說。很多時候她和于悟皈都是臭味相投,想法也非常近似,不過沒想到他們兩人前世居然會是夫妻。可惜,這輩子完全不來電。
“那就好。”于悟皈拍拍胸口,“放心,我很有義氣的,我也會通宵陪你。”
這只烏龜能起什么作用?她不禁懷疑。“到時一有危險你就趕緊逃,你也知道,我這種程度可保護不了你。”她踢了踢于悟皈的小腿,說。
“知道了。”于悟皈說,“小叔叔,你還有事的話就接著忙吧,我和子歸先回房間去了。有這種從小培訓又有專業承認的術士保護你,我們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先走一步。”說著,拖住她的手臂就往咖啡廳外走。
歐陽夏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輕蔑地笑著說:“這個叫寧子歸的女人,交際還真廣泛,又是皇甫家的少主,又是你們于家的少爺,她的野心可不小。”
“野心?”于展詳挑了挑眉,“我還擔心她對悟皈沒野心。還有,歐陽小姐,我希望你明白,你是我請來驅鬼的術士,我們家的事還請你少過問。”
“你說什么?!”歐陽夏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沖于展詳叫道,“你以為你是委托人就了不起?我歐陽夏……”
于展詳打斷她的話,說:“如果你有任何不滿,隨時可以離開,我會讓他們換一個更值得信任的人來。”
歐陽夏活像要生吞于展詳般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于先生,惹惱我你可討不了什么便宜的!”
于展詳沉默了一下,噙著譏諷說:“我也不想從你身上討什么便宜,我的眼光沒那么差。”
“你!”歐陽夏一跺腳,嘴里吐出一串咒語,不顧自己還在咖啡廳內,向于展詳甩出一個黑色的手環,“當!”的一聲,手環被彈了回去,“誰?!”歐陽夏尖叫。
咖啡廳內人開始對歐陽夏議論紛紛。
“用法術攻擊自己的委托人不覺得太過分了嗎?”子歸說,還好她回來了,也幸好她這回變出的銅錢劍能派上用場,不然都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來。
“你不是跟悟皈先回房去了?”于展詳冷冷地盯著歐陽夏,開口問的卻是子歸。
“我本想回來問問那面秦鏡的事,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她和于悟皈都猜不透小叔叔的想法,她索性來問于展詳,算是碰碰運氣。
于展詳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冰冷地說:“子歸,先去找我家侄子聊會兒天,我待會兒就去找你們。現在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啊?哦,好。”她也嗅到了空氣中不對勁的氣氛,基于人道主義對自找死路的歐陽夏投去同情的一瞥后,趕緊腳底抹油溜出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