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是我們不招人喜歡,我們不該到這兒來。我們到花園去。’
秋生文才素有默契,倆貨對視一眼後,當即就由秋生出面,擺出一副幡然悔悟滴造型兒痛訴己非,向阿威承認了‘錯誤’。
這比說完之後,又擺出了一副沒臉在此多待,即將前往花園自我反省滴造型兒。
臥槽,難道是我虎軀一震,渾身散發出王八之氣,令得此人納頭便拜,非要做我小弟不可?
就在阿威這比被秋生這幾句話搞得飄飄欲仙之時,文才趁著這機會,速度閃到沙發側後方,施展出妙手空空滴本領,瞬間就拔下了阿威這比一根白髮。
‘哎呦!’
阿威這會兒正嗨著咩,突然感到頭頂一陣疼痛傳來,瞬間就從雲端掉回了地面。
這比慘叫一聲,忙轉頭向後看去。心說這尼瑪是哪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看我威少不把他打出翔來!
‘哈!白頭髮,未老先衰的跡象。’就在這時,文才這比盯著手中那根從阿威頭上,拔下來的白頭髮,自言自語的說道。
‘說,是不是你的?’這比見到阿威轉過頭來之後,未等阿威說話,徑直就將那白頭髮往阿威面前一遞。
一旁的任婷婷見到這一幕,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心頭直比那三伏天喝冰水還爽!
秋生文才倆貨眼見能博美人一笑,更是來勁兒了,估摸著這時候就是九叔出現,也不能澆滅這二位整蠱阿威滴決心了。
卻說阿威這比此時正捂著腦袋暗暗呼痛,見到文才手持白髮之後,正要發火,卻被文才搶了先手,說那白髮是他的。
當著任婷婷的面,阿威這比打死也不能讓文才這款‘少年老成’滴貨色,來坐實他‘未老先衰’之名啊!
這比瞬間就被文才轉移了注意力,外強中乾的辯解道:‘不是,怎麼會是我的咩?怎麼會在我身上發現白頭髮咩?哼!’
‘哦,不是就算了,我們走。’
秋生一看暫時把阿威這比糊弄過去了,忙叫上文才一道,向大廳外的花園走去,經過吳大蝦身邊兒時,還對這丫擠了下眼睛。
意思是讓吳大蝦見機行事,有機會就配合他們倆,好好整蠱一下阿威這比。
吳大蝦回遞了一個了改滴眼色後,還是不動如山滴坐在那椅子上,專心致志滴繼續扮演著他那小透明角色。
卻說這阿威自認爲,秋生文才這倆貨之所以選擇退避三舍,那是因爲扛不住他渾身散發出的王八之氣,所帶來的近乎實質滴威懾!
由此一來,這比立馬找不準自個兒滴定位了,頗有些‘恨天無把恨地無環’滴感腳。
在看到吳大蝦居然還大馬金刀的坐在那椅子上,紋絲不動時,這比還躍躍欲試滴想要繼續用他那王八之氣,把這不開眼滴傢伙給一同懾走!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在沒人打擾滴情況下,對錶妹表白一番了。
誰知這比以他那王八之氣‘懾’了老半晌,好懸沒把眼珠子給‘懾’出來,這特麼吳大蝦不僅沒有被他那王八之氣懾走,反而輕描淡寫地說道:‘萎少爺請自便,您愛幹嘛就幹嘛,不用客氣,也不用管我,我在這裡等師傅就好。’
尼瑪,勞資明明是威少爺,怎麼到了這比嘴裡,這音兒就變了咩?
阿威這比讓吳大蝦這一聲‘萎少爺’整得鬱悶的一比。不過他這震懾也震懾過了,結果也只是個然並卵而已。
人吳大蝦坐在那裡動都沒動過,他總不能去扁人一頓吧?
這比尋思了一下,針對這吳大蝦也沒什麼好辦法。
只能自我安慰道‘也罷,估摸著這比是南洋哪條溝兒裡出來噠,這口音掰不過來就掰不過來吧!嗯,對了,他愛坐就坐吧,反正只要不來打擾我跟表妹表白就好!’
這比想到這兒,索性當吳大蝦是空氣,覥著臉對一旁才把笑意強行壓下去的任婷婷二哈道:‘呃……呵呵……表妹啊,剛纔我跟表姨夫說……說的話,你……你應該聽……聽明白啦?
我們是從小一起玩到大噠!呃……雖然……雖然你在你的家裡玩兒,我在我的家裡玩兒,但是這也算是青梅竹馬啊!’
這比說到這兒,越發驚蟲上腦,邪笑道:‘不過相處這麼久,我連你的手都沒有碰過!哪像剛纔那倆小子那麼粗魯。’說話間就伸出了他那鹹豬手,握向了任婷婷的柔荑。
‘啊-’
任婷婷畢竟跟著吳大蝦練了幾天功夫,在發現這阿威的不良企圖後,輕聲嚶嚀一聲的同時,不著痕跡的將手拿開了。
而對面的吳大蝦始終擺出一副如老僧入定,目不斜視滴造型兒,哪怕阿威對任婷婷伸出他的鹹豬手時,吳大蝦都直接選擇了無視。
這比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兩點原因決定滴。
這一來咩,任婷婷跟他練過幾天,別的本事沒有,但避開阿威這種連文才級都不如的菜雞的鹹豬手滴本事,還是有噠。
要這都做不到的話,豈不是等於在說他這傳藝之人忒辣雞?
吳大蝦辣雞嗎?
至少他自認爲,離辣雞的距離他好像還差了一個‘藤田太君’。
這二來咩,是因爲他知道,這威少馬上就要證道爲名副其實滴‘萎少’了,桀桀……
‘啪!’
