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密, 如果烏爾奇奧拉站在了我們這邊,你會不會跟他一起過來?”好吧,這才是我想要真正提出的問題。前面的那個, 牙密你忽略它, 忽略它。
“烏爾奇奧拉站在了你們那邊嗎?”耶?反問我?
“呃, 現在還沒有?!彼缓谄橐蛔o削掉了半邊身子, 井上織姬費勁心思才保留住他一條命, 后又經過卯之花烈隊的救治,勉勉強強開始恢復。
小烏現在還處在昏迷之中,我怎么知道他到底會不會站過來, 這只是個假設嘛!
不過,就正常分析來看, 像小烏那種死腦筋的孩子, 他對藍染的那份忠誠……大概夠嗆!
“那就等他站過去了再來問我此問題吧!”牙密的拳頭飛速撲面而來。
唉, 好吧,牙密不傻, 是我傻。傻子才會跟這種憨蛋在戰斗中討論無意義的問題呢!
“狂風襲刃!”要什么始解、復解、卍解!刀劍既然□□了,那就得有所作為。直接放招就好啦,我才懶得跟牙密這種呆子磨嘰。
我放棄幻術、鬼道,選擇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暴力行為將他打倒。
父親在我小時候教導過我,要在對方最得意的方面將他完全壓制, 這樣才能最有效地震住對方, 將其作戰意志徹底摧垮。如果利用得當, 還有機會使對方對自己心悅誠服, 愿意倒戈相向。
當然, 我不會傻到面對面和牙密純對抗力量,就我這小身板, 肯定得被他給反摧殘不可。
幻界的精粹,在于四兩撥千斤的以靜制動。
我將牙密引至沙漠之中,同時撒出去四面八方的旋風,卷揚起白沙,形成了一個風沙場。
“風語吟唱第四重:追命的,狂野仙蹤。”
我發現了,我果然是不適合這種近似搏命的作戰方式,身心俱疲憊。
要用幻術來解決戰斗嗎?我看著那一圈圈蕩漾的狂風亂沙,突然有點迷茫。
就這么無意中的一閃神,牙密的靈壓居然從圈里跑到了我身后。搞偷襲?我最恨這種做法了!
可是,我沒動,也沒轉身。因為,除了牙密的靈壓,我還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哈哈哈哈,想不到還有比諾伊特拉更強的對手,我太高興啦!哈哈哈??!”
更木劍八,你這是出來攪局搗亂的么?看他身上裹得跟個木乃伊似的白繃帶。。
我伸手欲阻攔:“更木隊長,你的傷還沒好,這里……”交給我就好。
“這里就交給小劍吧,小劍很開心哦,小琉琉給我走嘛!”肩上突然多出來一個粉紅腦袋,她的雙手抓住我的手臂,硬是把我給拉轉了方向。
小琉琉??我滿額黑線。草鹿八千流愛好給別人取綽號這點,我是知曉的。聽別人的還覺得蠻可愛,可輪到自己身上就不那么舒服了。
其實,草鹿八千流也算是個隱藏的高手,起碼她的力氣很是不小。
好嘞,有這一對活寶過來摻和,我還是老實讓位謄空吧。
更木劍八已經和牙密糾纏在了一起,這是力量與POWER的大對決,兩個興奮點不同卻同樣都在□□IGH的狂人……哎,我就不打擾了,就請你們自由地……享受戰斗吧。
帶著草鹿八千流跑到相對較安全的地方,我把她放了下去。
“小琉琉不打算看完小劍的對戰嗎?”粉紅腦袋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繼續對八千流喊自己的這個稱呼黑線 =_=" ||||||,我說8600啊,你不能因為自己有個數字外號,就拉上我來當墊背啊,小66...怎么聽都覺得不大順耳。
“草鹿副隊長,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這里就交給你和更木隊長了,一會兒有空隙,幫我給更木隊長帶句話吧?!奔热贿@里有了他們,那么我就可以轉移了。更木劍八的實力,我還是很放心的。
“哈哈,什么話,你說吧?!备緞Π艘婚_始打架,八千流就興奮,沒救了,這倆人。
“別把牙密打死了,留他一條命,就和諾伊特拉一樣。”十刃我留著有用,有用的。
“啊,啊,你放心吧,小琉琉,我會告訴小劍的?!蔽液鲆曅?6的稱呼,瞬移走人。
-×-×-×-
跟白哉打過招呼,我又回到了東京上空。
我還真是個時空穿梭機的命啊,來來去去的,你們不嫌麻煩,我嫌。。
不過,這效率,還真是符合事先跟深司說的‘去去就來’。
要不說,王界中人就該與眾不同一點呢。
無故消失,憑空出現,我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志摩同學,我對不起你)
因為來去太過匆匆,我回來的時候,假面軍團還未出現。
山本元柳齋問我之前說的跟平子真子打招呼一句是什么意思,我真想把自己掐死。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著怎么把話題給岔開的時候,空中傳來了‘啊嗚’的奇怪聲響。
又一條天縫打開,從里面爬出一個龐然大物。(小汪太渺小了,暫時沒發現他在哪里)
在漫畫中看這超級大虛沒什么感覺,可這近看之下,我覺得挺惡心的。
看那堆白花花打褶的肉乎乎的一大坨,啊啊啊,好想一腳把它踹回去啊。
可山本老頭兒不讓我插手戰斗,所以我也只好盡力壓下心中那暴虐的念頭。
我終于看見汪達懷斯了,他跟著超級大虛走出來的時候,除了喊叫,并沒什么動靜,我沒注意他。但他突然動了,我驚異于他響轉的速度。這孩子,是藍染手里握著的最后一塊王牌嗎?
