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潮回到家跟父母道了個別,雖然有些突兀,但出乎張潮的意料,他們并沒有反對。
老媽說:“唉,他那個工作早就該不干了,天天累死累活,才那么幾個錢,也起不到什么鍛煉的效果,倒不如出去逛逛,長長見識,總比在家打游戲強。”
老爸倒是起初有些不樂意:“怎么說干就不干了......誒?想去旅行?行啊,出去轉轉也好,大老爺們總窩在家算是個什么事。”
臨走前老爸塞給了張潮一千塊錢,不算多,但那是因為張潮沒有說明要去幾天,老爸也只以為是旅個游,一兩天就回來了。
張潮就這樣背著個包,拿了些換洗的衣物,就出了家門。
臨走前終究是感覺有點擔心沈津津模糊提過的還錢的事,張潮到了醫院經過一番走訪調查,倒也是弄清楚了緣由。
原來沈津津的奶奶得了重病,需要很多錢動手術,在湊了很久卻依然欠一大塊漏洞之下,沈叔叔只好向親友們借錢了。
但結果錢還是不夠,無奈之下,沈叔叔只好借到了高利貸,只是高利貸這種東西利滾利,實在是飲鴆止渴。
無意中得知這一點的沈奶奶一度覺得自己拖累了整個家,想要以不配合治療的方法來了結余生,但最終還是被家人們給勸止了。
張潮微微有些無奈,首先,這幫做高利貸的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人家借的時候都已經言明了的,而且據說在催債過程中也考慮到了沈家的情況,給予了一定的優惠。
像什么潑油漆之類的粗暴方法更是沒有用上,在這種情況下,反而是不如遇見一幫惡徒,張潮還能直接打過去,用拳頭把事情給解決了。
但現在好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張潮想找茬都沒什么借口。
“系統,你說錢這玩意怎么來得快呢?”
“這簡單,搶劫啊。”
“......我可不想做一個完全沒有原則的惡棍啊。”
“那更簡單,搶壞蛋啊。”
“我哪知道誰是壞蛋,更何況萬一我被警察逮住呢?”
“想要錢還慫,你真無藥可治了。”
“切,這不是慫,這叫穩重。”
“那這樣吧,去y省搶毒梟,這總沒問題了吧?”
“我擦,跑這么遠?而且搶毒梟多危險啊。”
“被選中者,你需要修行,沒有戰斗哪來的進步,這樣的話一舉兩得,還為民除害,為啥不干?”
“額,我還是找個黑/社/會搶吧......毒梟可有槍啊。”
“你個慫貨,必須去!這是本系統給你的新的試煉任務,不干就抹殺!”
“臥槽,算你狠!”
于是乎,和沈津津告別后,張潮就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很草率,但也正如系統所說,他需要一場試煉,御風劍術長于戰斗,同時,戰斗才是御風劍術成長起來的最好契機。
這是一場磨礪,有人曾說窮游不適合男人,因為有那啥走遍天下,帶槍寸步難行。
但對于張潮來說,這還真的不叫事,因為汽車實際上并不一定比他跑得快。
或許在持久上略有不如,但在這途中,隨著張潮將御風心法修煉出的熱力一次次耗光,他所能連續進行的跋涉距離也在一步步地增強著。
這一路張潮除了做火車,搭順風車,凈往山溝子里走,越是人跡罕至他越是喜歡前往。
有的地方倒是還有著些許危險的野生動物,但在張潮的手底下完全不是個兒,三兩下打倒,若是珍稀動物張潮也就給放了,若是兔子什么的,張潮直接就給結果掉,架在火上烤著吃了,也算是打打牙祭。
夜晚露宿,白日趕路,在深山中每日劈劍習練斬鋼,在趕路中鍛煉踏前,在山巔迎接烈風,體悟風之真諦。
他活的像個野人,卻并不覺得苦,對他來說,習練御風劍術已經不單單是一種任務,而是成了一種愛好。
他喜歡這種無憂無慮的感覺,他也向往風的自由,他更想去看看,看看那白銀之上到底是怎樣的風景。
等到了y省的時候,張潮都快成野人了,衣服破破爛爛,胡子拉碴很久沒刮,頭發也沒了個形。
張潮可不愿意就這樣回歸到人類社會,在一條小河邊就著河中的影子,拿出寒光凜冽的劍就把胡子給剃了個精光。
接下來他干脆就跳到了河里,一通洗漱,清清爽爽地從水中出來,任由微風把身體吹干,張潮才從包里取出了換洗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嗯,這是誰啊,咋帥我一臉血捏。”張潮看著水中的倒影,嘿嘿地笑了。
系統:“不要碧蓮。”
“嘿,你這個坑貨,瞧瞧把我弄成啥樣了,明明有一萬種來錢的途徑,你非給我選了一種最難的。”
系統:“......”
張潮見噎住了系統,心中得意,哼著小曲一搖一擺向著公路上走去。
......
“誒,姐姐,那兒有帥哥攔車喲。”李玟捅了捅身邊的女孩笑道。
女孩正專心開著車,也是看到了那名攔車的男子,調侃道:“怎么,小騷蹄子發春了?那行,咱們載他一程不就得了。”
“去你的,你才發春了......萬一他是壞人可怎么辦?”李玟有些擔心。
女孩傲然:“如果真的是壞人,我保證他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李玟笑的瞇起眼:“姐姐又開始吹牛了。”
女孩也不想解釋,自己練過正宗的武極劍法,等閑普通男子就算來個十來個都不可能是她的對手,否則她也不會就這樣輕易搭一個陌生人。
李玟其實也知道女孩練過武術,但到底沒有真正見識過她的厲害,做不到像她這么自信。
ps:感謝雪吻蒼穹的又一百起點幣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