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不簡單!”
白弟在心里暗暗告誡自己。
一衾粉色的薄紗著體,曼妙的嬌軀婀娜多姿,精巧的五官湊成一張異常嬌氣的臉龐,笑臉盈盈的看著白弟。
白弟暗皺眉頭,這個女人雖然乍一看,倒像是個妙齡女子,可是再一細看,似乎又要大些,她的身上有這那種成熟的媚艷感,年齡卻是根本分辨不出。
粉衣女人眼見自弟瞪著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看著自己,當下“咯咯”笑了,這一笑更是百媚俱增,嬌聲笑道:“小兄弟,我美么?”
“美…”
白弟喃喃道。.話剛說完,白弟猛然醒來,暗道這女子看來不光長的妖艷,且還帶著種盅惑人心的妖媚,若看的久了,便會深陷其中,真是厲害。.“咯咯咯,小兄弟,你在這里做什么?”
粉衣女人又道。
白弟道:“我要回我師門,路經這里。”
粉衣女人聞后,一臉訝然,道:“哦?小兄弟,你師門是哪里?”
白弟聞后一臉肅穆,道:“五行宗,森木峰。”
粉衣女人點點頭,一雙美目忽然轉了兩圈,當看見白弟身后的那一大坑時,登時眼睛一亮,笑瞇瞇的道:“小弟弟,你可見有一身穿黃色長袍之人?”
白弟聞后,暗暗震驚,思忖道:看來這個女人正是來追我先前的那結拜大哥的,而大哥聽見這女人呼喚卻是多停也不敢,足見極其害怕此人,以大哥的修為,猶懼怕她,足可見這女人的厲害。也就是一瞬間的時間,白弟已經考濾了此間的種種厲害關系,當下搖頭道:“什么穿黃色長袍的人呀?我沒看見。”
粉衣女子聞后,深深的看了白弟一眼,笑道:“小兄弟果真沒看見么?你可不要騙我哦!”
白弟雙眉微皺,面露不悅,道:“我說沒見過就是沒有見過。”
“咯咯咯咯,小兄弟別生氣嘛!姐姐就是這么一問,小兄弟既然沒有見過就算了。”
說完,粉衣女人嬌媚的笑了。.白弟聞后,暗中松了口氣,別看他說的厲聲厲氣的,其實是色厲內荏。
粉衣女人一雙明眸骨碌碌的滾動了兩圈,閃出兩道狡黠的目光來,嘴角露出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來,仰首望天,嘆道:“今天的天氣不錯啊!”
白弟也跟著抬頭望去,天氣是挺不錯的,可是又跟她有何關系?當下頗為不解,不過也沒有答話,只是背付著雙手,仰首望天,一幅鎮定自若的表情。
粉衣女人見狀,暗笑一聲,看著白弟,忽然道:“你身邊的這一大坑,是你先前與他斗法所產生的吧?”
“啊?什…什么?你,你說什么?”
卻見白弟忽然如被人揭開傷疤一般,驚慌的表情一覽無余。
粉衣女人見狀,微微一笑,眼見這個少年所表現出來這種表情,心里什么都明白了,當下道:“小弟弟,你還說你沒有見過他?”
白弟努力鎮定,道:“我真沒有看見過他。”
粉衣女人聞后秀眉微豎,面露不悅,叱喝道:“小弟弟,其實你現在告訴我了,我也追趕不上了,只是,我最討厭別人騙我,由其是你這樣,明明知道,卻又偏偏不告訴我的!”
白弟見狀,索性不再隱瞞,道:“你為何要追趕我大哥?”
粉衣女子聞后,猛的一驚,聲音忍不住提高了些許,疑道:“什么?你大哥?”
白弟點頭,道:“沒錯!先前那位前輩非要與我結拜為兄弟,我們已經結拜了。”
“呵呵哼哼,結拜兄弟?”
卻是粉衣女人聽后嗤之以鼻,不屑的道。
“既然如此,我今天也就不為難你了,不過,你先前騙我,也要讓你稍稍吃些苦才好!”