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那邊有異動傳來,先是血腥的氣味,再是虛閃的爆發。
“春水!十四郎??!”很少看見山本老頭兒如此失態的大喊,看他驚駭的表情,就能夠知道他對自己的這兩個學生是非常關心愛護的。
“總隊長大人!”我拉住想要去救助自己弟子的山本元柳齋,請他稍安勿躁。
“啊啊啊啊————”汪達懷斯發出了響徹東京城的怪調吶喊。
轟地一聲,冬獅郎用‘冰天白華葬’制造出凍結赫麗貝爾的百朵冰花瞬間崩塌。
再次傳來巨響,碎蜂以為自己用卍解后‘雀蜂雷公鞭’灼熱一擊轟殺的拜勒崗也再次顯身于她的面前。
然后,超級大虛對著圍困藍染他們的火牢吹出一口氣,火焚城郭居然一塊塊地消失了。
“還是一樣,令人不愉快的味道?!睎|仙要的聲音。
受傷需治的副隊長們,筋疲力盡的隊長們,皆被眼前的一幕幕驚詫到了。
“我有同感,這是不是所謂‘死亡的味道’呢?”銀的聲音柔柔滑滑的。
毫發無傷的人剩下了沒幾個,如果現在這三個人一齊出手,尸魂界是不是就完了?
“這樣不是更好嗎?這股死亡的味道,正好符合眼前的畫面?!?
藍染三人的對話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即便是見到了我,藍染臉上的笑容依然未變分毫。
我看著銀,瞇了瞇眼。
“死亡與生存,其實只有一線之隔,就像善與惡,就像對與錯。”
我的這句話,是完完全全說給銀聽的。
莫要被以前的事情混淆了是非視聽,上一代的恩怨與我們無關的,銀。
我們活著,為了更好的生活。我們只有活著,才有機會去改變、創造未來。
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沒有去想過背棄自己的命運,與你為敵,銀。
我相信,你也是跟我一樣的。
“平子真子,你們來得比預定時間要晚一些?!蔽疑陨云^,對那片空氣流速有所變化的地方說道。
剎那間,八個大家不算陌生的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平子真子?”山本老頭兒大感意外地回頭。
“MINA,好久不見?!逼阶诱孀勇冻鏊R的牙齒,跟我、也跟藍染他們打了個夸張的招呼。
“那是——”現在輪到東仙要他們覺得稀奇了。
“總覺得真是驚人,”銀歪了歪腦袋,笑得更加燦爛,“這下,令人懷念的面孔,不就齊聚一堂了么?”
我特別想接一句:不啊,后面還有更精彩的呢。銀,令人懷念的面孔何止這些?
但是,一個響指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脧了平子真子一眼:你以為你是跡部女王嗎?居然學景吾打響指?怎么跟越前龍馬那小子有一樣的惡趣味……難道你和南次郎是親戚?(平子:你覺得有可能嗎?琉璃,正色:一切皆有可能。平子:友情提示——同一句話說第二遍就沒有雷的效果了。)
可惜,距離太遠,平子真子沒有被眼刀擊中的覺悟和效果。
他在那里大咧咧地扛著斬魄刀問假面眾人:“這是久違的會面呢,你們有沒有誰想跟十三隊中的哪個人打聲招呼???”
“沒有!”猿柿日世里很配合。
“你很吵耶,日世里!”平子扭頭就跟她斗嘴,“我又沒問你!”
“什么叫做‘你又沒問我’??。∧悴皇窃趩栐趫龅乃腥藛????!”
我很想說,你們兩個都很吵誒。能不能給我安靜點?這里是戰場啊,戰場!
愛川羅武、六車拳西、鳳橋樓十郎都說‘沒有想見的人’;久南白(拳西的副隊長,外星裝撒嬌小女孩)在問‘小草莓怎么不在’;有昭田缽玄(大胖胖)說他想見的人不在十三隊(在浦原商店)。
莉莎直接瞬步走了,日世里大吼,問她去哪里。(去見京樂春水唄)
平子真子趁著日世里注意力轉移,也瞬步到了我和山本老頭兒面前。
他們兩個沒營養的對話,我就懶得贅述了。
平子真子的立場很堅定,他們只是站在黑崎一護一邊的,不是十三隊的同伴,只是藍染的敵人。他們并不恨中央四十六室和尸魂界,他們只是找藍染算賬的。(君子報仇,100年不晚)
“琉璃大人,你現在還是零番隊的隊長?”平子真子問。
“當然。”這問題太沒水準了。
“來給我們帶路的孩子是?”時間緊急,景吾沒跟他們解釋太多么?
“我的學弟,后輩,人類異能者,戰友,同伴?!毕胍裁瓷矸?,你自己隨便挑吧。
可是,聽到我的話后,平子臉上卻浮起了一抹怪異。我問:“怎么了?”
“可是,他說——”平子轉著手中的鴨舌帽,避開了與我的對視。
“嗯?”有古怪。
“呃,沒什么。我們來得晚了點,是因為雀部長次郎一開始不讓我們進入結界。”平子突然轉移了話題,我也懶得糾纏與眼前戰斗無關的事情。
我擺了擺手,說:“無妨,來了就好。雖然晚了點,但出現得正是時候,下面就交給你們了。起碼再幫我撐上4、5個小時吧,能辦到嗎?”
“你是在小看我們嗎?”平子昂著下巴說。
“不,如果你們能扭轉全局的話,我會非常高興的。”這可要你們有多少本事了。
“哼,那你就等著看我們的表現吧?!逼阶颖硨χ?,揚了揚手中的刀。
“小心別掛了,平子隊長。”莫要重蹈覆轍,101年前的悲劇,不要讓它重現。
“說了多少遍了,叫我真子就好?!逼阶铀膊阶吡恕?
我翻了個白眼,真子?貞子?我可不愿聯想到午夜兇鈴!