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昌云回到家已經是將近十一點半了,家里的大部分人已經休息,只有王秋和何欣怡正在何雅君房間的起居室里說著話。兩個人顯然都已經洗過了澡,都是穿著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呢子外套。
韶關這里沒有暖氣,房間里雖然裝了電油汀,但溫度并不是很高,不像青島那樣進了屋子后一身睡衣就足夠了。
見謝昌云回來了,何雅君便站起身搶先問道:“昌云哥,你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去。微波爐已經用上了,熱東西很快。”
說話間,何雅君已經緊緊抱住了謝昌云的胳膊。
謝昌云道:“不用了,我剛才在伯公家喝了一大碗皮蛋瘦肉粥。丫頭你去休息吧,明天不會有什么事,你可以多睡一會兒。”
說完,謝昌云還用手在王秋頭發上撫摸了一下。
“這丫頭在生活上對自己關心備至,回到家里了還是這樣。”這讓謝昌云很是感動。
“哥,那我就休息去了。”王秋感到了謝昌云的真心憐愛,帶著甜甜的笑意離開了。
“昌云哥,王秋就是跟你笑,和我說了那么半天話也沒見她笑一下。”何欣怡挽著謝昌云道胳膊不停地搖晃。
謝昌云一巴掌拍在何雅君的屁股上,“竟敢吃醋!王秋經歷的是什么情況,你經歷的是什么情況?”
何雅君旋轉身體把雙臂吊在了謝昌云的脖子上,與謝昌云緊貼著連道:“人家說著玩的嘛!這次去美國,我還個王秋買了好幾樣東西呢!昌云哥,你要想打我的屁股,等會兒我光著身子讓你打好嗎?”
謝昌云眼前立刻浮出了一個豐滿滾翹的圖影,不由咽了一下口水,朝何雅君兩腿間摸了一把道:“就知道你這個小色妞等不及了。你先上床,我沖個澡就來。”
何欣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昌云哥,我要你把我抱上床嘛!”
謝昌云也不說話,一支胳膊往下一兜,抱起何雅君走進了臥室,然后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脫得只剩一條短褲,轉身就向洗浴間走去。
謝昌云在每個老婆的洗浴間里都有一套洗漱用具,而且他睡覺前沖完澡后根本就不穿任何衣物,所以根本不需要準備什么。他剛進了洗浴間,何雅君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先脫下外套、接著是睡衣、再就是內衣,不一會兒就一絲不掛的攝手攝腳向洗浴間走去,走了一半又站了下來,退后兩步對著大鏡子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才走過去握住把手,將洗浴間的門輕輕的推開了一條縫。
“沒看見人!”
再推開一些,“還是沒
人!”
“昌云哥呢?”洗浴間的門完全打開了,里面竟是空空如也!
也就一瞬間,從門后閃出一人,一把就將發愣的何雅君拖進了洗浴間。
“小色妞,還敢跟我玩心眼!”謝昌云的巴掌再次的落到了何雅君的屁股上“啪啪”作響。
“昌云哥,人家想你了嘛!人家都難受了半天了!”何雅君這才明白被昌云哥算計了,立刻緊緊的抱住了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陽剛軀體。
謝昌云摟住何雅君色色的問道:“想我哪里了?哪里難受了?”
