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直說吧,別繞圈子了。”我直言道。
老高頭轉過椅子,看著我笑了笑,指著椅子示意我隨意坐下說話。
巴僧好脾氣地幫我拉開了椅子,我也不客氣,過去就是直接坐下,還不忘用一種十分嫌棄的眼神看著在場的三個人。這里的氣氛給我一種十分不安全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就算是我想要逃都不可能從這三個人手下逃得出去。這就是讓我感覺到壓力很大,大概就是因為我現在已經不能輕松和在場的三個人平起平坐?
“這些年辛苦你了,我知道你過得很不容易。但是當初的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要理解我。”老高頭站起身來走到我的身邊,順便遞給了我一支香煙。
我搖頭拒絕,我已經很久不抽煙了。老高頭點了點頭,只有自己叼在了嘴里。他深吸一口氣,看著我繼續說道:我們三個人不是壞人,最多只能算是在一些事情上的看法與你不同。我知道陰牌在你的手上,還是那句話,你把東西交給我們,事情會簡單很多。
“上次你也是這么給我說這話,我已經拒絕了你。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不放棄?”我看著老高頭問道。“那個東西放在誰的手上我都覺得不安全,多年前是巴僧的徒弟,現在是高睿。這不是兒戲。”
交涉不是我所想的那么順利,更多的可以說不是我所想的那么簡單。老高頭對那塊陰牌的執念比我想的還要深,更是因為這樣,那東西絕對不能給他。
我覺得我和老高頭已經沒有繼續說下去話的意義,反而是將目光轉向到了巴僧的身上。我看了看巴僧,又看了看唐新安,他們倆湊在一起聯手我倒是能理解。只是這兩個人的身邊突然又加上了一個老高頭,這就是不太懂了。
“看來你前段時間日子同樣是挺苦的,不然你都不會把東西交給高睿了。為了防止別人會盯上高睿,你還不忘在他家留下子母鬼。雖然那陰孽的確是高睿自己的,但是你不覺得你的做法還是太殘忍了?”我看著巴僧突然開口問道。
巴僧聽著我的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語氣十分輕松的說道:我可從未有這樣的感覺。你接觸過陰牌,你知道那個東西是多么厲害。就在你手里握著那東西的時候,難道就沒有一絲想那東西據為己有的想法?
“對不起,還真沒有。可能是我還沒有發現那個玩意的玄機。”我想起來那塊陰牌,腦中只有快點扔出手的想法,除此之外,我還真沒其他想法。
巴僧有些可惜地看著我,他假裝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突然開口說道:當初你們在西北找到的東西可是兩塊,我說這一點你應該就明白當初為什么老高頭想辦法要把你擠出同流了。
我明白了,今天就是來宣戰了。
想到這兒,我倒是看向了老高頭。我一聲冷笑,語氣隨意地說道:我還沒有傻到不明白這些事情的份上,只是我沒有
想到,那東西的魔力居然這么大,就算是老高頭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說來,你們可還沒給我講清楚那到底是什么。
說完這話,我便是用一種十分好奇的目光盯著老高頭,不對,我那眼神也不能用好奇,可能更多的是一種你今天必須要給我說出這是什么情況的感覺。
當初的任務我可以算是冒著生命危險完成了,可是最后的結局倒是讓我覺得自己很慘。原因就是我背下來所有黑鍋,而老高頭卻是自己包攬了勝利果實。
想到這里,我更是好奇他到底有沒有把我們在西北找到的東西如實相報。再加上現在他已經自己坐上了同流領導的這個位置,我想一切的事情都是不太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了。
既然今天在這個房間里的四個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那還不如把話往明了說。巴僧和唐新安兩個人到底是圖什么我說不準,自然,我的性命也是巴僧的目標之一。不過對于他們的行動,我想更多的恐怕還是陰牌。
老高頭看了看巴僧,語氣不太友好地說道:我說了,這個人不是省油的燈,你還是要把他找來。現在麻煩的事情越來越多,你難道就沒有什么想要解釋的?
