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當然信,不過現在弄死我了對您也沒什么好處,你就永遠別想找到你這兩個手下了。”
我一腳踹過去,力道極大那外國人顯然沒想到,直接摔在后面墻上,嘴角吐出血來,“md臭娘們敢打我?”
“我tm還能殺了你呢。”
我拿著酒瓶過去,后面的外國人都拿槍指著我,“再動就開槍了啊?”
其中一個人沒把握住子彈直接射出來了,陳曼眼疾手快抱著我閃開,那子彈直接打在了墻邊為首外國人的腦袋邊上,嚇的那外國人直接指著他的小弟大罵了一串外語。
我瞇著眼睛回身抓著這個為首的外國人,那碎玻璃瓶指著他的脖子,對著后面拿槍的小弟,“都別動,在動你們老大馬上玩完。”
那外國人也是驚到了,可還理智,在我耳邊冷笑,“紅狼小姐,剛才該看到的都看到了,殺了我有什么用。你的人永遠都找不到。”
別人聽不到他在和我說什么,除了在我身邊的陳曼。
我掐著這人的脖子,心里卻是亂七八糟,那人都快被我掐死了,開始掙扎,對面的人一個個緊張的指著我,陳曼擔心叫了我一聲,“紅狼姐。”
我才反應過來,一下松了手,攥緊拳頭,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那被我抓著的外國人拿哈哈哈大笑出來,“怎么了,紅狼也有怕的時候。”
我一拳打在他身上,“你給我閉嘴。”
“怎么,惱羞成怒了,那也沒辦法。”
“你們都給我出去。”
我吼著。
所有人都沒動無論他的人還是我的人。
“我說給我出去。”
我的小弟警惕著,那個外國人也揮手,叫自己的人出去,一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只有我們三個,我一把甩開那外國人,“我的人在哪?”
“事實不是很明顯嗎,要怪就怪紅狼姐得罪人了啊?你的人在我們手上,我們老板說了,你親自去接你的人,否則,他不介意把那兩人扔進護城河里。”
我死死地盯著那人,剛才彩信里雖然沒聲音,可我看得出江心在向我喊什么,她在喊,“ 別來,別來。”
可是我怎么能不去呢,江心,我怎么能不救你呢?
“在哪?”
“我親自帶路,所以你不能殺了我。”
那人嘴角帶血看著我卻是邪笑著,我攥緊拳頭恨不得馬上殺了他,陳曼攔著我,“現在不能殺了他,紅狼姐,不然,江心他們。”
我一把甩開,死盯著那個人,“你們現在想怎么樣,盡管說吧。”
“沒什么,就是請您和我走一趟,不許帶人。”他看了一眼陳曼,“帶上這個小弟也行,但不能通知安少和聰少或者外面你的人,只能你們單槍匹馬的去。”他笑著,“不然,你要是叫了人,我保證你的人活不過這一秒。”
我攥著拳頭死死地看著他,對方卻繼續,“怎么不敢嘛?還是說紅狼小姐要見死不救。不會吧,據我觀察,紅狼小姐和你幾個手下感情好像特別好。”
后者別有深意的。
我攥著拳頭,“好,你帶路。”
“紅狼姐。”
陳曼擔心的說著。
我卻沖他輕輕搖了搖頭,我必須去,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從踢我的場子開始。
從江心失蹤開始,就計劃好了。
可是究竟是誰呢?
我如果誰都不通知,恐怕就有去無回了,通知木蘭倒好說,我耳朵里的信號還沒取出。
那個人要推開包廂門之前突然回頭,“對了,還請紅狼小姐交代一下,這邊交接,讓你的人把這邊的地盤和我的人交接一下,這是其中一個條件。”
“你想的真美?”
那人卻是指指我的手機,我瞇起眼睛。對方似乎也不著急,“您就耽誤時間吧,反正最后人要是死了,也不管我的事。”
“好。”
我一把拽開門對著門外的小弟,指著外國人,“這邊從今天開始歸他了。”
說完話深深拍了拍ktv老板的肩膀給了他一個眼色。
那個外國人卻笑著,“紅狼小姐別耍花樣。”在我耳邊,“你這么走了,我可不認為你的人不會去給安少報信。”
我猛的回頭,他看著的我,“對你的人說誰都不許離開這。”
他在逼我下命令,我攥緊拳頭,伸手在耳邊給木蘭發了一串求救信號,然后反而淡定下來的對著周圍我的人,“誰也別離開這里,一切瞪我回來。”
說完我對著那個外國人,“你以為交接過后這地盤就是你的了?你也要守的住才行。”
后者笑著,“那就不勞你費心了紅狼小姐,走吧,我的人在外面已經把車準備好了,等的都不耐煩了。”
我心里一沉,對方真是一環扣一環啊。
竟然能在我的地盤上在我的人面前,讓我和陳曼自己跟他走。
沒錯,他抓住我的弱點,用江心和君逸威脅我,量我什么話也不能說,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乖乖和他走。
門外果然停了一輛面包車,那人抹了一下嘴角,“請吧。”
車子一直開了很遠,最后停在了市郊一處廠房外,我疑惑的看著這處廠房,似乎剛剛荒廢,牌子弄下來了,四處沒有雜草,應該是剛剛荒廢的地方。
這邊駐守的都是外國人,我微微詫異,在京城的地段竟然還有外軍駐守,難道那些權貴都沒發現嗎?