何雅君的手向下一抓,捏著那個昂起的東西道:“壞昌云哥,你都知道了還問人家。”
何雅君說完手一張,一個TT就出現在了手心中,然后低下頭,不由分說的就給謝昌云戴了上去。
謝昌云這邊早就被惹得火起,何雅君手上的活還沒干完,他就雙手齊動,一上一下的伸向了兩處要緊之地。
接下來的一片旖旎就不用細說了,反正到了早上八點,謝昌云又一次從何雅君雪白如玉的嬌軀上翻下來時,已經用掉了四個TT,平均兩個小時就用一個。
何雅君不停的動作和言語挑逗是一個方面,主要還是謝昌云自己在美色面前把持不住。何雅君本來就是難得一覓的美女,豐腴中透著成熟風韻,而且對謝昌云又是全方位的開放,謝昌云根本沒有那種定力,即便筋疲力盡之后,手爪任然放在何雅君身體的某個部位不舍挪開。
更主要的是雖然體力付出極大,但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也是相當追魂的。
雖然困意十足,但到了九點十分,謝昌云就不敢再睡了,果然,等他洗漱后還沒穿玩衣服,果果領著弟弟妹妹就在外面開始砸門了,慌得謝昌云一邊套著毛衣一邊向外走,門一打開就蹲下來把三個小寶貝一堆的抱在了懷里。
謝昌云這次在韶關可以有兩天的時間,但并不能完全呆在家里休息,今天下午他將主持一個軍隊院校建設會議,明天一早要飛往海南島視察三亞軍港的擴建工程,回來以后如有時間還要與林云陔探討一些事情。除了今天上午是特意空下來陪陪長輩與孩子之外,其他時間都安排滿了。
下樓來到了餐廳,謝昌云在三個兒女的環繞下,一氣吃了三碗稀飯、兩個肉包子、兩塊炸年糕和一個咸鴨蛋,謝劉氏一看就知道兒子昨晚和二媳婦又鬧過頭了,可也不好說什么,皺了幾次眉頭,想了想還是大骨頭湯最補,而且小孩子們也不會爭搶,便轉身去安排衛士開車去買大骨頭了。
四個兒媳婦個個美貌嬌
艷,雖然家門光彩,但謝劉氏還是真為兒子的身體擔心。
同樣,何欣怡去戰區政治部轉了一圈回來后,見何雅君剛起床,雖然臉上放著異彩,但仔細一看眼圈還有些發黑,于是就問道:“雅君,你晚上是不是又過分了?”
何雅君低著頭含糊道:“也沒有太那個。”
“沒有?幾次?”何欣怡根本不相信。
何雅君在姐姐面前不敢隱瞞,“四····四次。”
“咝······”何欣怡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們不要命了!”
何欣怡跟謝昌云十年,最多也就是一晚三次,那還是謝昌云最年輕力盛的時候,而且身邊也沒有那么多姐妹,沒想到謝昌云現在還有這么大的精力。
“雅君,你和小弟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但也不能沒有控制。小弟身系國家甚至是世界,你可不要把他的身體當成兒戲。我給你立個規定,以后一晚不能超過兩次。還有,今天晚上你不能跟小弟住在一起了,明天再說。”何欣怡咬著牙說出了一個指標。
何雅君立刻不干道:“姐姐,我晚上還要跟昌云哥住嘛!人家不那個了還不行?”
何欣怡將手指在何雅君頭上一點道:“不那個?誰信?”
何雅君卻一把摟住何欣怡,“姐姐,你跟昌云哥每回是不是都是兩次?”
