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微憶與秋菊心里皆是一驚!不知她們的對話被冷盛嚴(yán)聽去了否?
秋菊立刻如軟體動物粘了過去,抱住了冷盛嚴(yán)的胳膊,將頭依在他的胸前,“臣妾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曉得,臣妾剛剛離了殿下便又思念的緊呢!”
冷盛嚴(yán)溫暖的笑著,露出了好看的小虎牙,“本王不是來了嗎?隨本王同去探望三位生病的美人吧。”
“好啊!”秋菊一面熱烘烘的炙烤著冷盛嚴(yán),一面偷偷伸出拳頭冷冰冰警告安微憶不要亂說話!
果然把男人稱為臭男人是不錯的!此刻滿眼俱是新人笑,哪里還有她舊人的一點點位置?當(dāng)初她為他選侍妾他百般推脫!此刻還不是隨便與人茍合?安微憶的心里下起了雨。
“那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和本王一同前去吧!”冷盛嚴(yán)猛地問話安微憶。
笑話!他這是在演什么戲?第一次相見,他便準(zhǔn)確叫出了她的名字!此刻他竟裝作不認識她?即便全府上下侍衛(wèi)侍女都還記得她是曾經(jīng)的太子妃!
安微憶卻不想陪他們演戲,行了一禮,“臣妾告退了!”
回到房間,花雀為安微憶憤憤不平!幫她罵著冷盛嚴(yán)與秋菊!
“花雀,不要說了,你去打探一下,他們是否見到了那三個美人!還有三個美人到底得了什么病。”安微憶吩咐道。
“是,主人。”花雀變回原形,化為一只拳頭大小的雀兒飛了出去。
一柱香后,花雀回來了,小臉因興奮漲的通紅,“主人,太子和秋菊依舊被三位姑娘擋在門外!但是奴婢飛到了三位姑娘的寢室,知道她們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安微憶急忙問,“怎么回事?”
花雀道,“其實她們不是得病了,是中了惡毒的肥胖蠱!她們此刻身材碩大!體態(tài)如豬,像球一樣圓滾滾的!難怪她們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
安微憶不解,“肥胖蠱是什么?”
花雀解釋道,“是一條白脹的蟲子,以口入體,寄居在生靈的胃里放出肥胖信息,生靈便會越來越胖!直至像球一樣炸開!”
安微憶吸一口冷氣,“你是說這蠱不單能使生靈肥胖,還會害生靈的性命?”
花雀點頭,“是的主人,所以說這肥胖蠱非常的惡毒!下蠱之人亦是心腸歹毒!”
安微憶細細思索,“下蠱之人會是誰呢?自來到太子府她們便病了,所以定不會是在太子府中的蠱。”
“是的!”花雀也分析著,“難道是在路上?可是我們與她們同吃同住,為何我們沒事呢?”
“想到了!秋菊的菊花膏!”安微憶突然說道,“快!把我們藏起的菊花膏拿出來!”
“是。”花雀也意識到了菊花膏的危險,立刻自包裹里翻出她們未曾吃下的菊花膏!
雖然有著心理準(zhǔn)備,可是當(dāng)她們打開菊花膏時仍舊被驚了心魄!只見方方正正的菊花膏只剩下些許粉末,一條粗壯的白色蟲子正在慵懶的睡著覺!
想是她們打開菊花膏時驚醒了那蟲子,它扭動肥大卻靈活的軀體向安微憶竄去!安微憶嚇壞了,驚叫著跳著躲閃!
花雀立刻施展法術(shù),食指化出一道道劍光射向那蟲子!終于在兩人的驚叫聲中,花雀發(fā)出的第十道劍光才使那白蟲一名嗚呼!
白蟲化成一灘膿血,散發(fā)出的奇怪味道使兩人嘔吐連連!
“太可怕了!太惡心了!”安微憶
撫著翻江倒海的胃部。
“主人,要說最可怕的還是下蠱之人!”花雀道。
“我們只當(dāng)秋菊熱情好客,不想竟藏有如此禍心!”安微憶后怕連連。
“是啊,幸好主人機警,未曾吃下菊花膏!秋菊便是想讓你們四人發(fā)胖,而她獨寵,其心可誅。”花雀道。
“花雀,這肥胖蠱可能解嗎?”安微憶問。
花雀皺眉思索,搖搖頭,“奴婢只對肥胖蠱略知一二,至于是否能解奴婢不知。”
安微憶望向窗外,那里陽光正好,可是房里卻陰冷不適,“如此秋菊便不會再把那三位姑娘當(dāng)做對手,而她此刻要對付的便是我了!所以此后我們要時時提防,刻刻不能放松!”
“正是。”花雀亦道。
此后幾日,秋菊倒也沒有對安微憶使出什么陰謀,只因冷盛嚴(yán)夜夜翻牌秋菊,使她覺得已是獨寵,安微憶并不能成為威脅。
安微憶,花雀兩人一面防備秋菊,一面策劃著刺殺冷盛嚴(yán)!然,冷盛嚴(yán)白日出門,夜里又和秋菊在一起,所以刺殺計劃沒有機會施行。
風(fēng)吹著時光,樹蔭影影綽綽,變幻莫測,轉(zhuǎn)眼間,四個美人已來府五日有余。
這五日,安微憶好似進入了所讀畫本皇宮里的冷宮!冷盛嚴(yán)從未來看過她!下人們因她不得寵也是繞道而行!只歐陽柏來過兩次送衣送食。
這日,花雀自門外匆匆跑進大呼小叫,“主人,據(jù)府中傳聞,梅香、幽蘭、翠竹大病痊愈,太子設(shè)了宴為她們慶祝呢!”
安微憶驚訝的問,“她們的肥胖蠱解了?”
花雀道,“若這傳聞是真的,那她們的肥胖蠱定是解了!”
果然不多時便有侍女前來通知,太子設(shè)了午宴,讓她們盛裝出席。
“三個女人痊愈了,秋菊又是心腸歹毒,看來這府中要更加的不太平了!”安微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