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或者分歧
“你用集魂珠收集亡魂和天下的靈氣,不就是為了自己的修仙嘛。如今的你想必也是仙的級別,他們的靈氣已經對你沒有用處了。”
“這個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天下人怎么對待兵州出來的畸形鬼,我可就管不著了。呵呵~~”孤傲的管巷像是王者俯視敗寇一般,冷冷看著百草幾人。黑鐵九龍座像是惡魔一般張牙舞爪虎視眈眈的看著巫神殿上戰栗的幾人。
“若是沒有其他的問題,你們還是歸順我吧,若是不然……那就太不妙了。”他又說道。
“哼!我看不妙的是你。我們四人皆已經是明月中的水平,以四抵一,你說誰的勝算會大一些。哈哈~~”紅老頭嘲笑管巷的不靈光。
“哼哼——”管巷冷笑道,“即使百支蠟燭的光芒怎么和日月的光芒相媲美。實話告訴你們來到留仙山的幾人之中,只有你們口中所說的王李我還有些忌憚,可是他現在已經被我打發到南山南,更何況他的對手是如今仙門僅此于我的巒星,沒有半個時辰,他們是回不來的。可是我要解決你們至于要一炷香的時間。我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方圓五十里內所有人的呼吸心跳都能感知到的境界。”
本應該自信滿滿的管巷這個時候望著南邊的方向望了一眼,因為他有可能失去他最為心愛的弟子,但是王李和自己徒弟同樣是天才,但是如今的修仙界,只需要一個就夠了。
若是巒星活著回來,巫神教主的便禪讓給他,五十年后的栽仙大會自然可以廢除了。若是那個叫做王李的能夠活著回來,我和王李之間又是一場惡戰,但是結果依舊是我勝利。
“巫神是不是已經死了?一百年來從留仙山上發出的神明旨意,都是你狐假虎威而已吧!”紅老頭怒不可遏的說道,他在發出最后的通牒。他實在不愿意承認管巷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遭雷劈的事情,可是后山頹廢坍塌的葬仙洞和管巷肆無忌憚的所作所為,已經證實了他最狹隘的猜測。
“大師兄你抬舉我了,巫神應該是升天了,可是那也是最近一個月的事情。不要把亂發神旨的事情扣在我的頭上,我的心中還是有所敬畏的。呵呵~~”勝利者、驕傲者的笑容掛在管巷的臉上。
“師兄,我們三個人都已經是仙者,可不怕你的陰火焚。還希望你能夠迷途知返。”范照似乎像是一個教書先生一般,對師兄還是孜孜不倦的規勸。
“知返?!呵呵呵!!!笑話!我等這一天,整整二百年,怎會功虧一簣!念在同為師兄弟的份上,我給你們兩條路選,一我答應你們沒人一個條件,咱們日后井水不犯河水;而是你們執意和我作對,我只能讓你們和那幾個和你們在一起的人一樣,在一起作伴!”管巷為了加重語氣,最后一個音節狠狠拍了一下子自己的黑鐵座椅,嗡——一聲悶響在空曠的巫神殿上回響,讓人心中無法平靜躁動不安。
管巷雖然話說的狠了許多,但是也是退了許多不,雖然他自信自己的實力已經遠遠在他們三人的合力之上,可是古語有云: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雖然自己掌管的六門門主都對自己言聽計從,可是面對功名利祿誰不想落在自己的身上。不得不提防。
“你們在做決定的時候,可不要忘記病州城中的兩萬人嘞,到時候殃及無辜可不饒怪我西牛賀洲唯一的巫神心地不善良。”管巷拿出病州兩萬的百姓做出要挾,“我可聽話所,你們和他們的關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叻!”
