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這里說吧,穆神是你的師弟,又是我的朋友。雖然平時他和外界的接觸有點少,但是有些事情他恐怕是知道得比你還要多。”面對陳平森這毫不留情的吐槽,我一時半會是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要不然我就假裝我什么都沒聽到算了?不過這句話的確說的也是事實啊,師弟可能比我還要清楚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神,而我從頭到尾可能更多時候就是一個萌新的存在。這些事情又不是不可能存在的,我應該要用平常心來對待現在的情況。
越是這么勸自己,卻是覺得好像也沒太多問題。既然連最主要的陳平森都開口說師弟可以繼續聽下去,我這哥只負責講述的人,好像也沒有不說下去的理由了。
“你師父是同流的人,你還記得他姓字名誰嗎?”我看著陳平森,一本正經地問道。“有些事情我現在自己都是沒有弄清楚,想來,還是等你先說出口我再說下去是最安全的,不知道你如何想?”
雖然在表面看來我還在詢問陳平森的想法,但是實際上我要做什么恐怕已經是和他沒有太多關系的了。我這話說出口,更多的時候恐怕也只是用來驗證什么的。而陳平森明白我要做的事情,更是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動作。
他看了看我,似笑非笑地說道:姓蘇,再說了,你明明知道這些事情,又何必還要再來問我一次呢?
陳平森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早就是弄明白了的。我沖著陳平森點了點頭,明白這些事情他倒是真的沒有撒謊。但是如果我只用這樣的事情就判斷這個人是可以相信的,恐怕是太草率了?
我和陳平森還不至于要道相互猜忌的階段,既然她都已經是把話說出口了,我覺得也就沒有說不相信的事情。我點了點頭,表示我明白。另外一方面,倒是做好了要直說一些事情的準備。
“所以這里面現在是什么情況你弄清楚了嗎?”陳平森倒是反問我道。
這就是對我記憶力的不信任了,那城墻上的內容這么嚇人,我怎么可能會記不住呢?我咳嗽了一聲,便是直言道:你師父是被我師祖殺的。
這句話說出口我就后悔了,畢竟陳平森的臉色是用可見的速度開始變化,這里面是什么情況難道還用我多說?
“你什么意思?”陳平森看著我,臉色蒼白地說道。就好像是不確定剛才聽到了什么,他又一次重復了這句話問得: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現在不應該很明確了?你說你想知道什么我就給你說什么,這么看起來我也沒有做錯什么啊?你那臉色是不是變得太快了一點?
“你需要繼續聽下去嗎?我覺得你可能想要休息一下。”我看著陳平森那已經開始變化的臉色,一時間有些穩不住了。
陳平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另外一方面,死活要我繼續說下去。
不太明白為什么非要自己這么欺負自己,明明人生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可以繼續下去,現在弄得讓我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繼續說下去……”陳平森深吸了一口氣,就好像是自己要穩住情緒,不要自己爆發出來一樣。
師弟顯然同樣是有些關心陳平森的情況,本來我是打算不再多嘴,可是萬萬沒想到陳平森突然一聲怒吼,沖著我大喊大叫道:繼續說!
“你師父是古振
后人。”這是我的第二條消息。
陳平森現在都表情我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語氣來形容,大概就是一種感覺自己受到了沖擊的模樣。要不是我和師弟都在他的身邊,我現在還真是擔心他會一下子暈過去。
值得慶幸的是,現在陳平森還在強撐著站在我們面前。只是我感覺,也快暈了。
本來是打算上前扶住他,但是一陳平森就是一副我還能堅持站著的樣子。我在一邊看著也很無奈啊,同樣是不能多說什么,只有站回之前的地方,用一種很無奈的眼神看著他。
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我想也不用多說,但是陳平森是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要繼續聽下去,好像我不管做什么對于他來說都是沒有太多作用的了。
既然這樣,我也沒有要繼續隱瞞他的意思了。
“你的師父是在我師祖崔不才進入古振后二十年再是進入的,這件事情我想你自己是知道的。那個時候,你師父蘇戒普進入了古振。那個時候他已經打算離開同流,并且是對肖久林說了自己的想法。到這里,你都是應該知道事情到底發生了什么的。”我看著陳平森,語氣不慌不忙地說道。“我既然可以這么肯定地說出這句話,自然是代表這里面我已經知道了很多有用的東西。當然,我不希望你會因為這些事情對一些事情一些人改變你的看法。這個地方會改變我們所有人,聽起來是很可怕的,但是這些事情早就是出現在了我們的骨子里。所以我每次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都不覺得這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