那個外國人似乎看出我的表情,“怎么,疑惑嗎,紅狼小姐,你覺得做不到的事情,未必別人做不到,而且這些人可不是什么外國駐軍,是我家小姐的小弟而已。”
我皺眉疑惑著,進了廠房,院落里堆著雜七雜八各種各樣的廢舊的齒輪。
此時我耳邊傳來了一陣代碼,我心稍稍安了,木蘭在給我傳達消息,我發了緊急信號,她們也有緊急處理方法,許處的特種部隊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真沒想到還會遇到這種事,叫緊急信號,上次是西南隧道,這一次是市郊。
其實動用許處的人并不是上策,畢竟京城四通八達很敏-感,要是泄露一點我這個身份地位就保不住了,只是事出緊急,真的沒想到,而且,我現在還不知道劫我的人是誰,出于什么目的。
但是聽到剛才那人說的我家小姐?
不會又是哪個安東的愛慕者吧?
要真是,我就和這男人一刀兩斷算了,不然遲早有生命危險。
我和陳曼打著眼色跟了進去。
“我都進到你們地盤了,還有什么不放心的,說吧,誰要見我?”
“紅狼小姐進去就知道了。”
門外的人趁我們猝不及防直接把我和陳曼推了進去。
我嚇了一跳,一個沒站穩,摔到地上陳曼進來扶起我,此時外面都黑了,廠房里卻是通明大亮。
但是沒看到人,這個廠房很大,舉架很高,一進門眼前就是一臺如三輛卡車大小的機器,似乎很久沒用了上面都有灰塵,但是那高大無比的機器給人一個種沒來由的恐懼感。
而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從一面走出來幾個小弟,與其說是帶上來,不如說是拖著,把江心和君逸拖出來了,此時兩人已經快昏迷,滿臉是血,拖過來的一路地上被拖出兩道血跡。陳曼一下瞇起眼睛。
我心顫抖,“江心。”
我叫著他們,可是君逸昏迷,江心迷迷糊糊要抬頭眼睛,卻腫的看不清東西了,我心里一抖,江心的假腿已經不知所蹤,空蕩蕩的褲腿,讓我忍不住捂住嘴。
我要過去,卻被那邊人小弟攔著。
“別攔著我。”
我一腳踹在攔著我的一個小弟身上,瘋了一樣的要過去,卻被人死死地拉住,壓住,陳曼也同樣被對方的人壓住,我看著那邊江心,眼睛都紅了,死命的要過去,卻被人壓住動彈不了,我一口咬在一個外國小弟手上,后者叫了一聲,上來就要拿槍斃了我。
陳曼一把撞開壓著我的人,一腳踹在那人身上,后者要開槍身邊有人攔著他,那人指著我罵著外國話,我被更多的小弟控制住。
真是受不了了,看著江心這樣,她本就有腿疾,這現在被弄得不成人形,我的心都在滴血,也顧忌不了什么,只想沖過去把對方的人碎尸萬段。
然而就在我們和對方小弟廝打時候突然想起一聲槍響,在場的人都一愣,我此時被兩人壓在地上臉帖在冰冷的滿是灰塵的水泥地上,聞著塵土的味道,抬頭看到天棚上的燈光被槍打的一明一暗閃動著。
而遠處傳來高跟鞋聲音由遠及近,我要看過去,卻被人死死壓著頭,只能物理的罵著,“md,有章程抓老子的人,沒能耐和老子對視嗎?”
那雙高跟鞋由遠及近出現在我面前,下一秒鐘就聽到一個還算熟悉的聲音,“把她給我拽起來。”
我被拽起來,看見對面坐下來一個精致女人,竟然是,皇浦小姐。
我一愣,后者笑著,那笑容和本身淑女大氣的打扮完全不相符。
后者眼神全是冷意,“紅狼小姐,真是幸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