何欣怡被妹妹鬧了個滿臉通紅,立刻喝道:“你這死丫頭,怎么就這么沒羞沒騷?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何雅君不吃何欣怡這套,再次摟上去道:“姐姐這么漂亮,身材又這么好,昌云哥要能忍得住才怪了!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想讓昌云哥那里很快挺起來,你就要······”
“死丫頭你給我閉嘴!”何雅君的話還沒說完,何欣怡就已落荒而逃。
在這個口無遮攔、隨心所欲的妹妹面前,何欣怡徹底被擊敗了。
由于謝昌云上午沒計劃外出,所以何其軒和何雅君也不打算到公司去了,逗了一會幾個小家伙,一家人就坐在客廳里說起了話,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何雅君三人的婚事上,幾個女孩趕緊拉著小家伙們低著頭跑了出去。
“親家公,這件事是非辦不可了,王主席那里也不會有什么問題。我看一個是日子,一個是場面,不如今天就定下來,也好按這個準備。”外孫和外孫女都滿地跑了,何其軒想讓小女兒有個正式名分的心愿極為迫切。
謝茂學道:“親家公、親家母,事已至此,只有委屈欣怡和雅君了。日子我已經看過,以正月十六最為適宜,不過國
事為大,還要看昌云是不是能安排的開了。”
“昌云你看呢?”張湘茵馬上追問道。
謝昌云想了想,“可以,這個時候暫時沒有什么重要安排。”
張湘茵道:“親家,那時間就這么定了。再看看場面要辦多大,我看還是昌云和欣怡你們先說說。”
謝昌云道:“搞的太宣揚了也不好,太簡單了又會委屈雅君她們,我覺得場面不用太大,地點就在這個院子里,但來賓的規格要高,儀式也要正規一些,唯一不足的就是飯廳小了一點,最多只能容納六七十人。”
何其軒道:“這個不要緊,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靠著餐廳再蓋一間大廳就是了。”
何欣怡道:“我覺得小弟說這個方式很好,我們這個院子這么大,而且三棟樓房可以同時接待賓客,張燈結彩也好布置。不過爸,正月里可不好找人蓋房子。”
謝昌云道:“這個倒沒有關系,我剛才想了,其實也不用蓋房子,聯勤部有大帳篷,幾頂帳篷連在一起,只要做個地平,把帳篷里布置漂亮一些,多搞些鮮花彩燈就可以,即顯得新穎別致又不浪費。”
何其軒點頭道:“這個辦法不錯,親家你們看呢?”
謝茂學道:“該花的花,該省的還是要省,人都在這個院子里反倒很熱鬧。”
張湘茵道:“我看也很好,就是萬一下雨了也不要緊。昌云,你那里有什么要緊的客人來沒有?”
謝昌云道:“現在還不好說準,但是毛澤東的夫人肯定要來,而且還是代表王秋的娘家。我估計政府部長、省府主席和戰區司令長官應該會來還幾個,對了,蔣大公子也是定下要來的。”
何其軒道:“王主席女兒出嫁,江西省府少不了會來幾個廳長,韶關這里就不用說了,幾十位軍政官員和他們的夫人是必要來的。廖先生和三個公司的高級職員最少來十幾個,這就不少了!”
何欣怡笑道:“爸,還有思雯和雅君的同學,王秋和思雯的同事,這么多衛士,還有咱們自己家的好幾十人,連上你和小弟說的那些,恐怕加起來要有三百人呢!”
謝劉氏終于說了一句話道:“人多就多一些吧!反正是在自家院子里熱鬧,可不能讓幾個孩子受委屈。云伢子,你能不能把三伢子他們叫回來?”
謝昌云道:“媽,我盡力爭取,你看還有什么吩咐的。”
謝劉氏道:“當然還有,今天當著親家和欣怡的面我可要和你說清楚,再多一個女孩子你的不要想再領回家來,你記住沒有?”
