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晚早餐后,就有兩個身穿西裝的人把車直接開到校園里來接我。
“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庇腥丝粗艺f道。
“怎么了?”
“吶,看到那輛車沒,現在整個縣城就只有一家有這種小轎車,就連縣長家都沒有?!?
“誰呀,這么牛!不會是黑社會吧?”
“你說呢?”
“哦,明白了。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的,現在我們還是學生,申凝之那小子就跟著別人混上了黑社會。哎,這書都白讀了?!?
他們沒有壓低聲音,因此我聽得一清二楚。
“算了,不說了。我們走吧。不過,我覺得我們應該把這事兒跟同學們說下,離他遠點兒。對了,你沒發現嗎?劉軍已經退學了,聽說是因為跟申凝之打架后被迫退學的?,F在看來傳言是真的了?!?
“這人怎么這樣兒呢,打了同學還讓同學退學?”
接下來,我已經坐到了車里,他們下面的對話就聽不到了。
說我混黑社會也就算了,可他們怎么會說我打了大膽兒,還讓他被迫退學呢?算了,清者自清,也沒必要去解釋什么。
車子開得很快,沒過多久便到了密林旁邊兒。
“申兄弟,今天要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出力的,報酬一定讓你滿意?!蔽覄傁萝?,禿頂便熱情地走了過來,緊緊握著我的手:“申兄弟,請你一定要把那還陽草拿到,我兒子的性命可就握在你手里了?!?
說著,他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幢gS的人數,看車子的檔次,再結合同學的談話,我知道他就是縣城財力最雄厚的王家家主,王光。
我也不再跟他費話,答應一定盡全力。接著,就帶著他給準備好的東西,還有兩個古墓通進了密林中。
“申兄弟,我們知道你能力特殊,但還是希望你能小心點兒,以我們兄弟二人的經驗來看,這次我們要斗的東西可是有點兒難纏的?!边@個人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但面色卻有一種瘆人的蒼白,我再一看,他旁邊那人也一樣,看來是在墓里面待的時間太長了。
他接著說道:“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長春,這是我弟弟長壽?!?
我知道他二人定是高手,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那么多人失蹤之后還敢接這個活兒。問道:“實不相瞞,小弟我之前根本沒進過古墓。所以對我們要面對的東西,根本是一無所知。還請二位多多指點!” Wшw¤тtκan¤C〇
“申兄弟客氣了,現在我們還沒進去,沒見到那玩意兒,還不好說。但我可以告訴你,這僵尸里最厲害的,那是魁。不過這玩意兒幾千年都不出一個,只聽我們沒那么好的運氣?!彼D了頓,接著說道:“我們兄弟二人見過最厲害的但是虎。”
我有些奇怪地問道:“怎么是虎?不是僵尸么?”
他接著說,虎是僵尸的一種,跟魁一樣,也是僵尸的一個種類。是指虎年虎月虎日活死的人死后,尸體不腐,再因貓科動物驚尸,引起尸變而形成的僵尸。
虎全身長著白色的毛,雖是僵尸身體卻是異常柔軟,行動比獵豹快,比老虎猛,對付起來極難。
上次他們一共7個人進去,損失了5個人之后才把那個虎給干掉。
正說著,我忽然看到前面一個身影飄過,等我再仔細看時,卻什么也看不到了。
“申兄弟,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長春問我。
“啊,沒什么,可能是眼花了吧?!?
又往前走了一小段兒之后,我再次看到了那個身影飄過。接著,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看到了那個身影。
“好像有臟東西跟著我們!”我小聲地跟長春和長壽兄弟二人說道。
“你能看到?!”
“恩”
“這就對了,沒想到你還有雙陰陽眼。等下如果那東西近身的話,就拿這個撒過去?!闭f著,長春遞給我一個袋子,里面裝滿了不知道什么做的粉沫。我聞了一下,差點兒把我給惡心吐了。
我套,這他娘的什么玩意兒,也太難聞了吧。
“這是我們的秘方,但可以告訴你,主料是黑****和食尸蟲?!?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直接哇哇地吐了出來。
不大會兒,眼前突然起了大風。這密林里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風?不用想,肯定是那臟東西弄得。不到一分鐘,原本陽光斑駁的樹林直接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長春!長壽!你們在哪兒?”我大聲喊了好幾下,卻聽不到一點兒回音。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從遠處飄來。奇怪的是,我能看見她,更奇怪的是,除了她我什么也看不到。
等那身影近了,我才發現原來是陸小容。
“怎么是你?你這些天去哪兒了?”話說出去后我才意識到不對,我怎么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別去,不要去!”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眼里盡是擔憂。
“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
她輕輕地點頭,胳膊上的長袖不時地擺動:“你千萬別去,快離開這里。那里面的東西就算是我家小姐和有那小青都忌憚不已,你去了只會是送死?!?
說完,陸小容便又不見。
“等等,你要去哪里,我們還能再見嗎?”我大喊著,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會對她依依不舍,只覺得看著她的容顏心里會有說不出的歡悅。
“申郎!回家救我!”
之后無論我再怎么喊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申兄弟?申兄弟你怎么了?”我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推著我的肩膀不停地搖晃。
“???”我看到長春和長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你剛才怎么回事兒?不停地說胡話。不會被鬼上身了吧?!?
我說了句沒事兒,便又跟他們繼續往前走。
我知道,剛才發生的事兒絕對是真的。陸小容走了就走了嘛,一個女鬼而已??蔀槭裁次业男睦锟傆X得空落落的,像是少了點兒什么。同時又好像多了點什么,弄得有時候癢癢的,又有些煩躁。
她說了讓我別去,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等等,她還說了讓我回家救她。
回家救她?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匚壹覇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