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Sir,沒有這么夸張吧!十成他們一家占六七成,那別的那些世家們怎么辦,李甲層的野心也太大了吧!真把港城變成他們李家的一座城啊!”
“呵呵!您別不信,要不下午茶的時候,咱們跑一趟麻街,當面問問馬大師……”
阿燦和哈朱兩人早已經默契的默默的聽著兩人的話,這會兒聽到了關鍵,搭檔的默契對望一眼,嘩啦啦幾下扒光了腸粉。
鈔票甩在桌上,多了都不等找了,拔腿就跑。
兩人回了趟辦公室,相機錄音機帶好,下樓攔上的司就往麻街跑。
而朱Sir和林Sir看到兩人跑了,頓時也收聲了,默契的一擊掌,同樣放下鈔票就走了。
還得跑一家,他們下家是找的鼎鼎大名的大陽報。
阿燦和哈朱各種打聽忙乎馬大師的風水局評價的時候。
這邊李澤聚安排的人早已經找到了星島日報的的老板,一番交易,兩邊都達成了目的。
所以當阿燦和哈朱回到公司的時候,總編已經等著他們了。
聽到后續的消息不再發布,他們的獎金照發后,兩人并沒有如同以前一樣的興奮。
這樣的情況他們都很熟悉,肯定是李甲層這邊啟動了封嘴行動。
明星們看起來人前風光無限,其實社會地位不高,所以這些報社們對明星或者明星背后的娛樂公司的封嘴,基本上不怎么理會。
除非是真的出到了大價錢。
而且娛樂公司都分的派系,所以這邊封嘴,他的敵對勢力就會支持擴大傳播。
基本上沒啥大的后遺癥。
至于藝人們的難受,那干我何事?
但是,富豪們的封嘴不同,特別是超級富豪,錢會給到你滿意的點位。
可是如果你不同意,對不起,港城你也不用混了。
這些人是站在港城金字塔頂端的存在,政府、社團黑白通吃的食人魚。
八卦報紙作為非主流的報業,地位本身不高,怎么敢抗拒李半城這樣的角色?
所以,兩人對此習以為常。
可是這次他們感覺不一樣,他們從麻街馬大師弄回來的可以驚爆港城的風水局消息難道就這么胎死腹中?
而且,這次這樣的消息捅出去,李家想封都封不住的。
菜鳥哈朱剛剛想開口告知總編他們弄到了風水局的消息,就被阿燦暗暗的拉了拉。
阿燦順嘴就道:“總編,那是不是我們這次的行動就結束了?”
總編心里高興,馬上又有筆大獎金入手,自然興奮。
還是富豪的八卦值錢,封個嘴的錢比那些扣扣索索的明星們和娛樂公司大方多了。
起碼是三倍都不止。
笑吟吟的點頭道:“是,這次就這么滴了,辛苦你們了,這次你們是大功臣,找了個大爆炸回來,老板說了,獎金比昨天說的翻一倍。”
阿燦和哈朱喜笑顏開,阿燦趁著總編高興,試探著道:“還是您領導的好!不過您能不能夠和老板說說,今天就把獎金給我們,我們昨天為了拍李甲層的消息,一個包掉下來了,里面摔壞了好幾個鏡頭,得馬上更換才是。”
“我想李甲層家既然不讓我們說了,但是李遙寄家啊!還有鄭宇彤家看到我們發出的消息是不是會有反應呢?所以,我和哈朱想今天就把設備更換了,馬上就去找消息,把這些鏡頭錢給賺回來!”
學過攝影的都知道,真正貴的不是相機,而是鏡頭。
所以,阿燦說的沒毛病,總編也是做狗仔記者上來的,自然知道。
總編聽阿燦說的非常有道理,心里滿意,不虧是老狗仔,立馬想到了接下來的財路。
當即高興的站起來拍拍阿燦的肩膀道:“阿燦不虧是公司的骨干,這么快就想到新項目,好!那我去給你們申請一下,畢竟都是緊張工作嘛!沒工具可就沒法干了!”
“哎!你們也真不小心,這些鏡頭可死貴了,摔一個,個把兩個月薪水就沒了,行!那我和老板去說聲,為工作損失的設備,公司有部分補貼,你們也可以去找才財務報銷那部分。“
阿燦故意皺眉苦臉的道:“誰說不是呢?才剛剛一筆獎金,眼看就又沒了,沒得發財的命啊!”
等總編出去了,哈朱就想問阿燦,卻別阿燦眼色制止了。
兩人沉默的坐著,卻用眼色和手勢表示著大概的意思。
沒一會兒,總編就拿著兩張支票過來。
“阿燦、哈朱,這是老板特批的,要不是你小子聰明,找到了李遙寄和鄭宇彤的項目,肯定得等到下周,走吧!趕快把鏡頭換好,現在才三四點,運氣好的話,搞不好你們今天還可以搞一單。”
阿燦興奮的站起來,接過支票就親了兩口,“好咧!總編,您和老板就等我和哈朱的好消息吧!搞不好我們又可以再次搞個大爆炸回來!哈哈!“
“您就等著給我們發獎金吧!”
“哈哈!你們兩個家伙!那我就在這期待了!”
出了公司的大門,一直走到街角,阿燦返回頭看了看星島日報的牌匾,冷冷的一笑。
哈朱憋了好一會兒了,這會終于吐了口氣道:“燦哥,你到底打的啥主意?”
“哈朱,收拾東西,把昨天我們的那些相片都帶上,這星島日報我們以后不用回來了!”阿燦轉身就走。
哈朱聞言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慌慌張張的追上去,語無倫次的道:“啊!燦哥你說什么啊!我們沒工作了?剛剛總編和老板沒有開除我們啊!燦哥!燦哥!我才畢業,這第一份工作才幾個月啊!……啊……!”
阿燦淡定的一把拉住這菜鳥,吼道:“你這家伙長點心,不是他們開除我們了,而是我們開除了他們,知道不!我們開除了星島日報!明白了嗎?”
“呃!”哈朱腦子不夠用了,一會兒才道:“燦哥,我們為什么要開除,呃!要離開星島日報呢!我們搞了大爆炸新聞啊!”
阿燦恨鐵不成鋼的一把扯住他,進了路邊的糖水店,找了個角落,隨便點了點喝的,兩人坐在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