果然,就在這時候,那威少突然擡起他那鹹豬手,狠狠滴扇了自個兒一耳光,那打臉聲還真特麼是‘pia pia滴’!
這比只這一傢伙,就把自個兒給幹懵逼了。
‘啪!’
就在這比四處觀望是誰在整蠱他時,他那鹹豬手又自發的再給他來上了一記。
‘啪啪啪……’
還沒等這比沒緩過勁兒來,這尼瑪‘量販組合式打臉大禮包’跟著就來了,‘pia pia pia’反正總有一款適合他!
‘你幹嘛?’
一旁的任婷婷見到這反常的一幕,連忙問道。
‘臥槽,萎少爺,您這該不會是有……有神馬特殊滴嗜好……吧?’
一旁老僧入定了老半晌滴吳大蝦,終於也不再淡定,開始對這阿威一臉驚奇滴問道。
任婷婷聽吳大蝦這麼一問,忙一臉嫌棄滴躲得離這比遠遠兒滴!
‘你……你……我……我,表……表妹,你聽……聽我解釋,我……我也不……不知道啊!’
阿威哭喪著臉,瞪了一眼吳大蝦後,‘你我’了半天,也他喵沒‘你我’出個所以然來。這比又只好轉向任婷婷,磕磕巴巴滴解釋了一通。
這比之所以會變成這副雕德行,這事情啊,還得從秋生文才這倆貨離開會客大廳,去到花園說起。
原來,自打這倆貨下定決心,要整蠱這阿威之後,這尼瑪才一出了大廳來到花園,這秋生就拿出了一道他珍藏多年滴‘合體符’來。
緊接著,這比又從文才手中,要過那根來自於阿威的白髮,再將其包在了這道符中後,又讓文才這比麻溜吞下。
文才一聽說要讓他吞這玩意兒,這尼瑪事到臨頭了,這比又開始猶豫不決起來。
秋生這比眼看大功即將告成,又怎能因爲文才這優柔寡斷的性子讓他的‘整蠱大業’功敗垂成?
這比忙勸說道:‘你吞了它之後,就可以和阿威合爲一體,到時候你想怎麼整他都行啦!來,吞了它!’
說話間這比捏開了文才的嘴巴,速度將那包著阿威頭髮的符紙塞進了文才嘴裡,再順手一拍,就將這符紙連同頭髮一道,拍進了文才這夯貨肚子裡。
然後這比就開始教唆起文才這夯貨,自個兒打起自個兒臉來。
由於這‘合體符’的作用就是充當二人之間的紐帶,這文才在大廳外面一打自個兒滴臉,這大廳中的阿威受到感應,自然也開始自個兒打起自個兒臉來。
這就是阿威這比當著任婷婷和吳大蝦的面,玩兒起了自虐滴原因所在。
卻說這阿威在收了一波‘量販式組合打臉大禮包’之後,突然停了下來。
那躲在大廳門外隱蔽圍觀的秋生,見到這一幕後,忙回頭看向文才。
這一看才發現,這尼瑪原來是文才這慫比,慫病發作,開始怕起了疼,目前已經自發的停下手來了。
如此一來,他這兒一停,這阿威自然也就跟著停下來了。
見到這情況,秋生心說這尼瑪才哪到哪?要是這樣就放過了阿威,他這珍藏版的‘合體符’的票價,估摸著也就值不回來了。
爲了值回票價,秋生這比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再也顧不得好基友文才那張,既滄桑又六一滴‘玉面’了。
說了句‘我幫你打’後,擡手就是一耳光,夾雜著隱隱風雷之聲,‘呼’的一傢伙扇向文才!
文才眼見秋生這比居然不講武德使上了蠻力,這尼瑪真要給打中了,他這張老臉估摸著也就得折這兒了。
有鑑於此,文才這比連忙低聲嚷嚷道:‘誒誒……別打!’
說話間雙手徑直抓住了,秋生這比扇過來滴手腕兒。
由於此時正是那‘合體符’其道大光之際,這文才在外間一抓秋生的手腕,裡間的阿威受到感應,自然也就抓向了任婷婷的手腕了。
卻說這阿威在抓住任婷婷的手腕後,知道再這樣下去,就要被表妹看不起了。這比心中一急,老臉往上一湊,準備用嘴把他那鹹豬手叼開。
誰知這動作在任婷婷看來,完全就是在耍牛虻!
連忙一邊兒叫道:‘啊-表哥,你幹嘛?快放手啊!’一邊兒條件反射的對著阿威擡手就是一耳光!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任婷婷這些天來跟吳大蝦習武的功效體現出來了。
‘啊!’
阿威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臥槽,任小姐,你這習武的天賦不低啊!’
見到這一耳光的效果,一旁強勢圍觀滴吳大蝦一個沒忍住,麻溜給任婷婷點了個大大滴贊。
‘哎呦!’
與此同時,外間滴文才也被扇的摔倒在了地上。
‘我……我不好,我該打!’
阿威這比爲了挽回在任婷婷心中的印象,甫一起身就開始哭喪著臉承認起錯誤來,說話間就是‘啪啪……’一套‘量販式組合打臉大禮包’奉上。
那打臉聲,聽得一旁嗑瓜子兒滴吳大蝦都覺著疼!
與此同時,外間滴文才由於受到符紙感應滴影響,也特麼給自家來上了一套‘量販式組合打臉大禮包’。
這比哭喪著臉對秋生說道:‘不玩兒了,不好玩兒!我不玩兒了!’
‘爲什麼不玩?’秋生說話間將癱倒滴文才扶起,繼續勸道:‘現在是我們收拾他,怎麼能不玩兒?’
說到這兒,秋生這比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又對文才銀笑道:‘快,文才,快脫衣服。’
還處於懵逼狀滴文才,傻乎乎地問道:‘爲什麼啊?’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