蟄伏 359. 易看
我看到這親筆簽名照愣了半晌,便打了電話給秘書,問她下發(fā)的日子,秘書將準確的日子告訴了我,我再次問了她一句:“你真肯定?”
秘書說:“是我非常肯定,就是那天下午。當時我本來是想打電話去詢問您的,可陳總說您懷孕了,很多事情已經(jīng)全部由他代替,讓我們不要去打擾您。”
我在電話這端暴怒,我說:“小妮,你現(xiàn)在傳我的話,立馬給我撤掉陳助理的職位。”
秘書不解的說:“怎么您突然……”
我說:“是,這份文件確實是我親自簽下的,可他當時是趁我沒有精力的時候,騙我簽下的。如果今天我不打電話給你,估計到現(xiàn)在我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秘書在電話驚訝的問:“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說:“對,你現(xiàn)在立馬來我這里一趟。”
秘書在電話那端回了我一句:“好。”
就在她掛斷電話這期間,我又立馬給助理打電話,可打過去確實無人接聽,我又打給沈柏騰,電話很快被接通了。在被接通那瞬間,我有些沖動的破口大罵說:“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買通我助理?你這是架空我?”
沈柏騰聽到我火氣十足的話,卻以很平靜的口吻說:“我和你說,和我在一起就要適應(yīng)我的生活方式,梁笙,我需要的是一個女人。而不是一個女強人,你好好養(yǎng)孩子。”
我說:“沈柏騰,在你的眼睛內(nèi),女人就該是一個傳宗接待的工具嗎?女人在你的眼睛內(nèi)就只能靠男人不能有自己的事業(yè)嗎?我為什么要按照你的生活方式生活?你又憑什么來插手管理我的事情?”
沈柏騰說:“梁笙,晚了,從一開始你就不該逼著我承認你的感情,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說:“感情?你居然來和我說感情?你的感情是想要我成為你的禁臠。”
沈柏騰說:“你好好休息。”他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余鳥雙弟。
我聽著電話內(nèi)傳來嘟嘟嘟的聲音,正氣得不知道該怎么撒脾氣時,我突然想起不該要秘書來這里,便又立馬給她電話。想讓她去附近的咖啡館等我,便給了她好幾個電話,可打過去后,卻是無人接聽,我有反反復(fù)復(fù)打過去,可還是沒人,我覺得情況不妙。剛拿起衣服要出門時,瞬間被門口兩個保鏢給攔住。
我停了下來,看向那兩個保鏢。
其中一個保鏢說:“夫人,先生說,這段時間您不能出去。”
我想著他們肯定不敢傷害我,便伸出手要去推開他們,可誰知道,他們反手將我扣住,我甚至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就被他們推回了臥室。
之后他們便將我關(guān)在房間里,無論我在外面怎么反抗,怎么大喊大叫,都沒有絲毫用處。
到最后我聲嘶力竭了,忽然坐在床上一陣無力,望著漆黑窗外,又低頭看向自己已經(jīng)高挺的肚子,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一夕之間被打回了原地。
我坐在那里跟傻了一樣,突然無比后悔當初所做的愚蠢的決定,這樣的后果告訴了我一個道理,有些事情靠男人,永遠會倒,被壓在底下的還是我自己。
如果當初拿到了袁氏股份的人是我,如果當初我和袁長明合作了,結(jié)果會不會是這樣?我身邊竟然連一個來救我的人都沒有,我該怎么辦。
沈柏騰現(xiàn)在明顯是想反控制住我,如果星輝從我手上失去,那我就什么都沒有了。
到達深夜十二點,沈柏騰從外面回來,他還是如往常一般先去浴室洗澡,出來后,他擦干頭發(fā),看向躺在那一動不動的我,他放下手上的毛巾,朝我走了過來,躺在了我身后,將我身體抱入了懷中,他用手捂著我冰涼的手,閉眼吻著我后頸說:“還不高興嗎。”
我躺在那里面無表情,我說:“你高興嗎?”
沈柏騰說:“怎樣才算高興。”
我說:“讓我一無所有,讓梁笙重新被你掌控。”
沈柏騰說:“你有我,我什么都有,你還要一個星輝干什么。”
我冷笑說:“就因為你承諾會和我一輩子在一起,我就要相信你?”我直接從他懷中退了出來,反正坐了起來看向沈柏騰說:“你自己去想想你騙我多少次了,沈柏騰你以為我還會那么傻用自己的全部去押你這個男人嗎?如果這是你愛我的方式,我大可不要,我是一個人,你把我梁笙當什么了?你的寵物?你沈家的生養(yǎng)工具?”
沈柏騰也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雙手撐著后面,面無表情的看向我。
我說:“沈柏騰,我已經(jīng)受夠了你這樣的生活,我希望你放過我。”
我說完這句話,便拿齊床上的枕頭朝著外面走了出去,沈柏騰冰冷的視線便在我后腦勺盯著,不過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像平時一般跑來哄我,而是看著離開后,自己繼續(xù)躺在了床上。
我從房間內(nèi)出來后,便去了隔壁的客房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們相互不說話,他低頭喝著咖啡看著報紙,也沒有抬臉看向我。
仆人見我艱難的在那里緩慢的走著,便走了過來想要扶我一把,她扶著我到達餐桌邊后,便問我想吃些什么,還說早餐是以酸為主。
我掃了一眼桌上的早餐,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胃口。
剛想手回視線,可誰知道正好掃到了沈柏騰的報紙上,報紙上報導(dǎo)的正是袁氏的事情,我只看到一個大標題,沒有看清楚,但可以大概猜到意思,大約是大企業(yè)龍頭袁氏,在穩(wěn)了五十多年后,更換了股東。
我沒有看得特別清楚,也不好繼續(xù)盯著看,因為仆人在一旁提醒我了,我反應(yīng)過來,便坐在了位置上。
仆人為我倒好豆?jié){,沈柏騰將報紙收好,看向我說:“昨天睡好了嗎。”
我說:“你覺得呢?“
沈柏騰笑著說:“好了,別鬧脾氣了。”他給我盛了一碗粥。
還在電話那端問我怎么不說話了,我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