怎么?難不成老高頭還覺得我的事情多了?要知道,把我拉入局的人可就是在座的諸位,要說入局,恐怕我才是那個被動者。
唐新安切了一聲,看著我無比鄙夷地說道:不就是一個只會動點歪腦子的小子,你們又在害怕什么?要我說,你們還不如就現在把他給我,我拿回去做成尸將得了。
巴僧聽到這句話搖了搖頭,看著唐新安說道:老唐,我看你那腦子已經和尸將沒什么兩樣。你要是找不到何巫身上最可怕的地方,那么你總有一天會被他干掉。要說,把何巫制成尸將又不是什么壞主意。只是唯一的問題,那就是他的腦子里還有太多我們需要的東西,他還不能死。
“老高頭,你在西北得到的那塊陰牌恐怕一直都在你的身上對吧?高睿工作室的那塊陰牌和你手上的那東西很像,我應該在我師父面前隱藏得很好,我可真的是什么都沒說。這么多年來,我一直都是過著自己的生活。而你們,又是不放棄地拉著我入坑。如同我之前所說,我們都不是什么好人,有什么話不能直截了當地說出口?再說,在這里我只能算是一個晚輩,如果各位前輩非要我先獻出自己的敬意,那么我就從多年前的西北開始說起,如何?”我笑了笑,想來這無疑是個好辦法。
至于老高頭是如何和巴僧交代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猜想到如果從我的嘴里說出一個與老高頭說出完全不對的故事,巴僧和唐新安會是什么反應?想來,老高頭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
“好,那我便將西南找到陰牌的事情告訴你,用作回禮。我們倆沒有合作關系,我還是會殺了你,你不要以為我們在同一條船上。”巴僧回應道。
我為什么會以為我和巴僧你是在同一條船上?難道我看起來很蠢嗎?我冷笑著想到。
不太明白巴僧是如何理解我的,但是我明白自己內心到底在想什么就行。我不多說,只是一直保持沉默。如今巴僧主動與我示好,先不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只用確定他不會損害到我的利益就好。沒錯,我就是想得這么多的人。
既然我要說出當初和老高頭在西北到底遇到了什么,我也沒有要繼續看著他的臉色行事的道理。既然如此,還不如我就自己玩自己的。現在緊張的人又不是我,老高頭恐怕才是這間屋子里最緊張的?
如果說他沒有添油加醋說些什么假話,同樣他是沒有理由需要擔心的。然而這只老狐貍我才說不清楚他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說不定一言不合就是把我坑了呢?
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我如今才是會更加小心。
西北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這些年里沒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就算是當初我從西北回來后,師父也沒有問過。畢竟那個時候,師父更多的時候是忙著對付巴僧的事情。
報告自然是由老高頭親自寫,至于他在那里面抹去了什么沒用的東西我也說不準。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陰牌的事情絕對不會有除我和他以外的第三人知道。別問我為什么這么自信,老高頭的習慣我摸得清楚得很。
西北的沙漠地帶出了事,上面要老高頭去解決。老高頭人手不夠,順便就帶上了我。要說是大事也不算,只是一些歷史研究所的人員在進行考古作業,在作業進行的過程中惹惱了一些東西,要同流去幫忙談判而已。
這件事情很簡單,本來一天之內就是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然而老高頭硬生生拖了一周才徹底解決。我不知道他是想要打算干什么,作為晚輩我也只有跟在身后不多話。如果要問我為什么不做點其他什么,我會直接地告訴你,你想太多了。
沙漠的墳墓不多見,再加上考古研究所隊友們發現的好像還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于是他們有了了無數次的探查,只是在這個過程中,一不小心惹到了墳墓里沉睡的先祖。人說人話,鬼說鬼話,雙方自然是無法交流的。
好在考古隊的隊長腦子反應快,再加上與同流有些交情,自然而然就是找到了同流的人說是需要幫忙。然后才有了我和老高頭一起行動的的事情。
只是到了那個地方才知道,考古隊之所以這么著急,是因為有人一直都被留在了墓里,大概就像是陪葬品一樣的存在。而考古隊的要求很簡單,里面的東西他們絕對不會碰,只需要把人還出來就行。
我和老高頭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下墓,在和墓主人的交談中,對方要求我們永遠不能再回來,并且要把東西還回。我和老高頭自然之友答應,并且保證在三天之內絕對是將東西如數歸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