我說完這些的時候,倒是不由自主抬起頭看了看面前的陳平森。他現在的狀態本來就不太好,那樣子就像是在一直強忍著什么,不讓自己崩潰。
如果是在以前,我應該會停止我的講述。更多的時候,我倒是覺得一個人的精神是扛不住這么多事情的。然而陳平森現在擺明了就是一副我必須死撐住這些事情的模樣,想來倒是覺得有些可憐。
師弟有些擔憂地看了看我,就好像是再說這里面有些事情已經是我們不能控制的情況,要不然語氣還是放輕松一些?我明白師弟的意思,可是現在好像就算是放輕松了語氣,對于陳平森來說,這些事情都是他遲早要面對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想要等著陳平森再消化一段時間在繼續說下去,可是陳平森現在就是處于一種不信邪的狀態,他看了看我,咬著牙說道:我值得你還沒說完,繼續吧。
你還要繼續?大兄弟你這個人這樣恐怕還是太挑戰自己了吧?我皺了皺眉頭,思考了大半天,依舊是只有繼續說下去。還是那句話,這些事情都是陳平森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的,我相信他早就是做好了準備。
“你師父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讓一切恢復原狀。可是最后你師父卻是因為沒有陰牌死在了這里,或者說,是因為晚上誤闖了這個地方。我倒是明白你為什么會問你師父身上到底有沒有陰牌。這樣倒是可以解釋得通了,想起來是很簡單的事情,只是對于你或者說是對于你師父來說,這應該算是生死之間的掙扎。可惜的是,你師父失敗了。他將自己所有經歷的事情都寫在了那城墻上,希望他的徒弟可以看到。”我開始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倒是覺得好像有些感觸。
想來,陳平森應該也是完全沒有想到這些事情居然還會
有這樣的處理方式,我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對這些事情完全的不信任,可是好像現在也不由得他來做主了。在我的印象之中,好像陳平森對任何事情都是一種所有事情都不算什么麻煩的表情。這些事情都是在他的接受范圍之內,現在看來,好像古振里面發生的所有事情,對于我們這群人來說,都是說不出口的刺激啊。
我看得出來,現在不管是陳平森也好,還是我也好,我們都是失去了對一些事情的控制。現在我們這群人恐怕是說不出的緊張,另外一方面,是真的有說不出的情緒。
“你說,我們說不定還會遇到什么?”陳平森突然詢問我道。“咱們這仇恨可以說是不那么簡單啊,只是這里面總是給我有很多聯系的感覺。是我想多了?還是這些事情本來就應該這么解決?”
陳平森的問題一時半會讓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糾結了大半天,最后我也只有有些無奈地笑著說道:也許使我們都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就好像你我決定入局,還不忘拉上了一圈人來陪著我們送死。這應該算是一件說不清楚的事情,明明和我們沒有太多關系的,不是嗎?
要說明不明白,我們三個人自然是知道這里面的利害關系。只是還是那句話,就是這里面有太多我們理不清說不清的情況,所以一直都沒有直接出手,反而是用一種冷靜的態度來處理這一切。
如果你要說,我們冷靜處理這些事情可能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我覺得我會殺了你。
既然現在大家都冷靜下來,而且我看陳平森同樣是已經理清楚了這里面可能還會發生的情況,想來我們都是可以好好說話了。
“剛才是我失禮了,我聽到師父的事情莫名有些激動。有冒犯到你們倆的地方,算是我的不對。只是……太久沒有聽到這些事情,或多或少都是對這樣的名詞或者是其他東西有些敏感,我相信你們是明白我在想什么的,對吧?”陳平森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就好像是在思考這里面是有什么說不清的情況。
而我還能用什么樣的情況來應付這些?師弟干笑了幾聲,看著陳平森說道:我明白你心里是在想什么,更是可以理解這發生的事情。只是在一些事情上你好像還是太容易激動了,我們三可以用朋友來稱呼,有些事情我們自己都是深有體會過的,又有什么不能說出口的話呢?
好像師弟的話倒是就是說清楚了這些事情,我們三個人不管怎么說也算是經歷了這么多事情的,雖然不能說是對對方知根知底,至少還是可以用信得過這句話來形容吧?
面對陳平森的道歉,我好像也不能說不接受什么的吧?我點了點頭,干笑了幾聲,又一次詢問道:你還要繼續聽下去嗎?
“聽,當然聽。”陳平森也是干笑了幾聲,就好像是想用最快的速度和我避開這里面的麻煩事情。既然如此,好像也不用在多思考什么了。
“從頭到尾,一一講述。你師父將事情寫得很清楚,在我看來,倒是有些清楚過頭了。”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倒是有些強顏歡笑的表情。
師父和巴僧應該也不會這么快就是把事情全部處理好,這里面肯定是還有其他時間。首先,用鬼文把內容寫在了城墻上,看得出來蘇戒普那個時候情況應該是屬于很緊張。
“我師父開篇寫了什么?”陳平森深吸一口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