謝昌云
趕緊低聲下氣道:“媽,我記住了,再不會有第五個了。”
見謝昌云在謝劉氏面前這么服帖,何其軒夫婦一陣寬心。有些事他們不便管,有謝劉氏的威懾,想來謝昌云也不敢再亂來了,畢竟自己的兩個女兒都搭在了謝昌云身上,謝昌云如花心成災,受損害最大的就是何家。
所以何其軒以愉快的口吻道:“昌云,你身上的干系重大,分不得任何心,所以籌辦婚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自己有這么多人收,還有伯公肯定會幫忙,一切都會辦得如人所愿。”
張湘茵也到:“是呀!前些天還有幾位太太說起雅君的事,還答應辦喜事的時候帶著人來幫忙。人手和錢我們都不差。”
其實何其軒夫婦這個斷定由于完全站在自家角度上,所以看得并不透徹,謝昌云要真是再領回家幾個,謝劉氏還能怎么樣?最后結果只能是再接受。
母親可以容忍兒子的一切,這是天下女人的通病,更何況是謝昌云這樣一個非同一般的兒子。
最后,謝劉氏要何欣怡把婚期定下來的事告訴何雅君幾個,也好讓她們心里有個數。這件事當婆婆的不便直接去說,當然是由當家媳婦出面了。
而謝茂學則忙著去給王如中些求親帖去了,媒人呢,他已經想好了請廣東省府主席林云陔出面。林云陔雖然與王如中都是一省主席,但林云陔卻是早期同盟會員,民國十二年就擔任了廣州市長、民國二十年任廣東省主席,資歷遠比王如中要高得多。畢竟王思雯理論上不是正妻,能有林云陔當媒人,也算是給老友足夠的體尊了。
何欣怡按婆婆吩咐,把何雅君、王秋、王思雯單獨叫到了樓下小客廳里,很鄭重的把三人的喜日、婚禮的規模和籌辦要點轉告給了她們。
雖然早已經知道了要不了多久就會與謝昌云成婚,但當這一天被明確下來之后,三女的心里還是喜悅伴著羞澀,齊齊的低著腦袋正坐在那里一聲不吭。
與謝昌云從哥哥妹妹那種關系變為夫妻的關系,這才意味著自己獲得了最終的歸宿,才能從此承擔起被社會認可的義務和責任。反過來,謝昌云也必須對每個妻子都負起責任和義務來,這與之前隨時可以變化的地位是有根本區別的。
此外,“謝昌云夫人”這個桂冠可是非常耀眼奪目的,不管是第幾夫人,都足以受到無數的尊敬。王秋不一定會這樣想,但何雅君和王思雯卻對此十分的幢想。
而害羞則是女孩子們的一種本能,雖然三女與謝昌云早就有了形如夫妻的接觸、何雅君甚至連孩子都有了,但從少女
到少婦,在人們眼里的意味就完全不一樣,最起碼表明她們的身子已經是屬于男人的了,已經經受過了男女人倫之事。
何欣怡看著幾個小姐妹,心里道了一聲“作孽!”
然后何欣怡又接著道:“作為你們的大姐,有些話不能放到喜慶的日子來講,所以今天我就提前給你們講個透徹。第一,小弟為了你們能有正式的名分,寧可放棄自己的錦繡前程,這個代價的巨大和小弟的至誠摯愛的分量你們自己可以掂量的出,所以一切行為萬不要辜負了小弟。第二,小弟一舉一動無不關系國家民族未來興衰,因此在這個家里,一切都要以小弟為重,耍一點小脾氣是可以的,但是切不可過頭,不可給小弟增加任何麻煩。第三,小弟和我們都是有新思想的人,家中無嫡庶尊卑之分,但一家之事的管理不可沒有主次,我是你們的大姐,所以有必要擔起這個責任來。當然也不是事事都要我來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你們還是和現在一樣有你們自己工作和經濟上、生活上的自由,只是關系整個家庭的事要由我來協調。好了,我就說這么多了。你們對于婚禮有什么自己的要求,可以向小弟和我提出來,我和小弟都會盡量滿足你們。”
謝家的家務本來就是何欣怡掌管,謝劉氏一心只在丈夫,兒子和幾個孫輩身上,對誰掌家務根本沒放在心上,不過以前很多事都是自然形成的習慣,并無明確規定,所以何欣怡此舉也可算是建立謝家后院朝綱的一個主政聲明了。
午飯時謝昌云被謝劉氏逼著喝了滿滿兩大碗枸杞和紅棗熬得=的大骨頭湯,一桌的人誰心里都明白是為什么,何其軒夫婦甚至還對視苦笑了一下。
何雅君自覺心虛,羞得整頓飯都沒敢抬起頭來。
午飯后抓緊在書房沙發上睡了一個小時,謝昌云就趕往四戰區長官部參加軍隊院校建設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