“你!”憤怒的紅老頭一時語塞。
范照和封系百草相互望了望,他們都是聰明的人,做出的決定都不會被自己的情緒左右,他們想要搏一搏。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們這里有三個仙者在這里,而管巷只有他一個仙者罷了。
無疑取勝的幾率很大。
百草從丹田處祭出一柄從來也為拿出來使用的一把鈍器——亢龍锏;范照蹲下,右手碰觸地面,當他再站起來的時候,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土石做成的定魂針。
范照是土屬性的仙者,但凡有土石的地方,他都能將其變成自己的武器,而且武器的造型都是自己的欽定的。定魂針其實只是名字響亮些罷了,真正能夠定魂的不是他手上的釘子,而是他的手法。
范照畢竟是精通醫術、符咒術、儒術的仙者。只要他的釘子激發的準確能夠將符咒在打中著身體上啟動,封住他身上靈氣的來源,別說是強大的仙者動彈不得,就是神仙也休想掙脫。
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都能完虐仙者仙徒。
至于紅老頭,先前唯一的寶貝就是七色焰火管,還送給他的徒弟了,現在兩手空空,只能靠嘴了。
“看來,幾年不見你們都變傻了。兩者相害取其輕的道理都不知道了。讓我感覺到好心塞呀!你們一起吧,我也很好奇是兵州靈石的靈氣更有助修仙,可是藥王峰的靈丹和留仙山上的靈氣。來吧——”管巷一聲大喝,他的身上發出竟然是黑色的火焰,像是墨汁在水中散開一般咕咕咕不斷的向外釋放。
他背后的玄鐵九龍座像是活了一樣扭動著,哪里是活了過來,分明是管巷體外黑色的閻王陰火太過強大,將其融化了,過程僅僅是一霎那而已。
就算封系百草這樣神仙的眼睛也無法捕捉得到。
都是巫神大殿之上五彩紛呈,因為他們都將體內的靈氣外化成自己體外的一層可見的光華,見之刺目,觸之際死,十分的駭人。
他們并不害怕誤傷了誰,因為在封系百草進入巫神宮殿的時候,管巷就將其喝退左右,如今只有他們四人罷了。
“這里地方太小,咱們還是出去吧。”紅老頭平時大大咧咧的一個人,現在看到舊時場景如今沒有絲毫變化,想起來了自己的師父,和其他未見面或者已經死去的同門。曾經這里多么的和諧熱鬧,可是如今,哎~~
紅老頭則是心生愛惜之情,畢竟自己快要老了,能夠回憶的事情本來就不過了,留個念想吧。
“大師兄,你還替我愛惜吶,不必如此,這些場景已經幾千年沒有變過了,如今留仙山換了新主人,定然要一概換新,新人新物。”
“我呸!~去死——”紅老頭聽了管巷這樣不要臉的話,也不管當時的多情為了什么,頓時雙手用陽火的靈氣結出一把火箭,急快卻又無聲的刺向管巷,可是管巷周身的黑色的火焰像是黑洞黑洞一般,直接的將其吞噬了,他的身子沒有晃動一下,更加的未曾躲閃。陽火溶于了陰火,黑色的陰火更加的強大。
“大師兄,你好心急呀!我可是還沒有說開始呢。”此時紅老頭幾人的眼睛都是瞪得老大,因為管巷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紅老頭的側面,兩人的頭顱交錯在一起。
“開始!”管巷似乎天生就有一種超于常人的冷靜和冷幽默。他的這個聲音消失之后,紅老頭的眼睛瞪得更加的大了,仿佛眼睛就要蓬勃而出。他在想逃已經來不及,因為他的身子已經被黑色的陰火籠罩。
紅老頭橙紅色的陽火如今變得越來越暗淡,封系百草還想將紅老頭拉出來,可是自己的剛伸出去的手,被范照緊緊的拉住,“此乃陰火,燃燒萬物碰不得!”
李郁結出手印憑空引來無盡的活水來,頓時像是沸水一般滾燙,但是此時的水分明沒有碰觸到陰火。幾人只能悲痛的被動的袖手旁觀。
“此乃不凡之火,世間沒有,巫神也不曾使用過,只是在禁書中偶爾看到一星半點的記載。我參悟上百年才悟出來,師弟們可好看。”管巷說。
“何必如此,同門師兄卻又要手足相殘。你不怕外面的仙者瞧你不起嘛。”范照叱喝道。
“那我剛才布下的結界是為了什么?再說,如今的巫神六門統統在我的掌控之中,若不然留仙山葬仙洞被萬里之遙的大水淹沒,這么大的事情,可是世間民巷卻鮮有人知道,又是為了什么。當在我封神道路上的人,都是死。你們會,癡笑將來也會,金復還若是哪天忤逆于我同樣會!”
管巷似乎心中憋著許多不曾告訴別人的秘密,現在對著“敵人”統統傾倒而出,似乎舒暢許多,因為大笑的聲音已經將大殿上的琉璃瓦片震得晃動。
此時范照在自己的額頭上輕指一下,迅猛的排在李郁的肩頭之上,瞬間李郁便消失的無處找尋。
“他的疾行術最好,讓快去讓王李回來,或者讓他不要回來,直接去兵州。看來兵州的無數死傷是不可避免了。”范照無奈的解釋道,這樣危機的時刻,他的思路也是不清晰。王李是來是去就有王李自己定奪吧。
(因為這一點是先前已經寫好的,因此上下文之間銜接上有些問題,但是大體思維是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