粉衣女人說完,抬手從手里抖出一團白色的亮光來,向著白弟射去。
白弟見狀,當下嚴陣以待,眼見白光漸漸*近,定眼一看,原來是一朵白色的蘭花,只是他知道,這朵看似嬌弱的小花,實則隱藏著不知多少的兇險。蘭花飛到白弟身前兩尺時,忽然爆裂開來,白花一分為六,六朵蘭花迎著白弟飛去。
白弟縱身閃向一旁,只是他快花也快,六朵蘭花亦快速的跟在白弟身后,始終跟隨在他的身后,當他速度慢下來之后,它又向著自己身上飛去,雖然不知是何種東西,但也能想到,若被這六朵看似嬌弱的蘭花沾在身上,那滋味定然不好受。.由于不知蘭花究竟是何物,他唯有一閃再躲,只是,這六朵小花暗附的力量似乎無窮無盡,始終跟在白弟的身后不離不棄。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白弟猛得加快速度,乘著六朵小花尚未追趕之際,抬手間,繪出一幅陰陽太極圖案出來,太極圖案一陰一陽緩緩地轉動著,擋在了自己的身前,而后他的身子疾速后退。
六朵蘭花迎著太極圖案撞去,但見太極圖上白芒驟起,而后只聽見“嘭嘭嘭嘭嘭嘭!”
六聲巨大的響音過后,太極圖案不見了,六朵蘭花業也不見,地下一片狼藉,塵土飛揚。
白弟大駭,眼見這六朵毫不起眼的小花,竟然有這等厲害,記得在通天峰洞里,與東方宇對決之時,將他的黑焰火都攔下了,雖然那時的太極圖比今天的防御能力要大些,但也不致于這般不堪一擊。.至時今日,白弟才算領略到那句話,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粉衣女子眼見白弟抬手便繪出一幅太極圖出來,眼中訝然一閃即逝,當看見自己發出的六朵小花與那幅太極圖一塊消失之際,她秀目大睜,瞳孔收縮,暗道:這個森木峰少年不簡單哪!.“先前你說你是五行宗中森木峰里的?”
粉衣女子的六朵蘭花被白弟攔下,也并不再追擊,看著一臉嚴陣以待的白弟忽然笑了。
白弟緊緊的盯著女人的雙手,唯恐她突然襲擊,道:“是,五行宗森木峰。”
粉衣女人聞后又道:“那你師傅是誰?是智木么?”
白弟搖頭,道:“智木是我師伯,小子的恩是師端木真人。”
粉衣女子點點頭,喃喃自語道:“竟然不是智木的徒兒,卻是端木,有意思,呵呵。”
喃喃的說完,粉衣女子看向白弟,當見白弟那么一幅嚴陣以待隨時準備迎敵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一笑真可謂是花枝亂顫,笑得直彎下了腰,邊笑邊道。
“咯咯咯咯,小弟弟,你…你很害怕么?呵呵,看把你緊張的,既然你是智木的門下,今日看在你師伯的面上,就不為難你了。”
白弟聞后沒有說話,不過緊崩的神經也慢慢地松懈了下來。
粉衣女人又道:“小弟弟,先前你說,你與那人已經結拜為兄弟了?”
白弟點點頭,道:“是的。”
粉衣女人又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小弟弟可不可以告訴姐姐啊?”
白弟心想,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告訴她也無妨,當下將先前的經過簡單的經過向她說了一遍。
女人聽后,沉默了一會兒,又道:“他真的說這么多年都還沒這么高興過么?”
白弟點點頭,道:“是啊!我大哥先前就是這么說的,大笑過后的大哥非要拉著我與他結拜。”
粉衣女人聞后什么話也沒說,搖搖頭,輕輕的嘆息一聲。
白弟見狀大奇,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要追趕我大哥呀?”
粉衣女人柳眉倒豎,叱喝道:“哼!別以為你與他結拜了就想來老娘這里問東問西,告訴你,休想!”
說完,哼作一聲,平地里一個縱身,跳上半空,向著南方也就是邋遢老者逃去的方向電一般的射去!
速度極快,輕紗飄動間,宛如凌空仙子一般,只是,白弟知道,這個仙子不光脾氣不怎么樣,且還是帶刺的!.當粉衣女人的身影變作蒼穹一小黑點時,白弟收回了目光來,聳聳肩頭,喃喃道:女人哪,怎么脾氣都是這般苦怪,說風就是雨?
說完,自嘲的一笑,轉身向著北方的森木峰走去,他又一次從懷里掏出那只半月玉墜來,喃喃自語道:“難道,世上除了白姐,就只有水師姐,她們的性子都是這么溫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